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影直到觉得自己开心了,才从后面撩起她的衣裙,头埋在她的肩窝,呼吸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荡漾,拥着她,抚着她的柔软丰盈,要进入她的身体。她下意识的躲避,如同一根刺,扎入他的心里。
她的微小动作令宫离影觉得恼火。这个女人不属于他,不想屈服于他,这个事实令他……不爽。说他不想要她当然是假的,除非他不是男人。他本可以让她快乐一点,但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让她好过。微滞了一下,接着报复性地强硬进入她的身体。生涩的花朵显示出她毫无动情的迹象。苏迎夏心底的纠结已经打倒了所有情\欲。
“……原来你还是个贞洁烈女……你不是应该为我守住贞\操的吗?……你永远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东西……”他轻笑,看上去没心没肺,毫不在乎她的纠结,毫不留情地开始自己的起伏。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我不要了你也不可以属于别人,知道吗?想到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我会恨你的……你这个脏女人坏女人……”
“你哪里有资格说我脏?你比我肮脏一千倍一万倍!啊——”她的一句反抗只给她引来他的持续折磨。
“嗯。可是就是这么不公平,除了你,没有人会这样说我,但是你就不同了,如果你的相公这时候回家看到你不在,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他大概会想象回忆一下你在他身下的滋味安慰自己吧?或者,他能猜到你现在在我身下的模样有多可怜,多可爱?……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疼痛折磨,苏迎夏掩面淌泪,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心里像张开了一个空洞,越来越大,无限蔓延,吞没了身心。
他似乎在刻意整她,明明知道她会疼,却毫不怜惜,一次比一次深入地贯穿着她的花心。不管她的心在滴血,不管她身体能否承受,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意识在涣散,身体在升腾,她的心中,恨意渐浓。
苏迎夏在痛苦里暗想,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让他死,否则,她总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而只有他死了,她才有可能活得下去。现在她终于意识到,他二人此消彼长,不可共存。
苏迎夏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弱女子,她相信自己会有机会让他死。
然而两人都不会意识到,这只是他表达不满和在乎的方式,很恐怖,很真实,却没人能承受。
不满她背对着自己的无情,将她压倒在身下,剥开所有的束缚,将她挡在脸上的手压在头顶,面对着她,看着她,逼迫她也看着他,来好好面对二人赤\裸相对的事实。
风吹过麦田,一波一波的麦浪发出沙沙的响声,青色麦苗的清香随风飘向四方,一对男女深深埋在这麦浪之中,*****相对,四目相望。
如果是一对有情人,一定是浪漫至极的场景。但偏偏是一对怨偶,在进行对话。
“你捂着脸做什么呢?怕见到我?还是要把我想象成别人来麻痹自己安慰自己?”你必须面对我,知道是我在你的身体里驰骋。“你不是很擅长享受折磨的吗?现在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你一点都不动情,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流泪,你让我很失望知不知道?让我失望的后果怎么样呢,你说?”
苏迎夏只是看着他,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哦,对了,你不是很想我从此以后不来找你吗?要不我们还是来做个交易吧!你要愿意,以后我可以不见你,不扰乱你的幸福生活。”
苏迎夏咬了咬唇,缓缓道,“你说。”
“其实很简单,只要今天晚上,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彻底放了你。”
苏迎夏的脸渐渐地蒙上一层绯色,但他的交易不是不令她动心的。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你可以选择不信。我还是会继续我的乐趣,天亮以后,也许你相公会发现你赤\身\裸\体昏迷不醒躺在家门外。你说,我会不会做得到?”
苏迎夏知道他会这样做。因为这样的事对于宫离影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在脑海里挣扎的了不起的事,而只是小事一桩,兴趣所致而已。
“来吧,孩子……”不容拒绝,他张开双臂,将她抱起来打了个滚,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在他的身上。
他的肌肤甚好,如同女子般细滑,一张完美的脸上有一双邪魅的眼,此刻,他的眼睛在她的身上肆意地逡巡。
她的身材完美,纤细而匀称,长长的玉颈自透着高傲,挺拔的丰盈,小蛮腰盈盈不足一握,腰以下的曲线一样流畅而优美,修长的玉腿,透着百般诱惑。全身的伤痕在昭示着今夜,她属于他。
苏迎夏此刻羞得想俯下身来,却觉得这个怀抱不属于她。贴在一起也不比现在好得了多少。只这么一想,全身忽然一阵发热。脸上的绯色更浓,双手下意识护住了胸前。
宫离影笑了。嘲笑。却不再说话,将眼神向下身飘移,扶着她腰的双手也蠢蠢欲动。
将她轻轻抬起,直到确认他已再次进入她的花心,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