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隐婚秘爱:首席爹地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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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你这是开了嘲讽

对了,关窗。

喻以歌此时缓过神来,车窗开着太危险了,要是下一次在发生撞击该怎么办,沈湛能救得了她一时,还能救她一世吗?

她连忙起身,按下了车窗的按钮,关上车窗,窗外的光线瞬间被玻璃阻隔,淡黑色的玻璃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使得从外面看进来。只是一片漆黑,就连车前的挡风玻璃也是一样。

这样真的不会影响司机开车吗?

她之前还在心里吐槽过沈湛的车玻璃,她自己也是个艺人,公司里给配的车她也坐过,虽然玻璃也经过了一些处理,但比起沈湛的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喻以歌不知道的是,沈湛口中不要命,指的并不是会撞到玻璃,倒不如说被玻璃伤到,可能还是比较好的结果。

沈湛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而被喻以歌在心里吐槽的黑色特殊玻璃,其实是防弹玻璃。

“妈咪,发生什么事了,我害怕。”笑笑还在睡梦中就被剧烈的晃动给震醒,她本想抬起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可喻以歌紧抱着她的姿势,让她的视线停留在喻以歌给她的一小片空间中,什么也看不见。

“笑笑听话,还记得我们刚才做的过山车吗?现在就是换了个方式,圆子别怕,妈咪在呢。”

说实在的,就连喻以歌自己心里也是个没有底的,只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安慰着笑笑不要多想,同时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沈先生,他们咬得太紧了,要是强行超车很有可能会翻车,为了稳妥起见,建议还是按照路段行驶……”司机脑门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鬓角汗湿了衣领,要是搁在平常,这些杂鱼还不是他的对手。

可关键是车里坐着沈先生,还有个孩子,这个险对他来说太大了,事情关乎到他人性命,他没有资格替他人下这个决定。

“你有多少把握?”沈湛问了一句。

司机眉头紧皱,脸上的神情已经铁青,他说道:“八成……不,六成。”

他想了想,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的情况,说八成,都是夸下海口。

“足够了,照之前的做。”

“可是!沈先生……”顾知还是没忍住,本来打算在说些什么,可是话刚到了嘴边又被咽下。

“沈湛,你到底想做什么?”喻以歌在旁边听了个全程,对于字里行间的意思,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被人跟踪包围了,对方目的未知,能做到什么程度,也是未知,不过从车内的气氛来说,不会太过简单。

而刚才司机口中说的什么六成把握,是他们成功逃脱,并且全身而退的把握吗?

那么剩下的那四成会是什么?

车毁人亡?

沈湛你是不是疯了!

喻以歌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不是说强行超车会有危险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能不能为车内人的安危考虑考虑!车里不光只有你自己,还有顾知和司机,万一出了事你让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喻以歌越说越难以理解,沈湛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以安全为主吗?

“退一万步讲,你也有公司,你还有家人,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喻以歌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

明明是他沈湛自己的安危,人家当事人都没有表态,觉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行为没什么毛病,她自己在这里急得跳脚真的是多余至极。

可事实还好死不死的奇葩,她还正在这辆前往虎山的车上,骑虎难下……

喻以歌说的情绪激动,口干舌燥,且不说沈湛他自己的死活他自己安排,可要命的是笑笑还在车上,想到这里喻以歌心中就一阵烦躁。

这世上的事都是什么情况啊!

“你说完了吗?”沈湛淡淡瞥了喻以歌一眼。

“……!?”一句不痛不痒的“说完了吗?”真的是堵得喻以歌心脏病都快犯了,沈湛是出于什么的一种想法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的?

要是可以,喻以歌真的很想把沈湛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鹤顶红。

有毒吧!

“我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喻以歌脸色发青,被沈湛气了了个半死,她还能说些什么?

“喻以歌,你有限的大脑里是这么想的?”沈湛在沉默了半晌之后觉得有些好笑,脸色莫名的稍稍放晴。

喻以歌焦急的情绪中,还是考虑着自己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不怒反笑,面不改色的重新和喻以歌讨论着关于脑细胞和脑容量的问题。

沈湛这是放了嘲讽出来?

喻以歌感觉心里的闷气,更堵了一些。

此话一出,车内的时间就像是突然凝固了一样,坐在前方的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现在谁要是说话,估计就是自寻死路。

不!如果孩子这时候能打破一下僵局,说不定是最好的办法,可笑笑的行动哪里是可以被预料到的?

“你有什么把握对方不会在岔口堵着?”见喻以歌没有说话,沈湛也没有逼着,只是接着说道,“你知道受制于人后,最终的后果是什么吗?”

“继续按照他们给的路线走下去,你还真是干得漂亮。”

她当然知道。

受制于人的感觉她当然知道,而且已经深刻的体会过了。

喻以歌心里一阵阵的痛,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我不就是受制于人最好的例子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像这样无可奈何的时候还少吗?

贺文光是这样,任嘉树是这样,而最让自己受牵制的,不正是坐在面前的沈湛吗……

“那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

沈湛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喻以歌的神经上。

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苦笑一声,是啊,沈湛和自己都不是心甘情愿受制于人的,而他和自己有有着本质的区别。

沈湛有能力改变这一切,成功与否先不论,至少他有这个本事,而自己呢?要是有能力的话,也可以摆脱沈湛啊。

她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