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阁下,您就放她一人去?”特助非常担忧。
“把所有媒体赶出去,布置好警戒线。”
“您这是要……”
“既然他薄琛要用自己弟弟的姓名,赌我会犯错,我自然要给他这个机会。”
封峙的眼里是亘古不变的漠然,他如磐石般,冷静沉稳,但,眼中爆裂的杀气却在无声的警告所有人,他如今的愤怒。
特助打了个冷机灵:“是!”
……
唯美而严肃庄重的教堂内,宾客们坐在褐色木质长椅上,红毯崭新而艳丽,铺着红毯两侧铺着散发着迷人味道的鲜花。
台上,穿着婚纱的王倩倩羞涩的望着身旁的薄言,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牧师拿着圣经与十字架:“新娘,王倩倩小姐,你是否愿意,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富有都不离不弃,照顾、关切着薄言先生,成为他携手一生的妻子?”
“我愿意。”王倩倩脸微红着。
“那么新郎薄言先生,您是否愿意,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富有都不离不弃,爱护、守护着王倩倩小姐,成为她相濡以沫的丈夫?”
薄言并没有马上开口。
王倩倩着急了,轻握住他的手:“薄言哥?”
砰——
外面刺眼的阳光照进教堂。
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缓缓踱步进教堂:“他不愿意。”
她双眼如炬,死死盯着台上的女人。
王倩倩震惊的到退一步,她不敢置信的指着顾之夕:“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要问问你,为什么你没有毒死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薄言就是死,也是我的丈夫,你又算什么东西?”顾之夕踏着红毯,勾勒着美艳的笑。
她双眸荡着潋滟波浪。
美,又狡黠,就如只会要人命的媚狐。
王倩倩憋红了脸,指着她道:“你胡说八道,保安呢,保安快把她弄出去!”
哪来的保安?
全被封峙搞定了好不好。
顾之夕停在离两人三米远的地方:“封峙,你不打算跟我解释吗?”
那个干净英俊的大男孩儿,穿上黑色燕尾服太勾人了,他深邃的双眼,挺立的鼻梁,还有那削薄的唇,都是她梦里梦外想要拥有的。
她无时无刻不再期待着嫁给他。
而他,却反手捅了她一刀。
“我没有任何要跟你解释的事。”薄言视线舍不得从顾之夕身上转走,但他的手,却还握着王倩倩。
渣男啊渣男,你是骨中骨肉中肉,是存在于腹中小肠里第二天要排出去的东西。
顾之夕的心已经完全冷下。
薄言的家人这时冲上红毯想把顾之夕拉下去,她不肯,他们就扒她的衣服,明明是名流王族,却弄的好似地痞流氓一样。
台上的男人手指一僵,本能的就想冲上去护住她,可手臂却被另外一个女人挽着。
就在这时。
“谁敢动她!”
磁性冷沉的音突然响起。
顾之夕护着已经被扯下的衣服,不由得望门口看去。
男人的身躯逆着光,使他五官看着不明显,但这气势却如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