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最后一个锁龙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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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龙宫城的真相

即使是我们顺着震门这个想象中的出口逃出去,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这一刻无疑我们的生存希望已经到达了渺茫的境界,如果不想想办法的话,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怎么办?等待水将这里注满然后游进鄱阳湖里面?且不说几百米深的水压会不会把我们压死,就是真的能游上去,恐怕我们也没有那样的肺活量吧,该怎么办?

水的注入的速度是让人难以想象的,我们在这里面游历了许久,自然知道这里面到第有多么大,但是此刻我们的膝盖已经没入了水中,更不要说这里距离上方顶部的距离有多么远了,手点筒都照不亮的顶部,它最少有个几百米吧。

“往震门跑,快,别愣着了。”桃夭夭仿佛是战场上的指挥官一样,拼劲全力的喊道,我们离这里最近,也只能这样搏一搏了,一巴掌把顺子给扇醒来,我们猛地就往几十米外的震门跑去,等我们快跑到震门的时候,水已经淹到了腰部位置,这个时候跑还不如游得快,可以说我们是游到了震门外。

刚一出龙宫城,我还没有什么反应,嗖的一声,我瞬间失去了意识,待到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天上正灼热的太阳,以及躺在岸边吹过来的风,怎么回事?我们什么时候上来了?

我艰难的爬了起来,发现顺子在旁边躺着,而桃夭夭则不见踪影,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还好,没受什么伤,正在我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就感觉后面有谁拍了我一下,转身一看是桃夭夭,她换了件衣服,在阳光下犹如一朵出尘绝艳的花。

“怎么回事?咱们怎么上来的?”我咳嗽了两声才问出来,眼前这分明就是鄱阳湖的岸边,我们怎么从水下上来的?

“震门应该是个出口,一从那里出去就会被神秘莫测的力量带到这里来,本来我觉得林风眠应该是在说谎,现在想想,他和我们的遭遇大概差不多。”她说道。

我嘴巴张的老大,但是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能活着就不错了,在出震门昏倒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因为那种情况下昏倒,他们不可能带着我游出来。

“把他叫醒来,咱们在过去看看,有点奇怪,刚刚我去买衣服的时候,发现这里似乎有种大变样的感觉。”我先是摸索了一下全身,看一看身上的东西少了没,匕首还在,玉佩还在,钱包也还在,随后从衣兜里摸出了个皱皱巴巴的小本子,这,这不是我们在里面发现的那个本子吗?本来想着把它带出来找个厉害的人把上面写的东西给破译了。

但是现在被水浸湿成这样,也只能寄希望于上面的东西不要损坏了吧,我拍了拍顺子,这家伙睡得倒是香,还他吗打起呼噜来了,不多说,被我一下拍醒来,简单介绍之后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随后我们便往里面走,不过桃夭夭说的还真是没错,刚刚我没时间注意,这会一看,这岸上何止是大变样,简直就是变得有点我认不出来了,但是这里毫无疑问还是老爷庙,因为我们上次出航的时候,那边有个在做祭祀的庙宇,现在还在那里。

先去旁边的卖衣服的小店把衣服给换了,然后又去吃了顿饭填了填肚子,在这小店和老板闲谈,想着能不能从老板这里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向老板打听了一下老神仙是不是死了,因为我觉得他至少会回来,若能找到这家伙,那么龙宫城里面让人一头雾水的那些东西,全部都能有个答案。

“什么老神仙?你们在说什么?”没想到老板眼睛一瞪,眼睛里浮现出迷茫的色彩,似乎还真的不知道。

“老神仙的大名你们这里不是传得很广吗?活了四百年的人,前两天不是死了吗?”我解释道,奇怪了,我们先前确实是这附近到处都在讨论老神仙死掉的那件事情,不是应该是人尽皆知吗?

“活了四百年的人?客人您是不是睡晕了,这种东西也会信?”老板仔仔细细看了看我确信我不是个神经病之后摇了摇头,就走了进去,连和我继续交谈的欲望都消失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我大为不解,死活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看见他们墙上的挂历,吓了我一大跳。

这,这是什么?

到底是我眼睛瞎了还是他们太前卫了,挂日历都挂后年的日历,日历上,赫然是零七年的日历!现在是二零零七年?开什么玩笑?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正在猛吃的顺子看我不吃看着墙上,觉得奇怪,问道。

“吃个屁啊吃,你们看日历。”我哆哆嗦嗦的说着,指着墙上的日历。

“零,零七年。”顺子也吃不下饭了,看着那日历说不出话来。

桃夭夭是对的,那些人死在里面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事情,单纯只是因为他们待在里面的时间太长了,而龙宫城,本身就是诅咒,诅咒着被封印在那里的龙,诅咒着一切冒昧踏入它之内的人类,即使是船从上面经过,都会发生沉船事故!

这,这就是几百年来,龙宫城的真相吗?

而老神仙的故事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大概也是时间长河滚滚而过,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有点特殊的老头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这样的事情吧。

我把老板叫了过来,即使是心里已经想明白了,但是还是想要确认一下,就像买东西的时候有谢谢惠顾,明明已经刮到了谢字,本就应该扔了才是,但是还是想要把它刮完。

带着这种可怜至极的心情,我问他:“你们的日历是不是挂错了?”

“挂错了?客人您还是去洗洗脸吧,我感觉您有些睡傻了。”老板看了我一眼,又走开,那态度就像是不太想和神经病多说一句话一样。

我脸上是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