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卧底后宫:极品太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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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果然片刻之后她听到皇甫澈的声音淡淡的叹道:“真亏了你想出了那样一个喂食办法,若这办法多用几次,朕恐怕宁愿绝食。”

楚璃的一颗心简直要从喉咙处跳了出来。原来皇甫澈是装昏,而且他看来对自己白天“服侍”他进食的办法是相当不满意的。现在还好,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苏醒”过后来个秋后算账?

还有她刚刚偷看他岂不是也知道了,楚璃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正紧张自己的脸上的表情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化从而暴露自己,就感觉到那股药香味消失了。大概是皇甫澈已经走了。楚璃又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确定确实没有人了才从床上爬起。

也不知道皇甫澈到哪儿去了?楚璃悄悄到了承德殿门口,那里照样站着几排侍卫。这么多双眼睛是不可能发现不了皇甫澈的,看来他并没有从殿门口出去。

难道这承德殿也有密道?

对于找寻密道一事,由于上次跟秦公公出去楚璃也有了一定经验。可是在皇甫澈寝宫的墙壁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像按钮一样的东西。楚璃甚至把寝宫书架上的每本书都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出现一道门来。

最后楚璃的目光只好停留在一幅壁画上。她知道在古代,无论是东西方特别是贵族阶级都流行壁画。可是这壁画却不像传统东方壁画那样虚无缥缈讲究意境什么的,画得很真实,就像油画一样。这幅画长宽都有三四米,画的自然也是一个古今中外无数画家百画不厌的——风华绝代的美人。不过这美人若不是穿着女装,楚璃还差点把她认成皇甫澈。

她刚进宫的时候,总听秦公公那老头“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挂在嘴边,她想这大概就是皇甫澈的母亲了。怪不得秦老头总是念叨着,原来她生得这样美。只不过老娘的画怎么会挂在儿子的寝宫里?难道太后已经去世了?可听秦公公的话又不像!

楚璃摇摇头,这古代皇室那些事,还真是够复杂的。

既然找不到密道,楚璃只要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重新爬到床上去睡觉。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半个巴掌大的飞蛾落到了那幅壁画上面。楚璃不禁感慨,这爱美之心,不仅人皆有之,连虫都有之。

不过这么美的画,楚璃可不愿意看到这飞蛾因为太过喜欢在上面留下一点代表自己“到此一游”的飞蛾粪来,所以她很小心把飞蛾从上面捻下来,一捻她就发现手中的触感有些不对劲。

这明明是壁画,怎么摸起来会有纸的感觉?

楚璃小心的沿着画的边缘一掀,果然就是一幅纸画,而且在画后面还有一扇小门,看来就是她找寻了许久的密道了。

不知道怎样的巧夺天工,才能把这画画得就跟镶嵌在墙上一样。楚璃想起以前听到的一个故事,说两个外国画家比赛看谁的画更惟妙惟肖,一个画家画了一颗葡萄,结果引来小鸟叼琢。这个画家得意洋洋以为自己一定赢定了,就要另一位画家掀开画布来看看他的话,却没料到另一个画家画的就是画布。骗过动物的眼睛不算稀奇,骗过人的眼睛那才是真正的厉害。楚璃想这幅画的作者水平大概也能跟第二个画家相媲美了。

楚璃一边想一边打开那扇小门。里面果然是一条密道,与石燕风关押那些婴儿的地牢相比,这地道还更名副其实,通黑通黑的一点光亮都没有,而且看那宽度,大概也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前行。

她一向都怕黑,看到这样还真有些不敢进去。但想到皇甫澈就在里面,楚璃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密道不仅又黑又窄,还很长。而且这么窄,楚璃想用轻功都不方便,只能靠走路一步一步向前走。她每次都想打道回府,可看到后面是一片黑,前面也是一片黑,往前走往后走都好像需要勇气,她干脆就一直走下去。

一直到她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楚璃终于看到了前方有光亮出现。大概皇甫澈就在那里,楚璃便放轻了脚步。等到了光亮处,她发现前面竟是一处荒废的园子,里面倒是灯火通明的,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四处都长满了杂草,连边上的宅子都几乎要被这肆无忌惮疯长的杂草和大树给吞噬了,那茂盛程度比起没被楚璃打扫前的秦公公的住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诡异的是,楚璃居然是从这园子里的一处假山的山洞中出来的。大概这就是密道的尽头,可是在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处地方?楚璃甚至觉得这已经不是皇宫了,虽然遍地的杂草掩盖了这园子原本的模样,但已经充分见识到了宁王府和北周皇宫华丽的花园后的楚璃还是觉得这里没有皇室那种感觉。

楚璃定定神,沿着一条尚未被杂草覆盖的小径走过去。她看清了这宅子,还真像她和若雨一路从凤麟到北周看到的那些民宅。只不过周围虽然荒芜,这些宅子却没有附和这些荒芜的气氛变成断壁残垣,反而还比较完好。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地方?楚璃边看边想,难道自己变成了爱丽丝,在梦游仙境?可是这种地方叫鬼境还差不多。

不知道皇甫澈到那里去了?楚璃犹豫着要不要进这些宅子看一看,猛的听到前面有刀剑碰撞的声音。楚璃一听就想冲上去一看,可是又想这样冲出去好像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便悄悄的掠到了宅子前面的一棵大树上。看来这园子荒废也有荒废的好处,不仅可以旺盛这些树木的生命,还可以为特务事业做贡献。

楚璃把自己隐在茂密的树叶间向下一望,在那宅子的不远处居然是一个她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校场,里面站着二十多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正在两个两个之间比试武艺,站在他们前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宫里的侍卫打扮,另一个一如既往的没有穿龙袍,而是一袭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