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早睡啊?”花蝶姑娘嗲声嗲气地唤了声。
陆言欢被那声音雷得抖了抖。
“大人……”
花蝶姑娘微微低头凑到那横尸的男人耳边轻声唤了唤,没反应。
她瞅了一眼,伸指探了会儿他的鼻息。
在感受到那大人物确实是睡熟了以后,脸上笑意骤然褪去了,讥讽之情流露无遗。
“你个死肥猪,想吃老娘我的豆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蝶姑娘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面无表情的脸上夹杂着这么一哼,令人毛骨悚然,她跨步身子前倾,拿手轻轻拍打着那贵客的脸,已然是恢复了大女人的英姿飒爽。
这花魁态度转换得实在是快,令人简直是瞠目结舌。
大人物仍旧是横睡在床.上,挺尸一般。
看这情形,一定是被花蝶这狐媚子给下了药,陆言欢深深佩服,这个果然是比她来得胆大来得凶残。
只是……她备感疑惑,这药是下在了她伤口上,还是……
陆言欢一拳击掌,好生不明白啊。
突然,一股熟悉地味道缓缓地从洞里飘了出来,陆言欢这才发现香炉里烟愈发浓烈了,渐渐地化成了紫烟。
日照香炉生紫烟,她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还真是贴切啊。
她想着的同时不由的惊愕,倒也没忘着捂住了口鼻。
此时此刻花蝶姑娘立在床头,又做了个很熟悉的动作,她手在袖子里掏着,露出了带着金手镯的手臂,腕子一偏,也不知道拨弄了哪个地方,便倒出了些许发黄的粉末,然后对着那大人物的面上一吹……
便立马转身,逃也似地坐在远处。
陆言欢再次惊悚了,敢情这人的袖子里还是一个百宝箱,什么玩意掏不出来。
这里面到底是藏了多少这样那样的粉末啊,这位花蝶姑娘还真值得自己好好的学习学习。
但见这位花蝶姑娘跷起二郎腿,吃着葡萄,悠闲自得地酌起酒来,一双修目很专注地盯着床。
不一会儿,床那边就有了动静,而且动静还着实不小,那一坨绿油油的东西在床.上扭动着,哼哼不止,
“蝶儿过来,哦……哼……啊……”
大人物一边嚷着发出很是银荡的声音,一边还撕刮着自己的衣袍,一副情难自控欲死欲仙的表情,
“宝贝儿,怎么不吭声了。”
另一端,花蝶姑娘含了口酒还不急吞,声音腻腻的嗯了声,算是应答了。
然后那边的大人物便开始心满意足地抱着被褥卷子,上下左右地滚儿。
陆言欢直接一抖,爪子差点从窗户上滑下来。
OH,妈妈咪呀,这是个神马情况,此番唱得到底是哪出啊?
她眨巴眨巴眼睛,结果就看到那大人物趴在褥子上,双手虚拢着,也不知道在摸啥,嘴里嚷道:
“蝶儿,你的身子好滑啊……”
陆言欢打了个冷战,好肉麻。
她也真真实实地看清楚了……
那个谁摸的是被褥,那是高级蝉丝,能不滑么?
“舔我……”大人物继续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