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燕随转身就离开了。
我想，他大概是生气了。
也是，他这么帮我，我却那么说他的心上人。
换成是我，我也会生气。
不过眼下，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跟他道歉。
而是去花楼，找那位鸨母。
2
我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被拒绝了。
“你自己看看，你有什么特长，什么本事？”
我无奈地摇摇头。
确实，琴棋书画我都不行，伺候男人，我也不会。
“妈妈，不能……现学吗？”
这句话，天晓得我是忍住多大的羞耻才说出口的。
鸨母挑剔地看了我许久，“培养的话，肯定是可以培养的。但你值得老身花费这么多银子吗？”
我一看事情有转机，连忙正了正声色，“我值。”
鸨母却是一脸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闭了闭眼睛，良久后，开口道，“我是那位娶了公主的苏大人，休弃的娘子。”
这会儿，鸨母倒是来了点儿兴趣。
“当真？”
我点点头。
可惜，她依然摇了摇头。
“那位大人，最是好面子，要是知道我们这儿敢收容你做这种事儿，保不齐老身这地方就毁了。”
我已经亮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还不行……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可以去其他地方。”
“哪儿都一样，你别觉得自己有多吃香，沾了那位大人，他们躲你还来不及呢。”
难道我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有可能让他付出代价的主意了。
我一时有些心灰意冷，就要出去时，却忽然被鸨母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