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我去处理一些私事,你先去那边等我吧。”只开何娜以后,喻以歌调整了一下心情,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耷拉着脸去,也不太好不是吗!
“安灵,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喻以歌径直走向安灵,朝着她那张愤恨的脸轻松的打了声招呼。
安灵所处的位置还挺隐蔽的,这还真不像是安灵的风格啊,她一般不都是要挑选最显眼的地方吗?
怎么这回却当了缩头乌龟,跟着别人躲进人堆里了?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喻以歌都要笑出声来了。
面前的安灵一张脸十分憔悴,眼睛下方的眼袋明显的重再厚的遮暇都盖不住,这才过去多久,安灵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真不知道是该说安灵时运不济,还是还说恶有恶报。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用在安灵身上,她都觉得是情有可原的。
此话一出,安灵整个人都原地爆炸,喻以歌这个贱人还有脸问她?
她是故意来嘲讽的!
想到这里,安灵浑身的气血都要逆流了,这句话要是搁在平时,安灵的反应说不定还没有这么大。
可关键就是在她一边又一遍被人打压,被人退角色的情况下。
而且每一个人的说辞都是含糊其辞,甚至她之前走了后门,塞了钱的几个角色,也都在临近开拍的时候突然通知换人。
安灵不是没有做过最后的挣扎,可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过,她也并非一无所获,就在昨天,她接到了最后一个退角色的电话,安灵歇斯底里的质问着电话那头的人,“你也是收了钱的!就算说不行,也总得给个理由吧!这个角色根本就不重要,给谁演都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得人,对方那个老板可是铁了心要收拾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电话。
而安灵一整夜都在想,她到底得罪了那个老板,思前想后,彻夜难眠,终于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喻以歌这么一个人了。
她不是被人给包养了吗!如果说是有钱的老板的话,那么除过喻以歌还能有谁!
“我过得好不好?你还有脸问!”回想起之前经历的种种,安灵早就是把喻以歌狠的牙根痒痒。
看着她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安灵就觉得这样的喻以歌太碍眼了。
碍眼的她真想一巴掌撕了她这张讨人厌的脸。
刚才发给每个人一张的杂志理念,已经在安灵手中被揉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张废纸。
看着面前容光焕发的喻以歌,在看看自己的境况,安灵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毒,她抬手就朝着喻以歌的脸扇去。
“喻以歌你这个贱人!”
安灵的动作十分迅速,再加上现在周围的人寥寥无几,她的动作就越发的肆无忌惮。
喻以歌对着安灵早就有了防备,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她看准了安灵动手的时机,握住了安灵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敢动手打人!”安灵捂着左半边脸蛋口齿不清的说道。
从来都只有她打别人的份,而今天这一会却是硬生生被喻以歌狠狠打脸,屈辱和怒火瞬间点燃了她整个脑海。
一个活在泥里的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向自己动手!?
“我从不动手打人。”喻以歌火锅蹲下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安灵说道,她冷笑一声,语气冰冷的让安灵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喻以歌将“人”这个字念的很重,言下之意是,她不动手打人,但凡能动手打的,就都不是人。
“喻以歌你……”安灵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脸颊的苦痛让她闭嘴了。
“那天你早就和贺文光串通好了吧?把我骗出来说是他骚扰你?我倒看你们蛇鼠一窝般配得很。”
喻以歌从来都不会觉得什么以德报怨是好词,是她之前太傻,总还以为就算是安灵,她心中也会有一丝人性,不至于丧尽天良。
可是安灵总是能让她的三观一次又一次的崩塌,喻以歌自认为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她也并不是那种圣母,她还没有那么宽大的胸怀去原谅安灵对自己做的事。
难怪有句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对着安灵来说,简直是健身定做。
“你敢来祸害我,我就有的是法子对付你,安灵,我真的不介意和你耗下去,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觉悟了,你要是觉得你那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能够在娱乐圈里活到最后的话,那我随时奉陪。”
“我真的想看看,你能不能笑到最后啊!”喻以歌对上安灵阴毒的眼眸摇摇头,她真的是没救了。
把自己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在贬低别人上面,真的是可悲。
喻以歌就下了一个怜悯的深色,站起身来扭头就走,讲一句良心话,她对安灵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这次是她给安灵的最后警告。
要是下次她还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态来和自己对着干的话,那等待着安灵的可能就不是知道巴掌这么简单的了。
喻以歌没有管身后的安灵怎么叫骂,直接回到了演员的休息区域,何娜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她可不能让娜娜等的太久。
而至于安灵?谁管她!
“喻以歌!你会不得好死的!”
喻以歌走后安灵依旧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仔细去看她的话就会发现,她现在全身都在颤抖着,双圈紧紧的攥在一起。
尖长的水晶美甲嵌入了肉里留下来一道道的痕迹,而安灵就像是丝毫没有痛觉一样毫无反应,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艰难爬起,将散落在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
她安灵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性格,厌恶一个人,就一定要和对方死磕到底。
是不是要你死我活?好啊,喻以歌你给我等着,我能不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但是你,是绝对连笑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