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炫有些失望的皱眉,“那好吧!明天见。”
夏星笑呵呵道,“明天见。”
目送着蓝炫的车消失在街道另一头,夏星才松了口气回家,回到家夏母等在沙发上,夏星有预感母亲要问什么,果然,开始盘问起蓝炫与她的关系了,夏星聊了一会儿,只说两个
人是朋友,夏母在进房休息时,回头还是不忘叮嘱,“我觉得这个蓝炫挺好的,你考虑看看吧!”
夏星微笑算是应答,回到房间,躺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电话,也不知道心里是失落了些什么,还是怎么的,有些空落落的。
宽大的街道上,车水马轮,一片繁华景象,一辆霸气的黑色卡宴,在车群里分外耀眼,严实的玻璃窗里,坚硬的面部线条,映出一张阴晴不定的脸,具睿泽毫无目的的游走在江边,天窗打开,灯路的投下阴影在他脸上跳动,蹙紧的双眉浓郁的化解不开,深邃难测的眼底有一丝落寞之色,越发接近深夜,胸腔里的蠢动的怒意越加强烈,一切恶劣情绪的来源,却是一个叫夏星的平凡女人。
夏星洗完澡躺在床上,拿过相片懒散的翻着,就仿佛翻开了回忆,那些喜乐悲欢同时涌上脑海,就像幻灯片一样,她偶尔傻笑,偶尔出神,沉浸在往事中,倏地,放在枕边的手机
欢快的唱起了歌,夏星下一秒拿起,为了不吵醒睡着的妈,她来不及细看就接起,“喂。”
“你在哪里?”电话那端传来具睿泽听不出情绪的寻问。
夏星怔了半响,才不怎么客气道,“在家,你有什么事情吗?”
“再上次的房间找我。”霸道的声音传来。
“我不去。”夏星一口拒绝,就知道他打电话没什么好事。
“你不担心我跟你妹妹了?”具睿泽冷笑着威胁。
夏星气得咬牙,挑了挑眉道,“请你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
“你可以不来,也请你不要后悔。”冷若冰霜的话震下,那头猛然挂断了电话。
“喂……喂……具睿泽……”夏星追着电话喊了几声,却只听到肓音传来,她无奈的放下电话,痛苦的捂着脸,可恶的男人。
思来想去,夏星还是穿衣下床,刚出门就听见夏母寻问声,“小星,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妈,我有个朋友喝醉了,我去送她回家,我可能不回来了。”夏星硬着脖子说慌。
“什么朋友?这么晚了,一个人出去危险。”夏母不放心道。
“没事的,就在附近。”夏星回道。
“那小心点。”夏母也不拦了,夏星松了一口气,换上鞋出门,九点半,也不算晚,却没有便宜的公交车可坐,夏星拦了辆的士朝帝豪大厦赶去。
又一次来到这里,夏星内心是复杂混乱的,不需要服务员的带领,她像个幽灵一般溜进电梯,熟悉的穿过走廊站在一间房门口,夏星踌躇了片刻,伸手按响了门铃,五秒之后,门
内传来开锁声,门一开,具睿泽高大的身躯伫在门口,身着黑色丝绸睡衣,面无表情的他,像极了嗜血的吸血鬼。
夏星吓得瑟缩了一下,本能退开一步,梗着脖子道,“你叫我来干什么?”
“那你来干什么?”具睿泽冷然开口。
“你叫我来的。”夏星气恼的瞪他。
“我叫你来你就来,是不是任何男人半夜三更都能叫你来?”具睿泽讥讽出声。
夏星一听就来气了,“喂,你怎么说话的,你以为我想来吗?如果不是你用我妹妹那么无耻的威胁我,我才不会来。”
具睿泽沉默了几秒,低沉命令道,“进来。”
夏星怔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从他的眼神里,嗅到了一丝和往常不一样的气息,空气的弥散的酒味让她皱起眉,“你喝酒了?”话刚落,肩膀倏然被大掌搂住,还未反应之中,她被扯进了门后,下一秒,高大的身躯贴压过来,吻迫切的贴上她的唇,酒味透过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嘴角,夏星吓住了,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怒道,“你要干什么?”
具睿泽望着反抗的女人,胸口的怒意腾烧得旺盛,冷笑着逼近,双臂一伸,将她困在门与胸膛之间,夏星急了,轮起拳头捶向他的手臂,“放手放手……”然而,俊脸却靠得越近。
逼视着她的眼睛,他的唇轻轻的凑进她的,夏星一颗心全乱了,吓得连反抗都放弃了,在感觉他的唇凑近时,忙别开脸,湿润的唇抵在她的侧脸,这一吻,让夏星理智回归,她缩小身体,从他的手臂下溜出,伸手就要去扳门锁,这个男人简直疯了,夏星的手不利索的扳动着门锁,蓦然被大掌捉住,背后贴上温热的身体,夏星呼吸一窒,冷静道,“放开我,你喝醉了。”
“别逃好吗?”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吹气,夏星痒得扭头避开,大掌却强硬的抬起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脑袋,无所不在的唇再次贴压上她,夏星整个人被控制着,根本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唇齿相触,唾液相融,火热的湿吻让夏星脸红耳赤,试图挣扎着,却被他越钳越紧,被迫与他接吻。
夏星闭着眼,努力不被他的吻沉醉,她必须想点什么让自已清醒,可是,在他迷人的男性气息包围中,夏星的身体只是越来越瘫软,最后,几乎被他搂在怀里需索。
感受着怀里女人的温顺,具睿泽的理智越发的失控,强烈的欲望涌上,在夏星晕晕沉沉之中,伸手将她横抱而起,夏星吓得神志顿醒,伸手推他,“喂,具睿泽……你放开我……”
具睿泽却听而不闻,径直走进了卧室里,欣长的身躯压贴而下,继续刚才未完的火热,夏星薄弱的理智在挣扎抵抗,她知道如果不阻止,将会发生无法挽回的后果,倏地,脑海里闪过夏菲怨恨的目光,仿佛就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她,嘲讽着她,夏星全身一抖,狠狠的推开身上的具睿泽,瘫软的双腿完全走不动,她蹬在床沿喘息着,目光狠狠的射向床上一脸惊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