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凡尘将自己精心炼制的仙丹喂千羽服下，这才解开她的禁锢，“我知道道歉没有用，但是如果不说出来，我想自己会终身后悔。”
陌凡尘紧握着千羽的手有些出汗，很难想象无极仙尊紧张时的模样，如果一定要形容那滑稽的模样，那便是如同一个毛头小子犯了错时的手足无措，稚嫩极了。
还好长乐在封印里看不到他们，也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否则陌凡尘还真说不出口这些肉麻的话，“我承认，一开始遇到你确实抱有私心，但是千羽，那不是真的我，自从万年前大战伤了元丹，我便分裂为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这件事除了极少的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晓。白天的我，是悲天悯人超然世外的无极仙尊，可是夜晚的我，却是满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的无极宫主。
一开始那最恶劣的灵魂存了利用你之心，我不可否认，我必须向你道歉，但不管是白天的我还是夜晚的我，在元丹合二为一后，都不得不正视自己对于你的感情，因为，我的两个人格都爱上了你，都不可抑制的深深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没有办法继续伤害你，没有办法看到你在怀里痛苦的样子，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我情愿受伤害的是我自己，我情愿永远不康复。”
“够了，不要说了。”千羽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为什么又要让他们相爱。
陌凡尘将千羽紧紧抱在怀里，“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可是他的心却如此坚定，千羽的声音抖动着，她的身体更是瑟瑟发抖，情绪波动，让她痛苦的嘶吼道，“你不是最痛恨妖魔吗，你看看我的样子，你看看我满身的魔气，你真的爱我吗？爱这样的我吗？”
白色的发划过陌凡尘的指尖，他捧起她的脸，彼此的瞳孔里映照着对方的影子，这是他这辈子许下的最庄重承诺，“我爱你，不管你是人是仙是魔，我的爱，不会改变。”
他的唇有些凉，这样的他，似乎从没有主动吻过千羽，在千羽的记忆里，吻这种事情是属于夜间的无极宫主才能做得出的，但他的吻霸道而火热，不容人质疑，不容人反抗，甚至不容人呼吸。
他轻轻舔舐着千羽同样冰冷的嘴唇，就仿佛两个溺水的人，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中，依偎着最后的温暖和希望。将千羽压在身下，陌凡尘的眸子开始变得深沉，他的手如此之轻，轻到千羽甚至感觉不到身体上衣服的剥离。
“你要做什么？”到了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要恨一个人这样难，又特别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
陌凡尘不理会千羽挠痒痒般的反抗，“爱你。”
他有些强势，却依旧如此温柔而优雅，“陌凡尘，你不要这样。”千羽试图反抗他，他的吻虽然让人沉迷，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千羽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沉醉其中的。
“你不是想要我的承诺吗？小家伙。”陌凡尘放开千羽的唇，拉长声线说道。
睁开双眸，千羽仿佛看到了那个曾在夜里一遍又一遍索取她的男人，可他却又不太一样，因为他是这样温柔，这样饱含着深情的望着她。
陌凡尘说话间已经跪在了千羽面前，不容她反驳，执拗的说道，“那就证明我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心。”他忽而用双手禁锢住千羽的头，而后从口中缓缓吐出内丹，这声音仿佛催眠曲一般的好听，“还有我的命。”
随着那内丹没入千羽体内，千羽难受的发出一声呻吟，陌凡尘抱住千羽，温柔的安抚她，“乖，忍忍，马上就好。”
金光渐渐遍布千羽的体内，千羽的白发也在内丹的作用下一点点变成黑色，看到千羽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陌凡尘这才温柔的亲吻起千羽白嫩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红紫的印记，仿佛也在证明这个女人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他贪婪的游走到千羽最敏感的部位，千羽忍不住嗯嘤一声，看到身下的女人似乎很享受，陌凡尘温柔的抚摸着她因煎熬而有些惨白的小脸。她的身体还是这般火热，就如同他们初次结合之时一样，陌凡尘贪念这味道，这感受，哪怕知道上前一步会万劫不复，他也绝对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