“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获得第四个条件?”这诅咒也就心里磨叽磨叽得了,该回到正题上那还得回到正题上啊,“老头子,你先前那破办法,这就让我去自杀得了,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况且我和她见面不过两次而已,你就让我......”
话音到这习语樊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后背都不由得凉飕飕一片,还不由的让他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不要紧,更是让他习惯性的往后一看,仿佛有什么脏东西靠近了一般。
这不看还好,一看愣是没差点儿让习语樊从沙发上直接栽倒下去,更是差点就呕血至昏死过去。因为,这后面儿不正是站着一个人么,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美眸中,寒意迸发,一道道气息是直刺习语樊心房。
一张俏脸,这还是习语樊第一次看清那张俏脸。由于身上的身袍子,即便是第一次看清那张俏脸,他也知道,身后站得人是谁,而且还如此悄声不息的就出现了。
若刚才,那人要是心怀敌意的话,恐怕自己这会儿已经是一具消散着生机且逐渐冰冷下去的尸体了。
“我的个去,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心中一声惊呼之余,习语樊也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缓缓流下。真要是如同习语樊那般设想,这会儿自己估摸着已经去半步多地府的路上了。
“葛老!”
一声天籁般轻柔的声音缓缓落下,仿佛像是触碰到了习语樊心尖儿深处某些早已被封存的记忆一般,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像太像了,若不是那张俏脸容颜的话,恐怕习语樊会在第一时间认为她回来了。
“你就这么帮你徒弟的?”
女人丝毫不在意习语樊的存在,径直的朝着葛老头子走去。虽然言语中对葛老头子是极其的不满,但还是朝着葛老头子深深的鞠了一躬行了一礼。
呃......这一系列的动作,倒是让习语樊很是惊讶啊。其实,习语樊本就大致的猜出了那神秘紫袍女人的身份,虽说不是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八九十是没问题的。
就算不是,但也与之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且,从先前葛老头子给自己讲诉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时,他也间接的了解了不少关于镇魂道师和镇魂域的情况。
即便这女人不是什么镇魂道师,恐怕也会和其“沾亲带故”的。
纵使“沾亲带故”,其地位也要比他们这些阴阳先生高出太多太多了。然而见那神秘紫袍女人朝着葛老行礼时,只好不是傻子都能才想到,葛老头子真实的身份
“葛老头子是镇魂道师?不对,甚至更高,乃至超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管现在屋子里没有开启空调,可一股股的冰冷空气还是彻底的将之肺部洗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多想,习语樊继续听着神秘紫袍女人和葛老头子的对话。也暗暗的琢磨着,看能不能从他们的言语中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来。
当然了,最好是关于绝魂岛的情报。然而,这世间还真是并非事事如意啊。习语樊就听着葛老头子和那神秘紫袍女人在那几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呃,似乎不能用吵来形容吧,准确的说是那女人对葛老头子的抗议。
就这么着,神秘紫袍女人对葛老头子抗议了老半天,习语樊压根儿就没听出半点儿有用的情报来。
不过,也并非那么无用。
至少是听到了一个让他极度振奋的消息,这神秘紫袍女人愿意无条件的给习语樊那最后残缺之票的部分。
原本就对这神秘紫袍女人没有半点兴趣,哪怕这女人的容颜再如何俏丽,身姿再如何窈窕。
可是一听无条件给予最后的残票时,习语樊仿佛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妈一样,恨不得抱上去狠狠的亲那么几口。
当然,这里的亲,只是处于亲妈那样的关系与心情。
同时,先前葛老头子让习语樊去么么哒的人,就正是现在和葛老头子头理论的女人。
去么么哒这个女人?还真不如让他去死算了。
这个女人,何等之强。虽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镇魂道师,可是能够驱使鬼灵的家伙,能够弱到哪里去?
和迄今遇到的所有对手,恐怕加起来都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实力强吧。而隐隐的,习语樊觉得,这女人的实力甚至是超过了墓门客栈的大当家老鬼了。
整整半小时的两方口水战,在二人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之后,宣告落下帷幕。帷幕的落下,另一个序幕也已经缓缓的掀开了。
神秘的紫袍女人,此时将目光早已经锁定在了习语樊的身上,而她那双美眸,如同像是观看一稀有动物一般,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习语樊。饶是习语樊脸皮厚得不得了,可被这么来回打量着,也是觉得浑身的不自在起来,更何况还是被一个女人这么来回打量着,那股不自然更是极速攀升。
“妈蛋的,老子又不是稀有动物,至于么!”
看着那来来回回不停打量着自己的女人,习语樊心里无奈至极。更让习语樊有些无奈至极和欲哭无泪的是,他仿佛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了丝毫的遮掩,就如同穿新衣的皇帝一般,就算是想要遮掩什么,也会很快被捅破得一干二净。
“小子,名字!”
终于,那神秘紫袍女人开口了,对着习语樊开口了,只是那轻柔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淡漠与冰冷。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习语樊一副无所谓,更是一副何必多此一举的模样。
“说!”冰冷,极度的冰冷,宛如万年冰窖般的音调。
就在那有一刹那,还没等到习语樊反应过来,一股几乎让习语樊抵御不了的寒意瞬间就已经席卷而来,几乎让习语樊是感觉到有种极度的压抑。
这种极度的压抑,就连习语樊体内的红莲火也不知为何,运转着极为缓慢。就算是将红莲火转化为了红莲业火,也没有丝毫的作用。
“我去,这女人他妈的到底有多强悍啊,竟是连红莲业火都......难不成还要用红莲罪业炎?”这还是习语樊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压制。
而且,这种压制,更是让习语樊察觉到,这神秘紫袍女人在告诉自己,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自己只需要一根儿手指头就能摁死自己。
尽管如此,可习语樊却丝毫不认输。
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且更是从那葛老头子的隐晦目光中读出,只要你能够挺过去,这残缺之票,三缺一中的一,就能彻彻底底的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