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直觉,宫北羽一定对自家女人心怀不轨过,从在白府他向她求亲开始,他就有这种预感。
而后来,他竟然不顾自己生命救她。
还不要命的想自行疗伤也不回皇宫求解药。
这前后一连串起来,思路立即清晰起来?
令堂的,这些戏码一做足,自家这个傻子,差不多也就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吧?
只是,他这种完全不要命的做法,也让他内心更加惊惧。
因为昨日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差不多已经是个死人了。
也就是说,他完全就没为自己留过活路。
用生命来守护的感情很可怕,用死来守护的感情就完全无敌了!
怪不得自家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也要想把他扛回皇宫找解药。
这么一想,心中不仅仅是惊惧,还有嫉妒。
怪不得那时候,自家女人一见到自己,打死也不愿意回府,宁死也要离开自己。
心情跌宕起伏,或喜或忧。
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大手轻轻裹住她的小手。
手掌轻轻抚摸在她小腹上,她身体微微一颤。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庆幸这个孩子出现的那么及时。
否则,这个女人的心,是怎么也拉不回来了。
她情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陪伴在自己身侧。
而白开心头微微转向一边,任悠扬这家伙,脑袋聪明绝顶,她知道自己骗不过他。
既然骗不过,何不以诚相待?对于自己孩子的父亲,她既然决定了以后会和他在一起,这份坦诚还是得有的。
两人心情具是千转百结,颇为意味深长。
良久,他突然轻轻道:“你知道宫北羽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是什么?”她嘴唇轻动,轻轻道。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却字字如针,扎在她的心坎上。
“他父亲,宰相宫易本是西冷国皇储,也就是皇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