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这个帅哥怎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他在帮夏星?意识到这一点,夏菲的脸气成了紫色。
一辆路虎越野自停车场快速倒退离开,驶下马路,直冲向前,十秒之中,已经冲出百米之外,然而,下一秒,那车身却骤然刹车,接着,迅速倒退,最后停在一个路灯下,玻璃窗缓缓落下,驾驶座上的蓝炫愕然的望着路灯下,抱着手臂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发呆的女人,愣了几秒,扬眉道,“喂,你怎么还没走?”
埋在手臂里的夏星听到喊声,缓缓的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车上的男人,怔了一下,启口道,“我等车。”
蓝炫看了一眼时机,已经十一点了,看来他今晚是良心泛滥,不然,他不会说出这句话来,“我送你。”说完,连他自已都怔愕了,不过,替自已找了个理由,反正没事嘛!就当游车河。
夏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送自已,她眨了眨眼,也没有拒绝,拉开车门爬上副驾驶,才想到说谢谢,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风驰电掣的快感,她吓得忙抓紧了扶手,听到一句寻问声,“家住哪里?”
夏星忙报了自已家里的住址,蓝炫挑了挑眉,竟然与他同路,算了,好心做到底吧!
一路上无话,两个陌生的人,根本没有话题,夏星不想提今晚的事情,蓝炫更加沉默,一路上,只感觉路灯在后退,两边的风景闪电而过。
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夏星倒了家门口,道了一声谢谢,夏星跳下车,蓝炫始终没说话,高大的越野霸道的拐过双横线,扬尘而去……
自从看见夏菲在酒吧里的表演,虽然明知道夏菲的生活已经坠落到她不能想像的地步,可是,亲眼看着,夏星还是心痛不已,每天面对妈还在憧憬着夏菲的未来,她就心如刀割,可面对那样的夏菲,夏星真得无可奈何,要怎么样才能消除夏菲对她从小积压的怨气?
失眠了一夜,第二天,夏星迈着疲惫的身体赶到餐厅,打着十二分精神忙碌完白天,一到晚上,她就哈欠连天,只得到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清醒,她本来就有低血糖的状症,常常因为没有及时吃饭而头晕,此时,她又发现自已脑袋有些不灵光了。
五点之后,就是餐厅用餐的高峰期,由于处在黄金地段,一到晚上常常客满,夏星赶在一伙客人进门之前,笑着招呼上去,“您好,几位?有预定吗?”
将客人按排好,点餐上菜一条龙跟踪,夏星忙得焦头烂额,刚刚点完菜,夏星便感觉眼前地板在打转,忙甩了甩头,快步跑到员工室,倒了一勺糖冲冷水喝,五分钟之后,症状稍微缓解了,夏星深呼吸一口气,疲惫的垂下头,利用短短的几分钟休息。
座落在市中心南面的两座双子大厦,宛如两个巨人一般俯视着整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在八十二层的宽大办公室里,具睿泽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接通桌上的电话,下一秒,那头传来助理轻快的声音,“具总,与诚丰建设的刘总的饭局按排到哪里?”
想到今天下午刚刚签定的项目,具睿泽眯了眯眸,脑海里过滤一遍他认为不错的餐厅,却在思绪飞转时,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涌上脑海,下意识的回道,“去那家法国餐厅。”
那头传来助理略有些得意的声音,“具总,我就猜到你会选那儿。”
“为什么?”具睿泽有些懊恼的问,这家伙怎么可能猜中他的心思?
“因为那个服务小姐吧!”助理在电话那头嘻嘻一笑。
具睿泽没好气道,“赶紧订位,要是没位置你就等瞧吧!”
那头电话很快挂掉,两分钟之后,打电话过来订位成功,具睿泽慵懒的倚在窗前,望着高楼下映射出那迷人的倪红夜景,脑子里不由想起那晚酒店的情景,对女人一向严格挑踢的他,却在那个女人身上得到全所未有的满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不由贪婪的想再次品偿,只是,那个女人会配合吗?她虽然平凡,却是一只不好惹的小野猫呢!
借着洗手间夏星偷了一会儿懒,理了理耳畔的碎法,做了一个自然的微笑,她快速走出洗手间,正看见老板娘像个监工一样在楼上打转,她灰溜溜的躲开她的视线,跑进厨房,端着一盘菜做勤奋状走出来,招呼了两位客人,在离最近的她感觉又有客人上门,忙扬起微笑,甜美的笑道,“欢迎光临。”
却在一转头时,夏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惊呆了几秒,才不敢置信的反应过来,“菲菲?”
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紧身裙的妩媚漂亮女人不就是夏菲?垂腰的长发披着,精致的小脸,而她所搂着的男人,却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诧了一下,看了一眼夏菲,“你们认识?”
夏菲勾唇冷哼一声,别开脸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一个餐厅服务员,我们找个位置坐吧!”经过夏星面前时,夏菲那双勾魂的眼此时却透着强烈的嘲讽,最后,一扬眉一抬颌与这个男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夏星震惊的望着自已的妹妹,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上次在酒店打了她,让夏星后悔自已的冲动,看着夏菲,她柔声道,“菲菲,想要吃什么?”
夏菲连看也不想看她,“我要一份最贵的牛排。”说完,朝对面的中年男子勾唇娇笑,“你要吃什么?我帮你点?”
那中年男人被夏菲诱惑一笑,给迷住了,一脸垂涎样,“那就美女给我点吧!点什么我都吃。”
夏星只感埋藏在胸口的怒意抑制不住的涌起,为什么夏菲会和这样的猥亵男人在一起?为什么她还要这样的去讨好他?看着身边全身经不住颤抖的夏星,夏菲心里痛快不已,上次的巴掌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算,她知道如何报负夏星,自已的生活越不堪,她就越痛苦,这就是她抢了她母亲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