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我的夫人有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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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不说的秘密

其实,我对那个叫夏无忧的女子一直抱着异样的看法。按理上说,当初听了她与阎无二那样的对话,我该直接把她划分进敌人那一列才是。只是后来她赠药的举动,又让我倍感迷惑。

我记得那一日,还听见夏无忧说,这个叫做凤邪的是为了她才受制于无音阁的。

如今这一系列的事件表明,凤邪也不一定忠心于无音阁,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叫夏无忧的女子,所以或许可信。

而那个女子,虽然我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夏无忧被迫被皇室禁锢,但是自身又与皇室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关系。就是这微妙的联系,让她自己的立场显得左右难分吧……

袁惜最终与凤邪达成了协议,接过凤邪手里一个纯白的玉佩,算是契约的信物。直到凤邪离开,我一直没有开口说什么。

然后,袁惜将那个玉佩放进我手里,柔声的道:“这个也收好了,和主母玉一样重要!”

我望着被放进手里的玉佩,抚摸了一下上面镌刻的寒梅纹路。虽然袁惜处处都表现对我的怜惜,可是方才我才发觉,他有好多的秘密我都一无所知。哪怕那么近的贴近彼此的心房,这刻,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从来都很遥远。

这种感觉,让我的心里不禁开始发堵,有许多话想要问出口。但是,又怕得到沉默与拒绝地答案。那样,我会更难受。所以,我只是低头摸了摸那玉佩,借此低敛自己有些酸涩发胀的眼睛。

就算是这样,我想,袁惜也不会察觉不了我此时的异样。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相拥的每一个夜晚,我比以往更爱做梦了。而那些重复的过于频繁的怪异梦境,让我经常处在半梦半醒的迷蒙状态。本该熟睡的袁惜却能感觉到我的轻微变化,哪怕我只是一个呼吸的变调。

他都会经常的拢好被子,拥紧我几分,而我又会继而在他温暖的怀里上再次安心睡去。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些怨怪自己,袁惜也许是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是我相信,那些不说的秘密一定也都是出于保护我的立场,不说,是不让我多担忧。

“袁惜,我们去逛花园吧!”心里释然了几分,我顺手将那玉佩收进怀里。然后抬起头来,一脸笑嫣的望着袁惜。

袁惜的目光好像一直停在那里,我抬头见,察觉他的眸光闪了闪,然后又恢复潋滟的温柔。柔声笑道:“为什么然儿总是喜欢唤我袁惜?”

闻言,我愣了一秒,然后笑道:“叫的顺口吧!”是挺顺口的,好像最初的时候袁惜为了与我拉进距离,让我称呼他惜洲来着,结果叫了没多久,又溜回袁惜了。后来每次两厢缠绵中,袁惜又会频频的在我耳边一边吹气撩拨,一边让我忘情地唤他洲。

平时在外礼仪上的,我会换上一声夫君,可还是喊不顺口。对于这个婚后我们之间的称呼我也有想过那么几分,最后纠结了一会依旧一开口便继续唤了袁惜。

想了下我又道:“而且,袁惜、惜缘、你不觉得有异曲同工之妙吗?”我笑笑,拉着袁惜的手有点撒娇的口气。

袁惜闻言柔声笑笑,在我的唇瓣落下一吻,顺势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道:“夫人高兴便好——那咱们现在……”说话间,袁惜潋滟眸光的波光明显异动。

我见此,赶忙拉了他往外走,边道:“都过门几天了,我还不知道我们的家是什么样子呢,这种事情传出去都能笑掉人家大牙的。”

袁惜也没有反对,任我拉着他往门外而去,刚走了几步,我突然想到一个比较严重问题。忙又急停住脚步。

“怎么了?”袁惜因我突然顿住的步伐,也跟着停住,疑惑的望着突然转过身来的我。待我的目光望向躺椅上依旧昏睡的瑜儿时,袁惜明了的笑笑,道:“没事,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想起这个问题我都觉得有点汗,看某人之前问过我问题后的那眼神,好像是想……

忙摇掉走题的思绪——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走回了房里,拿了一张羊绒的毯子轻轻的盖在了瑜儿的身上。

这才走回袁惜的身边,道:“好了,走吧!”

袁惜又是满目柔情,眸光温润的望了我一会,方牵着我的手,两人并肩一起去逛花园。

无忧园,给我最初的几眼就是九曲回廊。什么不多,可是走廊连着走廊,一路都几乎 是走不完的走廊。

而之所以有这么多的走廊,连接了各个建筑物之间的距离。原因是,这是一座建造在河道上的水上巨型架空楼阁。

这整个阁楼的建筑物,唯一一块最大的陆地,便是我与袁惜主卧所在的炎上苑。不过也近百丈余地。

沿着蜿蜒满浅紫色藤萝花的回廊,从我与袁惜的卧房下来,就是那一块被花海围绕的圆形小花台。此时,在花园里,开的最盛的便是梅花。不过看见满目的梅花时,一丝惊讶划过我心底。这是梅花花开的季节吗?是不是,有些过了?

在这不大的花台里,我一眼便望见了一颗最粗壮蜿蜒的梅花树下的石桌。一刹那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迅速的划过,却并不是疼痛的感觉。仿若一道流星,带过一缕光芒,只一现,瞬间便不见。

“然儿怎么了?”袁惜察觉了我的意动,柔声轻问。

我恢复心神,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奇怪,这几天我好像每天晚上都梦见我一个人在桃花树下睡着了。”说着我手指向那老梅树下的石桌,“只是梦里一醒来,现实也醒了。”

不觉袁惜突然的沉默,我走向那石桌,继续道:“不过,更奇怪的是:上次走过这里时太匆忙,我并没有注意这个石桌。说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这个石桌。”

走了几步发觉袁惜似乎有点不对劲,我便转过头去。正对上袁惜那眸色已经深邃的潋滟眸光,那里此时仿若一条最悠远的的河流,望不到彼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