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蓝炫不厌其烦的寻问道。
夏菲想了一下,摇头道,“不会,我今天中午还跟她在一起,她说她住在朋友家。”夏星会这样说,心里是有算计的,不管夏星出什么事情,她都不希望她被蓝炫帮助。
蓝炫一听,心里稍踏实了些,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夏母刚刚洗碗出来,见门口没人了,不由好奇道,“是谁啊!”
夏菲摇了摇头,将门关起,“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
“也不招呼他进来坐坐?”夏母笑道。
“他有事情,没时间。”夏菲回完一句,就回房间里去了,但是一张小脸完全变了色,她以为蓝炫找把夏星甩掉了,想不到他竟然会主动找上门?而且听见夏星的手机关机,会急成这样?怎么可能?夏星有什么魅力能吸引蓝炫这种极品男人?
从楼梯下来的蓝炫,俊脸上还是溢满了担心,夏星住在朋友家?为什么手机关机?是什么样的朋友?会不会出事了?蓝炫很想将这件事情往好的方向想,可是,这一切都在显示着这是一个不好的预感。
“夏星,你到底在哪里?”蓝炫朝无尽的黑夜寻问着,同时,走向了他停留在街前的跑车。
要说夏星在哪里!谁会想到此时的她,竟然在具睿泽的办公室呢?饿极了得她替自已泡了一杯茶,由于实在没力气动了,只能躺在沙发上休息,今天也累得够呛了,不止是身体上的累,心里也很累,夏菲赶她出门,包又被抢走,一无所有的她就像一只没有地方可去的流浪狗,能捡个安全的地方睡觉,她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而等在餐厅里的三位帅哥,此时也没有了玩的兴趣,洛夜沉着一张漂亮的脸,有些吓人,明凡与飞扬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饭,暗暗流着口水,可是在这个时候,谁还敢去惹洛夜?他分明就快要崩溃了,只能在心中暗暗祈求着蓝炫快点现身,否则他们就得继续挨饿。
“哎,我说,我打个电话给炫吧!或许他就在来的路上。”过了一会儿,明凡提出要求道。
“是啊!炫一定赶在半路上了,我们边吃边等吧!”飞扬干咳一声笑道。
洛夜紧崩的脸色终于变成了土灰色,他起身道,“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说完,抓起包径直摔门而出。
“完了,炫又得罪他了。”飞扬在身后吐舌道。
“炫是木头吗?怎么一点也不照顾夜的情绪?”明凡有些气恼的叫道,看着兄弟难受,他们心里也很不好过。
飞扬皱皱眉,“那怎么可能?炫的心里只有那个叫夏星的女人,再说,炫一直将夜当成兄弟,就算有感情,也只是兄弟之情。”
“哎,上次美国那小子不是对夜很有兴趣吗?要不让夜试着跟他在一起?”飞扬突然笑问道。
“可惜,夜的眼里只容得炫啊!哪还有地方腾得下别人?”明凡耸耸肩,这话一出,立即两个人都瘪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彩。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十点了,车上的人流渐渐稀少,蓝色的跑车宛如一道星光奔驰,严实的玻璃窗里,蓝炫紧崩着一张俊脸,完全看不出情绪了,他有一种冲动,就算掀翻整个A市,他也想把夏星找出来,确定她完好无损,否则,他的心一刻也停止不了担心。
座落在A市最高级的PD酒吧!昏暗的吧台上,一道邪魅迷人的身影,成为了全场女性的焦点,一双双渴慕的眼神来自四面八方,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与优雅,将身边的一群男性压得黯淡无光,就苏辉也觉得十分委屈,真是的,每次陪具睿泽来酒吧里喝酒,他都讨不到好处,怎么说,他也是青年才俊一个,可是在具睿泽身边,也只有称托的份了。
陪具睿泽喝酒,是苏辉做为助理之外的一项额外工作,不过,具睿泽喝酒很少说话,那双睿智深邃的眸让人难于猜透,就连苏辉都不得不服这个精明的老板,就像今天这块东阳老城拆迁的事情上,他就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原以为会吵得不可开交,哪知道,老板一句话,就让这群老狐狸无话可说,但有一点让苏辉十分不解,老板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因为那个夏星,可是,夏星真得有这个价值吗?
看着时间已经十点了,苏辉也喝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具睿泽的肩膀,“具总,该回去了。”
具睿泽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车钥匙率先离桌,走过几个美女身边,那些美女个个骚首弄姿,只扮望着利用自已的美色将具睿泽留住,只可惜,具睿泽连正眼也未瞧她们一眼,倒是苏辉居高临下的过了一把瘾。
苏辉刚刚进车,就见黑色的卡宴快速的驶离了酒吧门口,他有些担心,不会是具总喝醉了吧!
刚刚坐进车里,苏辉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拍了自已的脑袋一下,哎呀,都忘记了,明天一早的飞机要去一趟美国出差,那份重要的资料竟然还留在办公室,懊恼的拍拍方向盘,本可以睡个好觉的,现在好了,还得回一趟办公室。
苏辉的车驶向具氏集团大厦方向。
半个小时之后,红色的奥迪停在具氏大厦的门口,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厦,苏辉熟练的按了七十八层,静等着电梯的同时,不忘跟几个女友发发短信求安慰,电梯如时停在七十八层,过于安静让苏辉哼起了歌曲,刚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隔壁的大办公室里还开着柔和的廊灯,他惊讶的望过去,难道有人回来过?超过十点,整座大厦就已经被秘码封锁了,不可能有谁进得了这里呀?
苏辉讶然的隔着玻璃窗朝隔壁张望几眼,然而,当看到沙发上蜷缩的身影时,吓得他浑身一冷,捂着嘴差点尖叫出声,天哪!怎么有个女人睡在里面?这下将苏辉的魂给吓掉了半条,要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有明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