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巨财,高氏哭的撕心裂肺。
靖安侯符温,也被惊的不行。
堂堂侯府正房夫人院子里的库房被盗空,这事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不用高氏再多言,符温就派了心腹去查证。
待得到了证实,符温脸都黑了,他道:“我去母亲院子。”
不等话音落地,符温就大步甩袖离开。
丈夫突然的动作,让高氏的哭声都一顿,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亲女符锦丹。
符锦丹立即道:“母亲,父亲定是担心祖母院子有异。”
“你是说那贼人,连你祖母的库房也盗了?”高氏惊呼一声,但诡异的她心中有了几分好受。
符锦丹见母亲表情,无奈道:“母亲,这事情不一定。”
“怎么不一定?”亲女这么说,高氏反而肯定了,“你祖母院子里的好东西虽说没我的多,但也不少,那贼人本领那么大,怎么肯放过。”
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高氏顾不得哭了,她露出焦急的表情,“牡丹,你回房查查小库房,我现在就随你父亲,去你祖母院子看看。”
甚至高氏想,贼人怎么会只盗自己的院子,许是这侯府中大大小小的主子库房都被盗了。
本想随父母去祖母院子的符锦丹,闻言迟疑了。
她库房虽小,但里面大都是从小攒的精品。
只她这一小小的迟疑,高氏已经风风火火带着下人走了。
符锦丹也不再想,直接带着丫鬟回房。
另一边,只说符温一路大步前行,很快就到了侯府老夫人的院子。
他将屋中下人打发下去,说起高氏院子库房被盗之事。
老夫人惊怒过后,迅速反应过来,让下人去查她院中的库房。
这领命的下人,前脚往库房去,后脚高氏就哭着进了屋。
“母亲,咱侯府遭了大贼,府中被盗空了呀!”
听的这话老夫人和符温母子,俱是神色一青。
老夫人直接厉声出言训斥,“高氏,你休得胡言!”
“母亲,我没有胡言。”高氏不服的委屈反驳,“我院中的大库房都被盗空了啊……”
说这话,高氏痛不欲生,一个“啊”字,被她拉长的凄惨无比。
老夫人直感脑仁疼,毫不客气回道:“那是你驭下不严。若是再胡闹,即使有大丫头,我也要将你赶到庵堂去。你这样无能、无德、无子的婆娘,我们侯府供不起。”
让老夫人说,整个库房被盗空,这定然是有内贼在。
看着高氏,老夫人是掩饰不住的冷光。
若不是顾忌大孙女,她定要将这蠢妇休回娘家去。
高氏本来被盗空了院中大库房就是心痛到极点,此时听婆母的话又惊又俱。
她知道,婆母这话是动了真心了。
没有高氏闹腾,空间安静下来。
一会儿后,老夫人派去查看库房的下人前来回话了。
得到库房无事,老夫人与侯爷符温都松了口气。
只一旁的高氏露出失望神色。
她的库房被盗空,这老虔婆的库房怎么就无事?
心中虽这么恨恨想,但此时高氏绝不敢再出声,惹怒婆母。
而这时老夫人看向儿子,“我这里虽无事,但府中的库房都要查看一遍。”
符温:“儿子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