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难道闻不到那股让人想要捂住鼻子的气味吗?”桃夭夭说道,我心里一沉,这样大规模的血,这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鬼东西?难以想象!
“把木板停下来,我们靠近过去看看。”我说道,随后发现三人都在看着我,那无语的眼神似乎是在说,有本事你把木板停下来啊。
确实......木板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在这号称黄河的咽喉位置,因为两边山峰的不断逼迫,所以黄河的宽度开始变得狭窄了起来,正因为如此,因为水量大,但是宽度不够,水的流速在这里达到了一个巅峰,分明之前还是在前方看到的那个山洞,但是当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们便与它平行了,这时候也似乎得以窥探那里面的环境,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洞口正在流淌的鲜血。
“停,停不下来。”旁边的大汉无奈的说道,并且还说:“幸好是现在,这要是放在几百年前,黄河还不是现在这样子,前面还有一个大瀑布,我们这木板跟着瀑布滑落下去,估计全都得摔死,不过随着黄河含泥沙量的变大,河床抬高,所以瀑布现在已经消失了,我们倒是不用担心这个,但是如果一直这样漂下去,我们会漂到山西去了。”
“嘘。”桃夭夭从自己包里面掏出来那根绳子,随后只见她猛甩了几下,然后朝着那个洞口的方向甩了进去,叮的一声,落在了那山洞口,绳子逐渐拽直了,桃夭夭双臂紧紧拖着绳子,我看的心里一颤,说道:“你是傻子吗?这河水的流速这么快,你胳膊会被拉断的!快松开!大不了我们跳下水。”
“少废话,呆在这里好好看着。”桃夭夭银牙紧咬,双脚狠狠的踩在木板上面,然后双臂就这样缓慢的减速着,只看到绳子慢慢的绷直了,然后桃夭夭闷哼一声,木板竟然真的渐渐停住了,不过她的脚已经在木板上面滑了起来,眼看就要被拽进水里面。
我看的着急,随后直接往上一扑,直接将桃夭夭的双腿给抱住,给她稳固自己的身体,不过因为我抱的位置是小腿接近大腿的位置,桃夭夭又羞又气,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绷紧了身子,然后后面的两个货也被我一声吼跑过来狠狠地拽住我。
这木板,竟然就这么停了下来!当然这也要十分归功于桃夭夭的臂力,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桃夭夭的力气竟然这么的大,但是她的胳膊那么纤细,完全看不出来,用力将木板拉过去的过程中我甚至要觉得她的胳膊要断掉了,但是没有。
在拉扯的过程中,木板最终停在了那个洞口,我们从木板上下来,旁边不管是阿杜还是大汉,俩人看着桃夭夭的眼神都有些畏惧,坦白来说,一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能依靠自己的臂力把木板给停下来的,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桃夭夭就是做到了,这简直超出了我的理解!但是结合以前对她的了解,好像桃夭夭做不到这才会比较奇怪,所以我也就没有他们那么夸张的表现了。
脚踩在这山洞附近的软泥上面,看到遍地都是血色的地面,的的确确有些让人害怕,我不禁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枪,随时准备遇到危险就开枪。
“血果然是从这洞口里面流出来的,这......”大叔看着满目疮痍的地面吓的腿肚子直打哆嗦,虽然桃夭夭在前面走着也解决不了,我正想说这他吗不是废话吗,结果立马看到前面那从山洞里面汹涌流出的血,顿时不流了!停了下来。
“停,停了!”阿杜也一惊一乍的,其实我们都很吃惊,难道说这山洞还能感觉到人的靠近不成?为什么我们一接近,它山洞就停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起大汉之前说的,不管是山川菏泽,这些东西都是活着的话,就有点不寒而栗。
这洞穴看上去像是个土洞,不光这洞穴,这附近的几个山,与其说是山,倒不如说是土堆起来的高山,山体表面上与其说是大量的石头组成的,倒不如说是覆盖着难以想象的大量的泥土。
看到了这里,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黄河的水颜色这么的黄,为什么总是有新闻报道黄河造成了水土流失了,这边的山体,的确是和我们南方的有些不一样,也就难怪黄土高坡的人都用土烧制的窑洞在生活了。
“先进去看看吧。”桃夭夭倒是没有特别害怕,观察了一下随后说道,后面的两个家伙几乎要躲在我们背后了,这让我开始怀疑,之前怀疑他们,是不是我们太多疑了点?这两个人这么胆小,他们能是什么别有目的的人?
刚一到洞口,走进去之后,边闻到里面的那股子血腥之气,且越往里面走这股气味就越明显,我差点以为这里面死了许许多多的人了,不过当我们进来之后这才发现,这里面似乎不是天然形成的山洞,因为在山壁上,是有用砖头仔细的磊好的墙壁的,看上去更像是个窑洞,这里面,能有什么东西在流血吗?
地上的血痕可以看出,血是从洞的深处渗出来的,于是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慢慢往里走,正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里面嗖的一声,这么响了一下,我们顿时停下了脚步,人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微妙。
有声音?而且更像是什么东西从旁边窜过去的声音?这里面?难道是活物吗?或许是之前被那血吸引过来的东西?不得而知。
但是之前从旁边的河上观察这个洞穴还有这个山头,就能发现这里的山虽然不高,但是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尤其是这个被称为黄河峡谷的地方,现在又是这么诡异的气候,难以想象这会是人类的声音。
是什么呢?
“啊!”正在我们各个精神紧绷的时候,旁边的阿杜突然大喊了一声,吓的我们各个身体一哆嗦,我转头一看这家伙就站在我们旁边,脸整个都煞白了,面无血色,看的我还以为他也被什么袭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