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在这一望无际的岩浆巨湖中,会有一股猛然充起的火红的岩浆火柱来,都会让飞行在上空的习语樊心惊肉跳的好一阵子。也随着在岩浆之上的飞行,习语樊的皮肤都隐隐的泛起红来。而这个身体表面的衣衫,先是被热汗给湿透,在被这巨热给烘烤的干燥无比。
不得不说,在那一湿一燥下,这样的感觉还真的不太舒服。而也在这不太舒服下,只怕这些干燥的衣衫稍微的沾染上那么点点的火星子,只怕就会立马的焚烧起来。
到时候,这样的焚烧还真不是红莲罪业炎所汇聚而成的纱衣所能抵挡的。
再度往前飞行,回头看时,已经距离景画他们算是够远的距离了。而这样的距离,就算是有什么,也足够景画带着其他人先行撤离了。
也在回头看去的时候,习语樊发现那个内道口子已经变得颇为的渺小起来,在那洞口处,有几个细小的影子,正牢牢的注视着他锁定着他。
瞧着那几道影子,习语樊也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欲向他们挥挥手,示意自己很平安,并无大事的时候,凤霖的声音,从远处已然传来,带着略微有些尖锐的叫声。
“公子,它......它来了,就在你下面,你快回来!”
听得那一声,习语樊是毫不犹豫的调转身形,就更是下意识雷震翼双翼一振。二话不说的,已极快的速度朝着内道口子飙射而去。
此时,他也感受到了身后有着一股极大的灵力气息,而且这股极大的灵力气息也是穷追不舍的紧追自己。在这么一个岩浆巨湖上与之动手,那是大大的与自己不利。倒不如到了岸边儿,自己不仅仅有落脚的地方,更是能够动用这岩浆湖泊里的超能量火炎。
然而,就在习语樊身形刚动,飙射出去的瞬间,在自己下前方的岩浆巨胡中,便是轰然的响起了一声闷响。也随着这一声轰然而响的闷响,无数炎热的岩浆在这一瞬间形成一道道岩浆利箭,猛然爆射而出。
简直如此,习语樊以极快极巧的身形速度,全数的躲了过去。不过,纵然如此,还是有着一两支那火炎利箭擦挂在了习语樊的红莲罪业炎的纱衣之上。习语樊也庆幸自己是动用的红莲罪业炎的纱衣,而非红莲业火。
倘若是后者,只怕这擦挂而来的一两支岩浆利箭,还很的能够吧自己的这灵力纱衣都给点燃喽。
也在这无数岩浆利箭爆射而出时,漫天熔岩飞洒而下,却也在漫天熔岩下,一头体积极为庞大看似是蛇又龙,是龙又蛇的神秘生物,就这么陡然从岩浆中爆冲而起,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闪电般的对着想对岸而去的习语樊奔袭而去。
如此神秘的物种,看起来就像某一族上古从传说中的龙,可是却没有龙的四足。同时,看起来又像是一条巨蛇,可是这一条巨蛇却没有所有蛇都会有的蛇信子,似蛇似龙的奇妙神秘生物,就在这一刻,对习语樊展开了岩浆上的奇袭。
面对着这突然而来的神秘生物,此刻的习语樊不是不想迎战,而是在顷刻间,便是处于下风,被对手占据了先手。倘若不挺过去,还如何与之一战,更是如何进入这岩浆中,寻找自己想要的镇魂铃。
或许,因为这一头似龙似蛇的神秘生物的暴躁,就连周遭的岩浆也跟着陡然间暴躁起来。
“妈的!”习语樊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声。
那该死的的畜生在从岩浆中冲出来之后,一声极为直接贯穿耳膜的尖利嘶鸣,还真是没有让习语樊的双耳的耳膜当场就给震破了。在看看那原本还算平静的岩浆巨湖,在这畜生的出现后,变得可谓是暴躁至极,一道又一道的岩浆火柱冲天而起。
这一道道的岩浆火柱,只怕是恨不得直接就把习语樊给生吞活咽了吧。
这一切的一切,可是让习语樊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不的不说,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为数不少的那么几次。而且,更是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这畜生的暴躁,居然还会带动整个岩浆的暴躁。
如果只是这一个畜生的话,习语樊倒是没什么,可是如果连同这这个岩浆.......这“二人”要是“组队”的话,这个下风习语樊可是落的有些恐怖啊。
岩浆上空的习语樊,此刻更是双翼急速振动,要紧牙关,不但躲避着随时随地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岩浆火柱,更合适“逃避”着后面那一畜生的追击。
尽管习语樊有着雷震翼的帮助,速度极快。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畜生的速度也不慢,特别是在这岩浆里游起来的速度,根本就是与自己动用雷震翼时的速度达到了平行额状态。
“我去!”
当下习语樊便真正的拿定了主意,不把这个畜生给灭了,还真是不行的。不然到了岩浆中,就算是有着红莲罪业炎与剑灵天幽的呵护,可这畜生也会给自己造成不小的麻烦,甚至会让自己就此把小命儿给丢在这岩浆中。
在对岸的那四人,看着此刻的习语樊,也是看得心惊肉条的,特别是那小芽头凤霖。小芽头凤霖的双拳已经是紧紧握着捏着,都快捏出血印子来了。
“别担心,”却也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月息轻轻的包裹住了凤霖那紧紧握着的双拳,“相信你家公子,要是他被这么一个不龙不蛇的怪物给打败了,那他这些年还真就是白活了。”
“是啊,你们队长说的没错,你的公子,真要是被这不伦不类的怪物给打败了,这些年不仅仅是白活了,只怕他更没有资格去见他想要见的人了。”
凤霖听着最有权威的两人所说的话,那紧握着的都快捏出血印子的双拳这才缓缓的松开来。可也在这松开的时候,他不由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好想被什么东西给深深的刺痛了。
然而,凤霖对于这样的刺痛并没有在意。毕竟,这样的刺痛对于现在她公子面对的危险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凤霖尽管是这么认为的,可一旁的月息和景画却是同时的看到了那手掌......已然是被指甲给深深的嵌入,破开了,形成了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