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爹是怎么对待他的，有什么本质的联系吗？凤绮凝偏头想了一下，还是想不明白。
“你也忍心这样对待我了，我为什么不忍心那样对你？我都死了，你却那样破坏我的名声，破坏我自己的也就算了，可是你却让人追杀我妹妹和陷害我爹，你怎么忍心？”
唐艺再度靠近他，心脏处的大洞让人觉得无端的害怕，叶濡的眼睛就集中在她的心脏处。
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从那洞口留下来，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花，叶濡蓦然发现，他的脚也是流着血的，血流到脚边，就不见了。
“鬼啊”
叶濡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凤绮凝翻翻白眼，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个时候晕，他是反射弧太长呢，还是故意的？
唐艺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叶濡，她的手碰了碰他，叶濡还是一动不动，恶作剧的，唐艺将自己的手对准叶濡的嘴。
蓝瑟从树后面出来，他的手中，还多了一个桶。
“干什么要那么累，看我的”
将桶对准叶濡，哗啦一声，叶濡就变成了一个红人。
“什么东西？这么臭？”
那像血腥味又不太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唐萱嫌弃的后退几步。
“怎么？不知道？我告诉你，这就是血”
蓝瑟看着胸襟前面的一片红，唐萱看着地下的叶濡，从刚才的一席话她完全可以判定，叶濡真的是杀害她姐姐的凶手，可是他竟然将这一切都嫁祸在她姐姐的身上。
所有的好处都是他拿，所有的过错都是姐姐的，唐萱的手握紧。
她从来不知道，叶濡竟然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
“你要不要躲起来？他快醒过来了”
蓝瑟看到叶濡的眼珠转了转。
“不，我要看着他死”
不死也要将他吓得半死，唐萱眼神恶毒的看着叶濡，这样的人渣，就像凤绮凝说的，，活在世上也是祸害别人，还不如让收了他。
蓝瑟耸耸肩，叶濡张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
“啊”
叶濡吓得大叫一声，刚才他以为自己做梦，梦到了唐艺，为什么如今梦醒了，她还没消失？
“你来啦？我等你很久了”
唐艺睁开眼眸看着他，说是睁开眼眸，其实她的眼睑早就被凤绮凝化妆化没了。
叶濡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是没有眼睑的，那眼眸里好像还飘荡着黑气。
“你，你什么意思？”
她说等了他很久，这是什么意思？叶濡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会吧，该不会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吧？
“什么意思，就是说我家小姐的心里只有你，即使到了这里，她的心还是只想着你”
蓝瑟凉凉的来了这样一句，过分苍白的脸让叶濡后退，手碰到地面时，那黏黏的东西让叶濡低头。
红，入目所见的都是红，就连他的身子也是红色。
“这，这是什么？”
叶濡惊骇的看着他的手，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