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未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她就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我旁边。
一抬手，就将聚魂灯拿了起来。
然后，我的灵魂就被她放了出来。
出来以后，我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透明。
估计要不了半个时辰，我就会魂飞魄散。
2
不过我一点都不在意。
倒是凤凰，着急地凑了过来，一直鸣叫着。
“别叫了，我设置了结界，不会有人过来的。”
听她的声音，竟是一点都没有醉意，十分清醒。
“我是凌波仙子？”
她这么做，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到其他。
凌波仙子一脸怨毒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也不用她说话了，她的态度就告诉了我一切。
“明明是你拥有她的一切，为什么我是？我都快死了，告诉我真相，也无妨吧？”
她抿了抿唇，开口道，“我是她的影子，你，是她的转世。”
我听完后，愣了一会儿，不由笑道，“那，严格来说，我们谁都不是她。”
凌波仙子摇摇头，“不一样的，天帝他，会回溯记忆。只要他对你施加，你便能回忆起她的一切，也就会成为她。”
原来是这样。
如果她是凌波仙子的影子，那么一切，就好解释多了。
“所以，你的凤凰也是影子？”
她点点头，“世间只有一只凤凰。”
“你又为什么会喜欢上天帝？”
我飘到她附近，一脸好奇。
凌波仙子看了我一眼，“她临死之前，把自己对天帝的爱意，都塞到了我的体内。也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脱离她，成为独立的存在。不过，那时候我太虚弱了，休养了这许多年，才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