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阿杜在地上的尸体,心中不免闪过一丝丝悲怆,但是也没办法,这确实是他的命运,他只不过是把之前经历过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而已,我们从货仓之中爬了出来,其实这个时候旁边的大汉的祖先已经无法再给我们提供什么别的信息了,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糊涂蛋一个,按照他刚刚给我们讲述的,船向前一直行驶会遇到的事情,我简单做了一些推测。
按照他的话来说,他们的船在一直往前进的过程之中,最后到达了重点,那里有很多的船只,让人难以想象的数量,随后他们还听到了龙的声音,在听到龙的声音之后,他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船开回来了,并且他本人还在这船上,但是所有的同伴全部都死了,更加诡异的是所有的同伴的尸体都没了,他心里其实还是抱了一点点他们没有死完这样的想法在的,但是他胆子小,不敢回去,况且船也停不下来,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就这样在船上漂泊了一天,最后和我们撞上了。
所以他对于里面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认识,不能帮助我们,对于船上到底拉着什么货物,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货物消失了,就证明那条龙对于货物是有需求的,这可能也是它袭击船只的原因。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虽然他给自己的后人写下了那么多,但是那是他在出去之后的事情了,知道大汉讲述的我们知道,再出去之后他还会遇到自己船上的船长,虽然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也不是现在的他能给我们解答的了的了。
在甲板上我们注视着我们的那艘船,实在是太神奇了,因为我们知道这两艘船其实本质上是同一艘船,长的一样,只不过我们的那艘船破旧一点而已,虽然我们不知道这家伙之后会到达什么地方,为什么船会出现在那个山洞里面,到底是人为还是别的什么,但是那不是我们能够探究的了的。
我和桃夭夭讨论了一番,觉得这个阴谋的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这家伙说那边有很多的船,是名副其实的船的坟场,而大汉也跟我们说过这一点,那就证明,这样的事情并不单单只有我们一个,也不单单只有他们一个,有很多的船都有同样的遭遇。
那么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龙,让它这样攻击人类呢?因为龙本身是不会随便攻击人类的,它又不是蛟,按照常理来说是对人没有敌意的,货物?货物能吸引它吗?
而且这上面的货物,竟然还包括茶叶,这或许是大汉的祖先搞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的原因,古代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制度其实很明显,而我们可以看出大汉的祖先并没有很高的地位,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其实是搞不清楚的,所以也就糊里糊涂的写了下来,这样让大汉看到的也是糊里糊涂的,这样或许能清楚一些。
自从桃夭夭和我之前判断出来了那龙发射出来的光束应该是时间之后,我们就发现了这其中的意味深长,之前我们一直以为是龙把我们送到那隧道里面的,但是现在看来,其实并非如此,龙只是对我们施加了那束光,而剩下的,则是另有人帮忙做好!
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其实才是我们真正应该关心的问题。
大汉的祖先看着我们的那艘船问道:“那是你们的船吗?为什么和我们的这艘这么像?”
还用我们,大概还是没有那么轻易的接受自己的同伴们全部都死去了的事实吧。
我们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所以就搪塞了过去,并且告诉他我们要回到我们的船上了,因为这样两艘船一直撞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其实我们巴不得就这么停在这里,因为如果不是相死的话,谁会想要去面对那么恐怖的龙呢?但是没办法,这里又没有食物,我现在肚子已经有点饿了,恐怕撑不了太多的时间了,所以我们如果一直呆在这里,恐怕要面临的就是被饿死和渴死了,相比于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从这里进入到龙的领地比较好,至少死了也能死个明白,死个痛快点。
于是在他有些恋恋不舍的眼神下,我们回到了我们的船上,并且还告诉他他现在已经是人了,桃夭夭刚刚用自己鬼的力量把他变成了人,只要我们把船只想办法分开,他就能回到外面的世界了,因为对我们是鬼拥有可怕的力量这件事情深信不疑,所以他点了点头相信了我们。
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船分开,因为这两艘船本身就很大,完全不是人力能够分得开的,就算是用人力,恐怕也得来个几百号子人才行,我们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回到了我们的船上。
像是前面有一面镜子一样,两艘船几乎一模一样,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可思议,它们本质上就是一艘船,但是却撞在了一起,这样的事情只怕也就是能在这里看到,而别的地方想都不敢想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们在那船上的时候火把突然熄灭的事情,那一阵风吹的可真是诡异,这里面是没有风的,即使是有也不会吹的那么诡异,所以那必然有蹊跷,但是现在的我们确实是无力去探究,也只有想办法把两艘船给分开了。
但是船也不是好分的,我只是看了一眼两艘船撞在一起船头,就完全死了这份心,不可能的,完全是不可能的。
桃夭夭拔出了自己的剑,看样子是想硬来了,我连忙阻止她说道:“你就算是力气再大,这两个船头你能把它们劈开?不可能的,你还是保存一点体力为好,万一又有什么事,我们才不至于坐以待毙。”
桃夭夭本来是不听我的,虽然她知道自己劈不开,但是总得做点什么吧,人是一种总得做点什么的生物,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