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认真地思考了会儿，才反驳道，“这毕竟是比较庄重的晚会，而且今年的意义又不一样。不简单大方些，会不会画蛇添足？”
华筠笑，“相相你想说的是哗众取宠吧？她们要的不就是关注度吗？没有话题就没有热点，没有关注就没有流量。你放心，她们不怕出丑，只怕不出名。”
红白玫瑰可是华筠的亲堂妹。顾相宜没想到华筠会这么评价她们。虽然在她眼中，这个评价十分地中肯。
但她从来对客户十分地负责，不求她们出彩，只求和她们自身的气质相得益彰。因为出彩十分困难，观众的眼光很挑剔且众口难调，被围观者往往表现得不尽人意，变成了出糗。
所以，相顾在业内的口碑一直居高不下，本身能做到相得益彰这种水平就已经曲高和寡了。难得的，从没有一例出线过。
顾相宜还是决定不改，“这不是相顾的风格。”
华筠尊重她的意见，一字一顿低低地道，“相顾，值得拥有！”
顾相宜被恶心到了。“怎么你这广告词一出来，我就瞬间觉得品牌廉价了呢？”
华筠：“……”小笨蛋，我在撩你啊，你难道就没感觉？！
因为时间紧迫，顾相宜从前从来都没有过问礼服的事情，现在也不由得又和华筠确定了一遍。见华筠说得头头是道，且将其中瑕疵都修正得很完美，她终于放心下来。
华筠本以为这回自己该得到表扬了吧，没曾想，他巴巴地又守了十分钟，顾相宜只忙她自己的，全然已经不理他了。
顾相宜又一口气接了看不上眼的几个单子，日程排到了年末。而且，她打算再有单子也来者不拒。谁让她这次血亏呢！
华筠进屋去将自己的外套拿了出来，披在了顾相宜肩上。“相相，我还能帮什么忙吗？”
顾相宜点头，“嗯，你可以去休息了。”
华筠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小魔王的意思是自己走就帮了她的忙，是在烦他。
华筠轻笑，“相相，我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我看你挺忙的，你别客气。”
他其实是没话找话，就想多陪她一会儿，当然晓得她不会答应。
顾相宜终于肯抬头看他了。“华大总裁，哦不，华大首席，你也别嘚瑟。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何况我这是客观因素，不能算是我相顾不行。你至于一笑再笑揪着不放吗？”
华筠：“……”天啊，他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小魔王，会不会算账啊你，你的损失那当然也是我的损失，我笑个屁呀！
顾相宜见这货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越发面无表情，“你放心，你那一半办公室虽然是我用出场费换来的，但我现在还有足够的能力买下你另一半办公室。你现在就重新选地儿吧！”
华筠想笑，“相相，那另一半办公室我不卖的。”
顾相宜挑眉，“华庭大厦那么多楼层，空房间也不少，你帮我另外准备一间也可以。反正我和你相看两厌，就不要凑在一起影响食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