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一派豪言壮语说的是十分有气势。谁要害她她必须报复,不能站那里挨打。
“你有什么打算?”苏慕淡淡地问,夏宁挑了下眉。“二嫂家那面您若是不管,我就打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你二哥最近不好。”苏慕开始吃烤熟的鸡翅膀。
“给我二哥再找个妻主,二嫂那样的女人配不上二哥。”夏宁往烤盘下加了点炭,继续烤蘑菇。“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
苏慕没作声,夏宁接着问:“娘亲,皇氏那边您有什么打算?”
母女二人一边吃着香香的烤肉,一边聊着生死攸关的事,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那面……对方是谁的人手呢?”苏慕微皱了下眉。“只有先查清楚对方是谁的人才好讨个说法。”
“这个很难,当过兵的人嘴巴比较紧,碧儿还是从她们身上搜出来的腰牌得知对方是皇氏的兵士。”至于哪路人,要查清楚有点难。
“尽量查一查,查清楚,娘亲带你上皇都找那皇帝老女人说理去!”苏慕吃的高兴喝的开心,口无遮拦。
夏宁咔巴咔巴眼睛,皇帝老女人?娘哟,您也真敢说,小心杀头,到时候还要连累我。
“娘亲,这门亲事……”夏宁有点纠结,听苏慕的语气和皇上是有很深的交情的,她儿子要嫁给自己,怕是十之八九了。
“没事的,你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其他的不用放在心上了。”苏慕对着夏宁烤好的蔬菜大快朵颐。“苏家的香火还指望你呢,我怎么能让你受险?”
夏宁专心烤着食物,和苏慕偶尔聊个一两句驭夫经。苏慕也是个疼夫郎的女人,这么多年,从来没向夫郎伸过一根指头,未打过一下。母女二人聊到很晚,最后让碧儿和几位家丁护送苏慕回去的。
“累了?”锦心端着泡好的茶给夏宁。
夏宁摇了摇头。“锦心,搞不好我们家里要来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人物了。”她有这种感觉,府里安宁不了了。
锦心沉默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后院会很闹。
“锦心,你别心烦,就算真有这样一个人来,他也是嫁进我们苏家,身份再尊贵那也是夫郎,不听妻主的话欺负其他夫郎,我会管教的。”夏宁宠爱夫郎,也能忍受夫郎们使个小性儿撒个娇,但是她也有底线,触过了会很倒霉。
“我知道了。”锦心服侍夏宁沐浴。“你今夜要留宿吗?”
“今夜去翔翔那住,你早些睡吧。”夏宁亲了亲锦心的面颊,盯着锦心上了榻安歇下来她才去任翔那里。
远远就听到铿锵声,夏宁挑了挑眉,又有夜袭的了?
走进才看到,原来是任翔和江素在交手。夏宁锁紧了眉头,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翔翔,素儿,快停下来!莫要伤了对方!”夏宁大声吩咐道。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冷哼了一声,双双收了鞭子,任翔一个侧翻,从房脊上跃下。江素冷眼旁观,这么晚了,夏宁到任翔实里一定是留宿来的,哼!他不才不会承认自己嫉妒任翔呢。
“素儿,你也下来!”夏宁向江素招了招手,江素一扁嘴,小脖一扬,几个纵跃回自己的小院去了,夏宁干笑着摇头,这个别扭的家伙。
“宁,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任翔脸上的喜悦掩藏不住,他对夏宁来自己这里很高兴。
“怎么?你不欢迎,那我走了。”夏宁佯装要走,任翔忙拉住她的手。“怎么会呢?我很……高兴你能来~”
“进屋去吧。”夏宁拉着任翔进了屋,任翔的小厮已经准备好了水,见家主来了,便嘴角弯弯的离开了。自己的主子盼了好几日,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夏宁拿了棉巾给任翔擦背。“翔翔,你这背生的真好看。”白白滑滑的,手感是相当的好啊。
任翔本不因热气氲红了脸,此时是连耳朵都红的透了。“哪有?”
夏宁呵呵笑,撑开大绵巾将出水芙蓉般娇美的任翔裹住,抱到榻上。“翔翔,这几日冷落你了,可有怪我?”
任翔桃花眸子荡起水波闪了闪,抿着唇轻晃了晃头。
“那——可有想我?”夏宁扯下床幔,向任翔飘了一个挑.逗的媚眼,任翔抖着长长的睫毛,轻声应了。
翔翔实在是诱人,夏宁心里就跟有个羽毛在挠一样,心痒的不行,擒住翔翔的双肩翻身压住狠亲了下去。
这一夜是极尽缠绵,任翔放开了矜持,热情的回应着她。初尝人事的他,对这种极致的快乐分外贪恋,只要夏宁要他他就会给,就算再累也是快乐的……
夏宁也是快乐的,身体上舒服了,心里也美美的。怀里抱着娇美可人的夫郎,夏宁感叹着,人生多么的美好。
可惜,美好未持久,次日上午,夏宁还在和任翔鸳鸯戏水呢,就听到碧儿那丫头报丧般的嚎叫。“小姐,小姐不好了,一个穿黄袍的小少爷带了一群官兵杀进来了!”
“什么?”夏宁腾的从水里站起来,手撑着浴桶边跃了出去,扯了块棉巾擦身子,又迅速的穿衣。“说!到底怎么回事?”
“您自己去看吧,二主子快要挡不住了。”碧儿在外面急叫。
“你个呆子,锦心挡不住你怎么不挡着?报信找别人啊!”夏宁趿拉上鞋,衣衫未穿整,头发也未梳便向前院跑去。
前院打的一片狼籍,桌椅板凳没一个完整的,花花草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