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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坏事传千里 (2)

大屈更实在,赞助了风骚两个老婆。

说起来大屈现在的后宫团真是生龙活虎啊。

她们的平均实力已经可以挑战BWL了。

但是,我和大屈有一点不一样。

大屈沉于女色却不迷于女色。

我迷于女色却没有女色可沉。

风骚无债一身轻的时候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会的开荒中。

谁也没有想到他是第一个离开我们的朋友。

当我们再次前进了一个BOSS的时候,风骚把账号给了老大。

“我要走了,账号卖了不放心。你们玩吧。”风骚说。

“干蛋去?”老大问。

“这几个月有点太忙了,女朋友生气了。”风骚无奈地说。

其实有很多人因为WOW放弃了很多吧。

猎人大哥BUG人也曾经为我们讲过一个心酸的故事。

当初有一个可爱的四川女孩在他怀里说,今天不想回去了。

“后来呢?”我急切地追问,想知道点成人的内容。

“我让她回宿舍了。”BUG人打破了我的愿望。

“你不喜欢她?”我很替BUG人可惜。

“喜欢。”BUG人承认。

“那是为什么啊?”我实在是糊涂了。

“那天,MC开荒。”BUG人痛苦地回忆道。

现在有很多的老朋友都猜到了我们是谁。

于是很多人继续回来问我,

“是你吧?是你吧?我月光啊!”一个盗贼朋友说。

“我草,你不是转服到战歌了?”我感慨万分。

我和他认识很久了,现在再次见面,激动得像父子重逢。

月光抱怨老大的黑手光环带害了他这么多年。

“我打了这么多的CD,就是不见蛋刀蛋盾。TMD的。都是老大。”月光发牢骚。

“有什么,带着人多刷几次不就好了。”我安慰着月光。

“大爷的,他们都和一个叫L的妞跑了。”月光郁闷。

“让大屈去做一票。”我出主意。

“别,我们区本来女人就少。他来了就扯淡了。”月光警觉地说。

我一边帮他祈祷出一次蛋刀,一边帮他想办法。

“不然我们转过去几个老人?帮帮你?”我最后决定。

“行啊!你现在还能联系几个?”月光无比激动。

“我,老大,歌神吧。”我考虑着。

然后发现月光假装掉线了。

后来想想,估计是月光吓坏了。

好了让我继续说说宿舍。

那个时候,大学普遍是11点熄灯。

所以我们的副本就到11点。

我们统称11点党。

当然了,经常是到12点又上线了。

大学4年,你可以不吃饭不喝酒不泡妞。

但是你不能不偷电。

8个字形容就是,大势所趋,形势所迫。

领导经常来宿舍查看,抓抓是哪个宿舍偷电。

比如一次突击检查,领导直接把电闸给拉了。

我当时正在BWL,屏幕就一下子黑了。

愤怒的我正准备穿衣服出去叫骂,看是哪个畜生不小心碰掉了电源线。

结果隔壁的隔壁有个大哥领先一步冲出宿舍大喊:“哪个孙子啊?操什么素质啊?”

然后发现对面站着5个脸部肌肉抽搐的校长。

此大哥第二天背1个查看处分,5个警告处分。

其实晚上在宿舍通宵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有人睡觉了,所以屋子里黑黑的。

只有显示器的灯光照耀着自己的眼睛。

夏夜的这个时候不仅容易寂寞,

还容易招蚊子。

说起来,天津的大港这里的蚊子可真是不一般。

个十分得大,就跟变异了似的。

老大有次来看我,在宿舍门口观察了半天蚊子。

“你们这里的蜻蜓这么小?”老大问。

其实隔壁宿舍的大哥光荣牺牲后依然贼心不死。

他把所有偷电人的电线全部卷在了一起。

这样做的坏处是,学校的电工一眼就看出了我们在偷电。

这样做的好处是,电工想维护这个电源的难度系数大大增加。

你以为学校的电工容易?

每次学校的电工来掐断我们的电源时都是提心吊胆。

因为从各个宿舍过的时候总是很多人怒目而视。

双方的想法都差不多。

你死我活。

学校狠,我们更狠。

开始的时候接的是楼道的电灯。

学校封。

后来我们接的是厕所的灯。

学校还封。

然后我们接的是安全出口的灯。

学校继续封。

最后我们接电扇的灯。

这次学校终于放弃了。

因为学校估计再这么封下去,我们就得去楼顶接避雷针了。

所以我才羡慕大屈的学校。

一天到晚通宵有电,多幸福。

我曾经很真诚地向大屈表达了这个想法。

“羡慕个蛋,晚上12点准时断网。”大屈愤愤不平。

有妞没套固然可惜,有套没妞更可悲。

洋子依旧很郁闷。

电信玩网通,就跟网恋玩人妖一样很痛苦。

“要不然买个电信转网通的代理?”老大建议道。

洋子立刻答应了。

那个时候代理的收费还是很贵的。

但是洋子同学为了帮助我们完成大业还是决定花这个钱。

兄弟就是兄弟,没有话说。

“哪个代理好?谁帮我看看。”洋子问。

“我帮你看看。”我自告奋勇,上网帮洋子搜索。

其中一个代理50块钱3个月。

另外一个代理60块钱3个月。

还有一个代理70块钱3个月。

我想,不能坑自己兄弟呀!

于是自作主张帮洋子买下了50块钱的代理。

“效果怎么样?”等到洋子上了服务器后,我立刻问道。

“什么玩意,还是卡得不行。”洋子很郁闷。

“不会啊,我看了客户评论了。”我很纳闷。

“那些人怎么说?”洋子好奇地问。

“他们都说,网通转电信属这个代理的效果好。”我告诉了洋子。

在害惨了洋子之后的一个星期里,老大总是叫嚣着要从秦皇岛过来收拾我。

“别啊,我最近学习任务重。你别过来捣乱。”我据理力争地抗议。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

大学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所谓的教授把课本上的一堆公式原封不动地抄到黑板上然后下课,而我们的责任就是老老实实地配合教授骗工资。

你可以问问题,但是注意一定要是老师会的问题才能问。

如果你很好学以至于一不小心问住了老师让老师难堪下不来台的话,那么好,恭喜你,你挂科了。

有时候我真不晓得大学给了我什么。

老大虽然没有来这里“深造”或者“改造”,但是起码他很自由。

我们天天一大群人在教室里半死不活地睡觉,

这就是我们最宝贵的20岁?

而当我们真正进入社会的时候,回首这浑浑噩噩的4年,

我真的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我和老大说了我的茫然。

老大显然误会了我的话,

“你是说,你和一大群女同学一起在教室睡?”

我泪流满面。

BO现在正在备战篮球赛,所以上线很少。

我们都很支持BO拿下一个冠军。

大家的礼物纷纷邮寄而去。

我送了他一瓶云南白药。

当时在邮局,工作人员要求我找个盒子包住我的物品。

于是我找了一个高露洁的牙膏盒。

“你给我邮寄什么了?”BO在电话问道。

“是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开心地说。

我以为当BO在球场受伤的时候用上我的礼物会是无比的开心。

但是我没有想到BO刷牙的时候用上我的礼物会是无比的愤怒。

“你大爷!!”BO电话我。

老大留给了BO一个电话号码。

“干什么的?”BO狐疑地问。

“我的同行,要兴奋剂找他。”老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