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我身上的那纸条没了,是你摸走了吧?既然是你摸走了,那么看过纸条之后,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了,也该相信我了,为什么还不杀掉那个女人?”顺子问我道,我这才想明白,为何这家伙之前一副这么笃定的语气,原来他是认为我看过了纸条之后就必定会相信他,我心中半是疑惑半是有些生气的把纸条甩了出来丢给他,说道:“来你告诉我,纸条上面有什么内容?”
“你难道没看过?”顺子狐疑的接过,然而他自己一看之后这才一拍脑门,随后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说道:“果然如此啊,果然如此啊!这,这就是天意吗?明明我提前用防水塑料袋包裹了,但还是沾湿了吗?”
顺子说出的话简直想让我直呼莫名其妙,还是沾湿了?天意?按照他的说词,自己可是直接跳进了黄河水里面,一头跳了进去,一点点塑料袋能包裹的住吗?
“被水淹没的上面写着什么字?”我问他道,毕竟这是我爷爷写的纸条,所以我还是相当的重视的,而且,顺子似乎就是因为这纸条而来到这里的。
“小心桃夭夭!那个女人,她不是来帮你们的!另外,他老人家还帮我介绍了一点关于这个洞里面的来历!”顺子说道,前面的话让我皱起了眉头,小心桃夭夭?如果桃夭夭不是来帮助我们的,那么我们很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说话呢?不过这样似乎也符合逻辑,对于顺子来说,我爷爷是对他很好的前辈,他会如此笃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这个洞的来历,那我就更加的在意了,这洞里面的船相当的诡异,还有那洞上面的巨大伤口,这都是怎么回事呢?
等等?如果字条后面的字是这样的话,那么或许能搞清楚桃夭夭之前为什么脸色大变,难道她看到了纸条后面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文字?以桃夭夭的脑子,或许还真能通过一些细微末节看出来。
“小心桃夭夭?难道说你对她的不信任,就是因为这个?从纸条来看,你应该没有亲眼见到我爷爷吧?这样的话也能相信吗?”我说道,确实如此,我爷爷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连人都有可能是假的,更别说是纸条上面的字了,更有可能是假的,而相比起纸条来说,就在我面前的桃夭夭则更加的真实一些,至少我更相信她。
“我确实没有亲眼见到你爷爷,之所以说我亲眼见到了她,也是想让你重视起来,而之前你们在一起,她剑抵在我的脖子上,我不好说,所以我之后进来选择了动手,但是还是没成功,想动手打赢她太难了。”顺子叹了口气,就像是个在感叹命运不公的人。
这他吗不是脑残吗?就因为一张纸条就对人家动手?更何况桃夭夭还没表现出来任何的敌意?能干出这样的事的人,在我看来才是不正常的吧?
不对,仔细想想的话,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顺子也干过一次同样的事情,那就是在昆仑山脉里面的桃花源仙境里面,当时顺子也对桃夭夭表现出了莫名其妙的敌意,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的话,那么第二次的发生,就不像是偶然了吧?
“你不相信我?我并非是单单因为那一张纸条的原因,还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熬兴,或许你难以理解,但是当你了解了一切的真相之后,你就明白了。”顺子说道,让我愣了一下,一切的......真相?之前顺子也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还说如果我不杀了桃夭夭,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我并不觉得我会后悔,但是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真相,那你告诉我啊。”我说道,可谁曾想到顺子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我们这次是很有机会的!你只要选择相信我就行了,难道我会害你吗?”
“你倒是不会害我,你会害桃夭夭。”我说道,顺子也对我说的话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杀了她,你就会死!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什么?......怎么,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我不杀了她,我就会死?难道说她会杀了我吗?”我问道,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没办法告诉你,我要是能告诉你,我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吗?我不能说出来,也不能写出来,只有到了时候,才可以。”
“到了时候?不能说也不能写?你他吗在逗我玩吗?”我差点想翻脸,这人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难道还真有人能控制他不让他说出来真相吗?完全没这种可能啊!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邪术能达到这种功效,顺子这家伙肯定是在扯犊子。
“不是不是.....”顺子百口莫辩,只能叹了口气说了声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只希望最后不会酿成大祸才好。
这家伙离开我们一趟之后,这一套一套的,搞的还真的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我先是要走出去要迎桃夭夭进来,顺子这个时候叫住了我,问道:“你可想清楚了?”
“什么?”
“我没有在说笑,熬兴,真的,我的兄弟。”顺子十分严肃的说道,那种样子差点让我以为他是我爹,但我冷静下来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没事的,我是不会死的,我的兄弟。”
桃夭夭的存在会对我造成死亡的影响?这怎么可能啊!而且即使是说真的,我也无所谓,经历了这么多,对于一个生死难道还看不开吗?桃夭夭对我的意义,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一起寻找真相的伙伴而已。
“快进来,误会都解除了,嗨,没事,顺子这家伙脑子抽筋了,你懂吗?”我探出头去想叫桃夭夭一声,笑嘻嘻的想缓解一下气氛,殊不知我后背的汗流浃背早已被两个人都看清楚了。
当的一声,桃夭夭用自己纤细的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我的头,说道:“这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