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等这一天等得好苦哇。”他苦诉着,她心神却已焕散,“我也等得好苦。”
“什么?”他没有听明白,疑惑地反问。
靠在他的怀中,她摇摇头,“我说,我早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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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在意与哭着在意有何不同?
也许前者是可以松懈别人的警惕,为自己创造离开的道理。
如果你总想着帮别人而委屈了自己,那么,就宁愿帮自己而委屈别人吧。
艾芊芊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些日子司马杰昊夜夜留宿,而她……
镜中的女子容光焕发,股肤也显得极有光泽,似乎在透露着‘幸福’。
她扯了扯嘴角,镜中的女子也扯了扯嘴角。
小草端着药碗进来,“皇后娘娘……”
艾芊芊转身看着她手中的药碗,忽地皱起了眉,“小草,本宫问你……”
小草心神敛了一下,“是。”
“这药是……避孕的吗?”不是她多心眼,而是她……
她望向小草,小草微微愣了一下,“皇后娘娘,这……个……”
她的迟疑让艾芊芊一下子心凉了半截,“小草,你竟然又背叛本宫?”
小草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恕罪,不是奴婢……”
“是朕让她这么做的。”司马杰昊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得有些冷,跟他近些日子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喝药。
她竟然会喝药,她就这么的不想生他的小孩吗?
从来,只有他让宫妃喝药的,可是……好讽刺,他的皇后,在他身下承欢,欢爱痕迹都未褪却,转身她就残忍地喝下预先备好的避孕汤药。
如若不是他无意间知道,她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