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不理江素的讥讽,在房脊上坐累了纵身飞下回房睡觉去了。江素抱着酒坛子哈哈大笑,笑够了继续喝酒。自从夏宁把他放在这院子里,她就没再踏进一步。她是不喜欢自己的,就算自己长的不错,又把清白身子给了她,还是不得不到她的喜欢。
猛灌一口酒,江素愤愤然的想:小爷才不稀罕她的宠爱,她爱宠谁就宠谁去,小爷不在乎!
江素继续仰头喝酒,无意中发觉府内出现几个鬼祟的黑影,什么人?是贼吗?江素抱着自己的酒坛子悄悄过去探查。
哦,对方很笨,被网子网住吊在树上了。哈哈哈,真蠢。哟,有一个身手不错,攻进去了,守监牢的两人不是对手已经倒下,离的远了看不清,江素便跟了进去,有人要劫牢啦,好玩。
不好,被发现了,有飞镖向他射来,江素举起酒坛一挡,酒坛碎裂哗啦落了一地。“小爷的酒!”上好的梨花酿,糟蹋了。
江素恼对方打烂了自己的酒,从怀里摸出长鞭向对方挥去,对方拔剑相挡,鞭子如蛇一般缠绞着对方的剑,一时谁也未占到便宜。
府里的巡院赶来与黑衣人的同伙打成一片,黑衣人见情况不妙,急欲离去。“你是什么人?”对方竟然开口江素身份。
江素冷哼一声,开口道:“你管小爷身份,赔小爷的酒!”
对方在江素开口时,借着牢内昏暗的火光将手中的药丸掷向江素的口中,就差一点便要飞进江素的口内,一道银光闪过,把那药丸打落在地。“卑鄙!”
任翔一身煞气,闪着寒光的精钢鞭未收回,而是借着腕力袭向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后退着,没有逃走的路,只能硬拼了。
任翔与江素对视一眼,同时出招,黑衣人被他们二人逼的节节败退,江素恨对方打烂了自己的酒还向自己投药丸,下手狠重,鞭子挥打在黑衣人身上便是皮开肉绽,不多时黑衣人便被二人制伏住。
“让你打烂小爷的酒。”一鞭一鞭狠狠地打下去,对方的身上已经是体无完肤。
“莫要打死了。”任翔提醒着。
江素哼了一声愤愤的又踢了两脚才罢休。“这都是些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对方来历,不过很快就能知道了,多半与路上袭击我们的人有关。”任翔答道。
夏宁在睡梦中被吵醒,揉着眼睛询问锦心:“叫我起来做什么?”
“你快过去看看,上套了。”锦心把夏宁拉起来,一边往她身上套衣服一边解释:“碧儿前来禀告说,有人夜闯监牢。”
这次夏宁是清醒了。“来了?我得去会会对方。”
夏宁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怒气的江素,手里还攥着他的长鞭。“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江素不悦的反问。
夏宁抽了抽鼻子,江素一身的酒味。“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喝什么酒?”
“怎么?小爷喝你一坛酒你就心疼了?”江素脸沉下来,就跟只刺猬一样把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这什么话?”夏宁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受伤没有?”
关心的话语把江素的不悦消除了大半,撇了下嘴回道:“小爷功夫这么好,他也配伤我?”
“没受伤就好。”夏宁看到任翔也在一边。“翔翔,伤着没?”任翔摇了摇头,目光冰冷的盯着地上的黑衣人。
趁热打铁吧,把前来的黑衣人,只要是没咽气的全都绑了起来,一个一个审问,不信这些人当中全都不怕死,只要有一个人招出幕后之人,她就好查了。
一共来了八人,活着的还有五人,当场咬舌自尽的有两人,剩下三人全都是死鸭子——嘴硬。嘴巴紧的像蚌壳一样,一个字也不露。
夏宁对审问不在行,便把这任务交给碧儿,她只要个结果,过程不管了。在鸡鸣的时候带着三个夫郎离开监牢,回去补觉。
后院门口,三个不同风情的男人同时转头看她。要补眠,该去谁的房呢?
锦心先转身离开,近来的日子夏宁都是留宿他处的,他也不能独占她的宠爱。夏宁看了看任翔和江素,江素一撇嘴,满脸的不屑,本想拔腿离开,怎奈这腿不听使唤,就跟订在了地上一样。
其实,他也是期待着的,他也想夏宁来自己这院,哪怕只是斗两句嘴也好,可这想法他别扭的不愿意承认。
夏宁思量了一下,觉得任翔相比江素来要善解人意一些。“翔翔,你先回去歇着吧。”
任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桃花眸子也不似之前般光亮,默然的转身。夏宁抿了下唇,心中抽痛,近几日也忽视了翔翔,该要好好哄一下了呢。
江素见人都走了,他也转身走了两步,见夏宁还在望着任翔离去的地方发呆,心中一股无名火呼呼的烧了起来,口气颇冲地吼道:“要找他便去,不要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夏宁回过头,看着全身都是刺的江素叹气,他这脾气真是……
走过去,向江素伸出手,江素瞪视着她,又瞄了一眼向自己伸来的手,她是要拉自己的手吗?
夏宁见江素不伸手,便主动去把他握成小拳头的手拉过来握手心里。“走吧。”
这回江素出奇的听话,挺着脖子乖乖的跟在她身边,不时的瞥她一眼,看到她翘起的嘴角他又别过脸去。
江素愤愤的猜着夏宁绝对没想什么好事,瞧那一脸的下流相,一定在想过会要占自己的便宜。江素满脑袋不纯洁想法,兀自幻想着夏宁若是一会扑向自己,他就飞腿将她踢出去,摔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