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屈更实在,赞助了风骚两个老婆。
说起来大屈现在的后宫团真是生龙活虎啊。
她们的平均实力已经可以挑战BWL了。
但是,我和大屈有一点不一样。
大屈沉于女色却不迷于女色。
我迷于女色却没有女色可沉。
风骚无债一身轻的时候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会的开荒中。
谁也没有想到他是第一个离开我们的朋友。
当我们再次前进了一个BOSS的时候,风骚把账号给了老大。
“我要走了,账号卖了不放心。你们玩吧。”风骚说。
“干蛋去?”老大问。
“这几个月有点太忙了,女朋友生气了。”风骚无奈地说。
其实有很多人因为WOW放弃了很多吧。
猎人大哥BUG人也曾经为我们讲过一个心酸的故事。
当初有一个可爱的四川女孩在他怀里说,今天不想回去了。
“后来呢?”我急切地追问,想知道点成人的内容。
“我让她回宿舍了。”BUG人打破了我的愿望。
“你不喜欢她?”我很替BUG人可惜。
“喜欢。”BUG人承认。
“那是为什么啊?”我实在是糊涂了。
“那天,MC开荒。”BUG人痛苦地回忆道。
现在有很多的老朋友都猜到了我们是谁。
于是很多人继续回来问我,
“是你吧?是你吧?我月光啊!”一个盗贼朋友说。
“我草,你不是转服到战歌了?”我感慨万分。
我和他认识很久了,现在再次见面,激动得像父子重逢。
月光抱怨老大的黑手光环带害了他这么多年。
“我打了这么多的CD,就是不见蛋刀蛋盾。TMD的。都是老大。”月光发牢骚。
“有什么,带着人多刷几次不就好了。”我安慰着月光。
“大爷的,他们都和一个叫L的妞跑了。”月光郁闷。
“让大屈去做一票。”我出主意。
“别,我们区本来女人就少。他来了就扯淡了。”月光警觉地说。
我一边帮他祈祷出一次蛋刀,一边帮他想办法。
“不然我们转过去几个老人?帮帮你?”我最后决定。
“行啊!你现在还能联系几个?”月光无比激动。
“我,老大,歌神吧。”我考虑着。
然后发现月光假装掉线了。
后来想想,估计是月光吓坏了。
好了让我继续说说宿舍。
那个时候,大学普遍是11点熄灯。
所以我们的副本就到11点。
我们统称11点党。
当然了,经常是到12点又上线了。
大学4年,你可以不吃饭不喝酒不泡妞。
但是你不能不偷电。
8个字形容就是,大势所趋,形势所迫。
领导经常来宿舍查看,抓抓是哪个宿舍偷电。
比如一次突击检查,领导直接把电闸给拉了。
我当时正在BWL,屏幕就一下子黑了。
愤怒的我正准备穿衣服出去叫骂,看是哪个畜生不小心碰掉了电源线。
结果隔壁的隔壁有个大哥领先一步冲出宿舍大喊:“哪个孙子啊?操什么素质啊?”
然后发现对面站着5个脸部肌肉抽搐的校长。
此大哥第二天背1个查看处分,5个警告处分。
其实晚上在宿舍通宵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有人睡觉了,所以屋子里黑黑的。
只有显示器的灯光照耀着自己的眼睛。
夏夜的这个时候不仅容易寂寞,
还容易招蚊子。
说起来,天津的大港这里的蚊子可真是不一般。
个十分得大,就跟变异了似的。
老大有次来看我,在宿舍门口观察了半天蚊子。
“你们这里的蜻蜓这么小?”老大问。
其实隔壁宿舍的大哥光荣牺牲后依然贼心不死。
他把所有偷电人的电线全部卷在了一起。
这样做的坏处是,学校的电工一眼就看出了我们在偷电。
这样做的好处是,电工想维护这个电源的难度系数大大增加。
你以为学校的电工容易?
每次学校的电工来掐断我们的电源时都是提心吊胆。
因为从各个宿舍过的时候总是很多人怒目而视。
双方的想法都差不多。
你死我活。
学校狠,我们更狠。
开始的时候接的是楼道的电灯。
学校封。
后来我们接的是厕所的灯。
学校还封。
然后我们接的是安全出口的灯。
学校继续封。
最后我们接电扇的灯。
这次学校终于放弃了。
因为学校估计再这么封下去,我们就得去楼顶接避雷针了。
所以我才羡慕大屈的学校。
一天到晚通宵有电,多幸福。
我曾经很真诚地向大屈表达了这个想法。
“羡慕个蛋,晚上12点准时断网。”大屈愤愤不平。
有妞没套固然可惜,有套没妞更可悲。
洋子依旧很郁闷。
电信玩网通,就跟网恋玩人妖一样很痛苦。
“要不然买个电信转网通的代理?”老大建议道。
洋子立刻答应了。
那个时候代理的收费还是很贵的。
但是洋子同学为了帮助我们完成大业还是决定花这个钱。
兄弟就是兄弟,没有话说。
“哪个代理好?谁帮我看看。”洋子问。
“我帮你看看。”我自告奋勇,上网帮洋子搜索。
其中一个代理50块钱3个月。
另外一个代理60块钱3个月。
还有一个代理70块钱3个月。
我想,不能坑自己兄弟呀!
于是自作主张帮洋子买下了50块钱的代理。
“效果怎么样?”等到洋子上了服务器后,我立刻问道。
“什么玩意,还是卡得不行。”洋子很郁闷。
“不会啊,我看了客户评论了。”我很纳闷。
“那些人怎么说?”洋子好奇地问。
“他们都说,网通转电信属这个代理的效果好。”我告诉了洋子。
在害惨了洋子之后的一个星期里,老大总是叫嚣着要从秦皇岛过来收拾我。
“别啊,我最近学习任务重。你别过来捣乱。”我据理力争地抗议。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
大学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所谓的教授把课本上的一堆公式原封不动地抄到黑板上然后下课,而我们的责任就是老老实实地配合教授骗工资。
你可以问问题,但是注意一定要是老师会的问题才能问。
如果你很好学以至于一不小心问住了老师让老师难堪下不来台的话,那么好,恭喜你,你挂科了。
有时候我真不晓得大学给了我什么。
老大虽然没有来这里“深造”或者“改造”,但是起码他很自由。
我们天天一大群人在教室里半死不活地睡觉,
这就是我们最宝贵的20岁?
而当我们真正进入社会的时候,回首这浑浑噩噩的4年,
我真的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我和老大说了我的茫然。
老大显然误会了我的话,
“你是说,你和一大群女同学一起在教室睡?”
我泪流满面。
BO现在正在备战篮球赛,所以上线很少。
我们都很支持BO拿下一个冠军。
大家的礼物纷纷邮寄而去。
我送了他一瓶云南白药。
当时在邮局,工作人员要求我找个盒子包住我的物品。
于是我找了一个高露洁的牙膏盒。
“你给我邮寄什么了?”BO在电话问道。
“是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开心地说。
我以为当BO在球场受伤的时候用上我的礼物会是无比的开心。
但是我没有想到BO刷牙的时候用上我的礼物会是无比的愤怒。
“你大爷!!”BO电话我。
老大留给了BO一个电话号码。
“干什么的?”BO狐疑地问。
“我的同行,要兴奋剂找他。”老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