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的下场就是他被村人以五花大绑带到圣泉处,要他跪着诚心向圣泉磕头认错,同时,由村中长老带头,一个个裸着上身,画着特殊图样的青壮年则围着他跟圣泉边呼喝着不明的音调,边跳起奇怪的舞蹈,而且这一跳就是一个小时,即使他是当事人,却差点无聊到打起瞌睡来。
之后,依照乌甚村的习俗,他这样的「曝露狂」必须□□所有衣服,连他为了掩饰神威使身分,缠在右手的白色绷带也强硬的被村人拆掉||不过即使村人瞧见他右手代表神威使身分证明的菱形宝石,脸上表情却丝毫没有异样,就好像他们根本不认得这份证明的涵义,使得他一开始听到这一处罚内容而悄悄自心底窜出的那丝希望能让村人因为他是神威使这一尊贵身份放弃脱他衣服的侥幸霎时没了。
总之,不好反抗村人脱衣动作的他最后除了脖子上挂的那条蛮姜氏给他的项鍊外,他浑身光溜溜的被关进位在村子正中,一间无人住,且里头空空荡荡,四面都是窗户的木屋,木屋外头则围着村中所有女村人,小至刚出生的婴儿,大到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中的老婆婆,全都透过窗户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侷促不安的他。
这样的处罚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是说因为「他」大方溜鸟的关系吓坏了乌甚村的姑娘们,那么,现在让那些被吓到的姑娘以及其他女村人再来看他的□□,而且必须连续看三天,那到底是在处罚他还是在处罚那些害羞的姑娘们啊?
偏偏他是「罪魁祸首」没有说话的余地,就算提出异议,他也很怀疑像这种拥有从以前传承下来的风俗人情的村庄是否有人会听,所以被脱得精光的他面对如今窘境,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以双手摀住他的重点部位,然后闪躲着外头那一双双或害羞或调侃或热火的眼睛。
老天爷,他还是处男一枚耶,哪忍受得了被一群女人看光的事实呀!
等到深夜,确定待在屋外的女村人都离开了,也没有其他人看守他,在心底对天哀嚎,为无辜的自己掬一把同情泪的夜一才赶紧从右手菱形宝石中的储物空间中取出备用的衣服穿好,在这同时,毕啾嘎嘎的邪笑声跟着在屋中响起,还不断调侃着他的身材,而随之偷偷摸进木屋中的冷燡他们看着他的脸色也显得有些怪,其中月雅清那张小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夜一不用多想也知道他的□□全被他们看光了。
呜,他的清白呀……
「这样真的能把人引出来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窜出的那丝羞涩和尴尬,听到月雅清的问话,夜一恶狠狠的瞪了眼底充满嘲笑,看戏看得好乐的毕啾一眼,摊手,带点有气无力的说道,反正这就是一个尝试,成与不成也是要做过后才知道。
成,大家高兴,不成,对目前局势也没有任何差别||只是如果事后没能引出暗中人,他会手很痒,很想把毕啾全身的羽毛都拔光,然后试着找到同属七彩神鸟一族的雌鸟,让毕啾也试试「赤身□□」被人当作动物园的动物观赏是何等「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