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衫半解,衣不遮体,被压在身下的伊善美娇喘连连,俏脸一片殷红,清澈的双眸之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媚眼如丝,这种娇媚温柔不是李秋红那种少妇级的成熟女人的那种,而是清纯之中透着那么一点点女性天然的妩媚妖艳,如此神情模样,却是越发能让男人荷尔蒙分泌过盛,即便此刻男人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真刀实枪的大干一场,却也不准备放过这娇艳欲滴的女人。
渐渐的,伊善美发现自己越发没有了抵抗力,就连上上衣裳和牛仔裤都被褪了下去,更让她娇软无力的是,这坏蛋的手儿就如同拥有魔力一样,自己被触摸到的地方瞬间就能酥麻瘫软,根本就没有了半点反抗力。
其实这两个多月来,两人眉来眼去你依我浓的也亲热过几回,但真正似今儿个这般亲密的情况还没有过,当男人那宽大而温热的掌心抵在左边胸-脯那坚-挺而粉红色的豆粒上轻轻摩挲的时候,伊善美便觉得自己魂儿都没了,只剩下了口中的无力呻吟。
这一阵折腾,伊善美早就失去了方寸,叫男人将嘴上和手上的便宜都占了个够,若非她知道这家伙今天还不能真刀实枪的乱来,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即便如此,任由这坏带作践一阵之后,她想到自己来这边钟离秀是知道的,自己若不早点回去,只怕等会儿回去之后又要被对方取笑了,心中一急,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着男人的胸口道:“我……我要回去了,下……下次在让你使坏就是了!”
宁无缺见她一幅任君采摘的娇嫩模样,心头一荡,知道她心中担心的是什么,想到钟离秀这女人竟然对自己暗下毒手,心中便是不爽,一把将挣扎着坐起来的伊善美又按回床上,自己也迅速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钻入被褥之中,搂着身上已只剩下最后一条粉红色小内裤的娇软身躯,霸道的道:“不回去了,反正她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咱们就不用这么躲着,我睡我自己的女人,谁还能怎么着?”
话语虽然粗俗霸道,但听在伊善美耳中却让她非常感动受用,这个男人终于敢当着别人的面将自己当成是他的女人了呢,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至少男人这么做就是在表明心迹,表明自己在他心目中是和那几个女人一样的低位了呢。
心里甜丝丝的,不怎么太去争夺所谓名分地位的女人便已经满足了,毕竟还没有成为宁无缺的女人,而且这个山庄中的人太多,尤其是她本就与钟离秀住一个房间,若是晚上不回去,那还不羞死人了,于是她红着小脸一幅哀求神情的看着宁无缺,急道:“不行的,我得回去睡,不然……不然明天怎么见人啊!”
宁无缺见她如此,心中越发激荡,强行搂着她入睡,道:“我不管,我和我女人睡觉,你情我愿的,没人能管得着,她一个外人咱怕什么!”
伊善美又羞又急:“可……可……”
“别可是了,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嘛?既然这辈子注定是要成为我女人的,这种事情便是迟早的事儿,还怕别人取笑不成,哼,哪个女人不被男人睡的?”宁无缺蛮横的抱着女人,他是铁定了心了,既然李秋红这三个女人与自己耍小性子不理会自己,老子就干脆和别的女人一起睡了,看你们能怎么着吧!
伊善美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男人的双臂禁锢,她虽然羞恼无比,却又拿犯倔的男人没一点办法,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想了许久,最终以反正两人没有干什么来安慰自己,半夜过后才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夜伊善美觉得自己睡的非常踏实安稳,非常舒服,更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想起来便脸红耳燥的怪梦,这种梦儿身为青春期之后的女性,也是偶尔会做的,然而这一次却是如此真实,因为梦中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所深爱的那个坏蛋。
睡梦中,应该是睡梦中吧,伊善美迷迷糊糊的这么想着,一双怪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离摸索着,所过之处自己的肌肤便颤抖着酥麻着,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完全软化陶醉了,那双似乎拥有魔力的坏手在她身上每一片肌肤上都轻轻摸过,让她在那男人手下再无任何隐秘的地方。
突然间,她只觉得双腿根部一阵酸麻,那使坏的手已经触碰到女人最隐秘的私-处,即便这是在睡梦中,她身为黄花闺女,却也心惊肉跳,本能的用手去阻拦着,然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在耳旁温柔而轻柔的响起:“别怕,是我呢!”
