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愣住了，才回答她：“我本是妖物，如何看不见？”
那女鬼笑了笑说：“你跟人很像呢？猜不出你是什么……所以便误以为是哪个修道人家的晚辈。”
“我？与你差不多，不过你是鬼道，我是枯骨所化而已……”白笙也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修鬼道的人。
“我算不得鬼道……只能说是怨念未消……说起鬼道……那山鬼娘娘才是第一人，就是后来为了个凡人自愿化了修为。”那女鬼眼里露出遗憾。
“嗯？”白笙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也是，鬼道和妖道……不知道也正常。”那女鬼许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可笑……也笑了一下。
“山鬼娘娘天生可以吸收怨煞之气……且对鬼道一途很有天分，听一些老鬼说山鬼娘娘一开始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娃，修炼不过几百年就已经超过很多鬼了……”那女鬼眼里的崇拜做不得假。
白笙听到怨煞之气……倒是愣住了……
“山鬼娘娘……长什么样子？”白笙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这句话。
“嗯……不知道，不过可以带你去找……怎么，你认识山鬼娘娘？”女鬼看白笙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嗯……可能是族中小辈！”白笙也是隐瞒了一些事的。
“这样啊……”女鬼这么一听也就不多做猜测了。（至于真假？谁都有秘密……）
白笙坐着大量了一下这个山洞，说：“你这布置的不错……”
女鬼愣了一下才说“谢谢！”
……
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尴尬……最后白笙只好挑起话题。
“不知这雁城为何怨煞之气如此浓郁？”
女鬼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都是活该！”
白笙一听也就知道这是谁干的了……别人的事……他不知道事实，不好评价……所以说了声抱歉。
不过女鬼显然愣住了……后来只听她喃喃的说：“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就道歉，你是第一个呢……”
白笙：“是非之事……并非本人，不好随意评判，而且我刚才似乎说到了姑娘不想提及的往事……道歉自然是必须的。”
女鬼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会儿之后便笑了起来笑声豪放中带着几丝的凄凉……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不过鬼魂是无泪的，所以她流的只是自身的魂力罢了。
等她不笑了，才继续说：“我当初怎么就没遇到你这种人呢？”
白笙也只是看着……并不过多安慰。
那女鬼安静了一会儿说：“不如听我讲个故事吧……”（说出来或许会好受点……）
白笙只是皱眉问了句：“我进来多久了？”
女鬼无所谓的说：“几个时辰而已……”
“我得回去了，不然我朋友会担心……”白笙站起身抱拳说了声告辞就要走。
那女鬼跟了上来说：“我也一起去，很好奇你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白笙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可以将你的故事告诉我朋友他是个热血青年，或许会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