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是要真病,要怎么样才能最快速的病倒?”现在这天气又不是冬天,泼水什么的,根本就不会生效。
忽地,她眨巴着眼睛,“家里有冰窖吧?”
“小姐,你想干什么?”
“降温。”她要病,她一定要病,嗯,明天就去冰窖里冻自己。
然后发烧,吃药,折腾下来也要几天吧?到时什么选秀都过了,不是?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安尚衡一直等着她的答案,只是两日过去,却没有她半点消息。
终究,他还是忍不住。
起身从自身的书房走出,夜色正是朦胧之时。
“衡儿,你要去哪?”安丞相从走廊里走来,四十来岁的他显得很有魅力,安尚衡有一半是继承他的相貌。
“爹。”对于这个权倾朝野的爹,安尚衡不轻不重地唤了一声。
安尚衡点头,“天色已晚,还要出去吗?”
“嗯。”他想听她的答案。
安之卿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一会却是眉头皱起,“衡儿,为父跟你说过,你的妻子……”
“爹,我也说过,我的婚姻我会自己选。”如果他听话的听从父母之命,这时的他最少也已经有两个小孩了,而不是依旧未婚。
听着他这话,安之卿气得咳了一声,“衡儿!”
“爹,若没事,我先出去了。”关于这个问题,已经谈了不下四年,再谈亦是一样的结果。
“你给我站住。”安之卿喝道,安尚衡的脚步顿了顿,良久才轻启口,“爹要将膝下的两个子女都要成为你权力的棋子,你才甘心吗?”
安之卿脸色刷的变白,抿嘴。
“珍淑那么天真的女孩,却也要被你狠心的送进皇宫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