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桃夭夭完全不去在意那带来的一点点的疼痛,她只是粗暴的压住了自己手上的伤口而已,这或多或少地显示出了她的性格,她不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孩。但是因为桃夭夭低头按下自己白皙的手指,让它稍微有些变得红润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有些心疼。
“这血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奇怪的问她,这完全是我无法现象的,为什么血会不一样?难道说,不同型号的血,在墙壁上也会有不同的反应吗?这有点扯淡了吧?
“我也不知道。”桃夭夭笑着说道,让我颇为无语,她竟然也有不知道的时候,随后我开始自己思考起来,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一点,很是奇怪,那就是,这字到底是谁写下来的呢?按照之前光棍告诉我们的一切来看,那只鱼怪,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进来这屋子里,它似乎是在墙壁上操纵着光棍进来杀掉了所有人,那这么说来,写下这墙壁上的字的人是光棍了?可是,光棍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的血又哪里有这种特异功能呢?这完全已经是超人的血了!
而旁边,阿杜还有带我们来的大汉,并且还有光棍,他们几个完全被我和桃夭夭的推理给吓到了,或许一是没有想到我们俩竟然有这样的实力,二是没有想到,这光是一个小小的字体,竟然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注意到了一点。”桃夭夭说道,吸引了我的注意,随后我发现她看向旁边,于是顺着她看向的方向看去,我看到的人是......光棍!这个最有可能,和这墙上字体有联系的人!并且我这才发现了这个光棍的鬼鬼祟祟,这家伙用自己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我直接冲了上去,看我朝他冲来,光棍吓了一跳,赶紧就要往外面跑,但是还没有跑出去,就被旁边的阿杜还有大汉两个人合伙给制服了。毕竟阿杜虽然战斗力几乎为零,但是大汉可是货真价实的北方汉子,身强力壮,制服一个光棍那基本上就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事。
“你他吗还跑是吧?当着警察的面跑?是不是不想活了?”阿杜似乎也是觉得自己被这个光棍之前的巧舌如簧给骗到了,所以这才很是生气,照着光棍就踹了好几脚,虽然他身体比较脆弱,但是只要阿杜不是个弱智,踩到一个人身上还是会疼的,所以光棍挨了几下之后就马上求饶了。
在此功夫之中,我让两人合力把光棍的手给分开了,我们这才看到了他右手的食指上,最前端的那个位置,受伤了,看上去似乎伤口还是在慢慢愈合的期间,但是推算一下的话,三天时间,差不多刚好长成这个样子,所以可以判断出,他确实是在那一天用自己的手指在这里写下了这些字!他一下子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毕竟如果按照他刚才说的那一套来看,他是被控制了的,既然被控制了,用来写这些字的人,就是他本人!手指是他的手指,血是他的血,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这下子,即使是光棍之前那么的能说,现在也一声不吭了,无话好说了,我也不和他浪费时间,强行把他的手和人一起拉到了墙边,并且用刀子划破了他的手指,在墙上画了一个横,在此期间他拼了命的抵抗,都被旁边的几人帮忙给制服了,然后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他写下的字,颜色根本就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的鲜艳,再看一看旁边我之前用桃夭夭的写下的字,一下子高下立判!这家伙,有问题!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撇了撇嘴说道,在我看来,这家伙现在的嫌疑已经特别的大了,之前他所说的事情,现在也已经站不住脚了,旁边的几人也是都看着他,期待着他说出实情来。
“你们,你们别逼我,我真的不想说,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确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啊!是因为那个鱼怪,都是因为那个鱼怪。”他说道,但是这一套我们已经听得有些烦了,所以根本不管他,他嚷了一会,像是放弃了一样的自暴自弃,无力的躺在地上,手也垂落在地上,他说道:“其实,我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其实我血的事情,我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只是这位警官姑娘说了之后,我这才发现了这一点。”
他的态度比较诚恳,我于是一挑眉毛,问道:“你隐瞒了什么?”
“我确实见到了那条鱼怪,但是我撒谎了,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它,在我小的时候,我也见过它,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被它控制的原因吧。”他说道,我们纷纷都愣住了,我们都以为他要说自己其实才是真正的凶手,他为什么要杀人,他是不是黑衣人这类的,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说自己曾经见到过那条鱼怪?喂喂,这他吗不是在开玩笑吧?
“是真的!你们不要不相信我!那是小时候了,因为我们在河边,大人们都不让我们去河边玩,还骗我们说黄河里面有怪物,最小的时候我还是相信的,等我长大了到了十岁那年,我们就发现了大人们所说的是不对的,黄河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怪物,我们一行人,就前往了黄河边去玩。”他说道,我愣了一下,这个故事,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来着?好像是......那个老太太那里?
对,没错,那个老太太,确实给我讲过一个和这个很类似的故事,而且,那个老太太很有问题,现在这个哥们也讲了,他也是有问题的一员,这还真是让人头大。
“嗯?然后呢?”我有点不太相信他了,这家伙会不会是随便编了一个故事在蒙我们吧。
“然后我们,在河中见到了那只鱼怪!”光棍说道,脸色很差很差,像是被自己的记忆给吓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