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说着就伸手去拽,只是张杏躲了一下而没有拽住!
“不让你看,看了你也不知道!”张杏说。
“谁说的?你可别小看我!”王超用大拇指一抹鼻子,头也顺势一扭,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似乎没有他不懂的事!
“切!吹吧你就!”张杏看他如此逗,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不信?那你给我看看!”王超说。
“给!”
王超接过来发现她织的并不是一件,而是两件。正在织的是一件很大的,看上去像是衣服,但是又不像是,因为它既没有领子口,有没有袖子,整个看着又很像一条围巾,但是围巾不会如此的不规整,王超看了看这个不认识,于是就拿起下面一个小的看了起来。
这个小的王超认得,是一条耳护,针织的那种冬天戴的耳护!
“这个我认得,这是护耳朵用的,冬天戴上暖和,不冻耳朵呢!”王超拿着那条藏青色耳护,兴高采烈的说。
“这话的潜台词是,那件大的你不认得了啊!”张杏故意说道。
“嘿嘿,看透别说透嘛!说透不是好朋友!”王超崛起嘴说。
“切,一边去吧,谁跟你是朋友!”张杏说。
“以前不是朋友,那从现在我算你是我的朋友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呗!”
“才不跟你朋友哩!”
张杏说完,起来去赶羊去了,针织放在了王超旁边!王超拿起来左看看右瞅瞅的,最终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张杏走了过来,又急忙把它放了回去!
他以为张杏没看到,其实从他拿的时候,张杏就看到了。而且看到王超偷偷摸摸的赶紧放下时,还忍不住“嘻嘻”的笑了出来!
“杏子,这件是什么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是啥!”王超目迎张杏过来,离很远时王超就问她。
“谁让你这么喊的?”张杏故作生气的问。
“怎么?这样叫不好吗?”王超问。
“这是我爸叫的!”
“那就不能别人叫了吗!那好吧,我不这么叫了!你快告诉我这件是什么?”王超有点急了!
“好吧!这件啊,是件披肩,织给我妈的!”张杏蹲在王超面前说。
她这一蹲不要紧,又吸引王超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地方,从衣领处看到里面那两个凸起,像两个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让王超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和张杏说话!
张杏拿着针织,没有注意王超正看着自己呢,好一会儿没见王超有反应,抬头一看王超正盯着自己的**,自己看了一下,从这个角度和位置,刚好看到衣服里面,于是猛地捂了起来,顺势推了王超一把,随后跑开了!
“流氓!”张杏跑着喊了一句,一口气跑到羊群那边了,留王超一个在那儿!
此时此刻,张杏羞得满面通红,觉得从耳根到脸上全部都火辣辣的。
心更是无比加速的跳动,站在这里,她可以明显的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张杏心里暗暗骂道:小混蛋,竟然偷看我!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不经意间露出微笑来!
王超看张杏跑开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太失礼了,怎么能那样去偷看人家嘛?
不,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就在我面前,而且就那样直接看到了,又不是我……
可是,那毕竟是看了啊……我真混蛋,我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混蛋……
王超一边自责着,一边在自己右脸上响了两个耳光……
而张杏转身看王超的时候,恰好看到王超给自己耳光的这一幕,突然让张杏心里觉得很是不舒服,也说不出是为何……
过了好久,王超拿着两件针织走到了张杏身边!
“给,还织不?”王超弱弱的问,像个犯了滔天大罪的人一样。
“不织了!”张杏故作生气道。
她转着身子,不让王超看到她的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扭着脸把东西要了过去,然后赶着羊走开了。
王超见状,一时竟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那里像个木偶一样再挪不动半步。
而张杏故意走的很慢,她没有回头,但是却想王超能够追上来!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远,张杏走了,王超也没有追上去!
好久,王超才缓过劲儿来,而此时张杏早已消失在远处!
他牵着羊也往回走,像个没了魂儿似的,悠悠荡荡的走着,心里琢磨着不久前的事!
生气了?就这就生气了啊?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该看的,但是那的确不是故意的啊,那么近而且那么的明显,叫谁也不可能不看的吧?
可是,就算是我错了,也要给我个机会认错吧!就这样走了,连个机会都没有吗?
王超走着走着,走到了这个坡口,这里的刺槐叶很茂盛,羊很喜欢在这里吃,王超看看天还不是很黑,于是就待在这里让羊再吃会儿!
地上的草很密很软,王超索性就躺在了上面,望着那蓝里孕育着黑色的天空,脑海里全是那个景象……
而在南岭村,老婆子家中,臧美红把两个孩子从学校接回家后,每人在他们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朝他们摆了摆手,就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在转身的那一刻,臧美红心里沉沉的,眼里有些湿润,心里更多的是不舍!
天慢慢的黑了,而王超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所躺的这个地方,正处在坡头的包围弯里,而且在不远的地方,埋了很多的坟地,这里的地形让此地变成了埋坟的绝佳选址!
坡头连绵不断,延伸到很远,如果俯视会发现坡地正像个侧身而卧的人,在人的怀里就是埋的坟地,王超睡得地方就在它们不远处!
臧美红回到家时,已经很黑了!而屋里没有亮灯,她以为王超出去野着玩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由得心火突生!
然而,当他发现羊不在羊圈里时,又明白了王超放羊没回家呢!
臧美红做好饭后,王超仍然没有回家,又等了半个钟,臧美红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点就是干什么也该回来了!
臧美红不由得担心起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她拿了手电筒走了出去,去了好多个王超爱去放羊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他,这让臧美红又恼又气,手电筒电也不足了,射程很弱!
她一边走一边喊着,可是什么回应的声音都没有!
臧美红恼得牙根痒痒,心想要是找到了王超,非把他皮给扒了!
她忽然想到还有个地方没去,但是想到这个点去那种地方,连臧美红自己想想都毛骨悚然,别说王超会在那种地方!
她走着喊着,终于战战兢兢的到了王超躺的这个地方。借着弱弱的光,臧美红发现一头母羊,正无声无息的卧在地上“道磨”呢,旁边卧着几只小羊羔,再一照那边,地上躺着个人,这人正是王超!
“王超,王超!”臧美红大叫。
王超听到喊他,忽的坐了起来,晕晕乎乎的发现自己躺在这里,把臧美红还当成了鬼,吓得差点背了气去!
“睡,在这儿睡,睡死你哩!”臧美红带着哭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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