听见这个声音,伊善美心里顿时松懈了不少,只要是这个男人,身为女人的她,对于这种侵犯的反抗心理便本能的降低了无数倍,只是很快,她猛然间惊醒,这……这似乎不是梦啊!
在梦中怎么能说话呢,还怎么能听的这么清晰呢?
紧接着,那种全身酥软的感觉便真真实实的如洪水一般涌入脑海,伊善美睁开了双眼,入眼便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然后就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部轮廓,然后就是这张英俊脸上挂着的一种伊善美之前从没见过的急切神情,这种神情,让伊善美浑身一阵无力,心中又有些紧张与害怕,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期待,她猛然间惊醒,才发现天色都已经大亮了,窗帘外面都有光线照射进来了。
“啊!都,都天亮了,我得快些离开!”伊善美惊呼一声,便要起床,可刚刚扬起身子,便发现身上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她身上什么都没穿,白皙娇嫩的肌肤以及胸前光景尽数展露在了被褥之外,颤巍巍的那两处只看的趴在一旁的男人双眼都直了。
一声娇呼,伊善美满脸通红,虽然昨天就让这坏家伙做了那么多现在想来就面红耳赤的事情,但昨天他关了灯的,没有亲眼瞧见,即便是数年前遇难的时候,也只是让这个家伙瞧了一眼,此刻如此近距离的走-光,别说这男人视力很好,就算是个近视眼也看饱了吧。伊善美动作迅速的躲入被褥之中,全身微微颤抖着,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无缺看着伊善美这种反应,心中也是一愣,随即心神荡漾无比,这样的女子,温柔似水,却又娇羞可人,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与李秋红这样的女人比起来当真是两个极端,各有千秋。他嘿嘿一笑,用力的拽着被角,身子钻了进去,贴上对方滚烫的娇躯,搂着她道:“老公提前看看有什么好害羞的,迟早不是要叫我看个明白看个够么?”
伊善美也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让这个家伙看个够看个仔细的,甚至还要做比看更羞人的事儿,然而现在她始终还是放不开的,哪里肯依,死活不许他再看了,两人挣扎着纠缠了一会儿,伊善美突然浑身一震,只因为她此刻身上就剩下最后一条小内裤了,所以身子光着的,非常敏感,而男人贴过来的身子,某处滚烫而坚-硬的反应却非常赤-裸-裸的与她大腿边摸索着挤压着!
伊善美顿时慌神了,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怎么……怎么好了?”
宁无缺嘿嘿一笑,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再次休息了一个晚上,体内伤势就好的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随着伤势的好转,早上他稍微运功调息了一翻,便发现那玩意儿又活过来了,当时的情境,这厮本就是数月没尝过肉味儿的牲口,身边躺着一个只穿着一条可爱小内裤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被就是任他采摘的,大清晨的,男人某方面的强烈是无法忍受与克制的,于是便一翻手脚折腾,还让伊善美觉得自己是在做羞人的梦儿呢。
“好了你不喜欢么?”宁无缺嘿嘿一笑,那笑容不需要任何言语解释,伊善美再清纯再纯真也能懂得这男人眼神和笑容中蕴含的意思,不禁紧张万分,害怕与担心大于心中那丝隐隐的期待,蜷缩着身子道:“不行的,天……天亮了,我得离开!”
宁无缺一个饿狼扑食直接扑了上去,嘿嘿笑道:“入了狼窝,想要全身而退可没这么容易喽!”
一时间被浪翻滚,伊善美虽娇软无力,却也挣扎了几番,但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大,微微喘息着被压在身下,感受到男人的急切,心中又不免有些心疼他这些日子忍的痛苦,虽然她担心事后被别人取笑,但相对于关心这个男人而言,便觉得自己被钟离秀羞笑又不算什么了,如此一想,便放开了心扉,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在男人的努力下微微分开那双修长的****,第一次真正向一个男人打开她最隐秘的大门!
一声痛且完全释放的呼叫声从隔音效果很不错的房屋中飘散而出,扰乱了山庄外面的清晨宁静,然而这道声响并没有多少人能听见,倒是让挂在枝头上的那些鸟儿虫儿偷听了去,卧室内的春情无法向外人说道,唯有真正尝试过男女之事儿美妙滋味的人才能体会意会。
山庄中的另一间房屋内,等待了一个晚上也没能完全静下心来的钟离秀盘腿坐在床上,虽然一夜没有休息,但她精神状况依然很好,只是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难明的复杂神色,嘴里囔囔道:“真是放肆呢,都不能干坏事了还将她留了一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