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凄凄尴尬的笑了笑,看着阮夫人,可是阮夫人却周身的打量着白凄凄,这下白凄凄更加的不自在了,她干笑着看了阮夫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显得很拘谨,只是轻声问了一句:“听说,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阮夫人这才仔细的回了神,她微微顿了顿,对白凄凄说:“听说白夫人是夫家姓白,是吗?”
白凄凄一听,这不就是打听她的身世的嘛,肯定是要调查清楚,然后看看能不能和阮恺彦一起,白凄凄心里暗念一句:我去,不要再问我夫家叫什么吧。
果然凄凄点完头之后,阮夫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你的夫君叫什么?”
白凄凄不自觉得摸了自己额头的冷汗,真的是她想得那样啊,白凄凄只能干笑了一声:“他叫白少华。”
“少华?”阮夫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只是白凄凄没有察觉,白凄凄以为阮夫人只是在心里想着,是不是遇见过,于是白凄凄紧接着问了一句:“夫人认识吗?”
“没有,只是听了觉得挺好听的,对了你们有孩子吗?”阮夫人接着问了白凄凄,白凄凄摇摇头,她笑着说:“我们是新婚。”
阮夫人点着头,她又再次的看着白凄凄,白凄凄觉得真的是毛骨悚然啊,第一次这么尴尬的被人家打量着,于是白凄凄笑着问阮夫人:“夫人,您原本姓什么啊?”
阮夫人对于这个问题,她回过头,对白凄凄说:“丁。”
“哦。”白凄凄不敢多问,免得阮夫人觉得自己好似很八卦一样,其实阮夫人也是如此。
“对了,你丈夫……是怎么死的?”阮夫人接着问。
“风寒,病痛而死。”白凄凄说的很冷漠,提及白少华的死,始终是她的心病,而如今却不能表现的太冷漠,白凄凄想着不要让白夫人继续误会下去,于是她顿了顿继而对阮夫人说:“夫人,我想您误会了。我和阮捕头没什么的,我是寡妇,我爱我的丈夫,所以,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的好感的。”
阮夫人听见白凄凄这句话倒是很惊讶:“你和阮恺彦怎么了?”
阮恺彦?白凄凄觉得错愕,她刚才依稀听见阮夫人叫冯睿泽是泽儿,可是阮恺彦却是直呼其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如果阮夫人不是因为阮恺彦,那是为了什么来见她的呢?
阮夫人看见白凄凄的惊讶,她也立刻觉得自己失言了,于是笑着从容的说:“彦儿的事情,我不怎么过问的,这次见你就是因为昨日看见你,觉得很有亲切感,所以让泽儿安排我见见你,没别的意思,你不要紧张。”
白凄凄这样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哈哈……夫人,我也觉得你很亲切,而且我觉得我和您还有几分相似呢,你说是不是啊?我一进屋就这样觉得了,只是有些紧张,所以没说。”
“是啊,仔细一看,我们真的很相似啊,不如以后经常来找我,我一个人很无聊,平日就是泽儿陪着我。”阮夫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