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虽然完全没有感受到头撞到墙的痛苦,但是我能感受到这具身体此刻在不断的挣扎着,像是自己也不是很情愿要撞墙一样,可是这不是它自己情愿与不情愿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所以它狠狠地朝着墙上撞了三下!
等等?那这么说来,当时我们在墙外面听到的撞墙声,就是这样的了?这么说来,并不是因为不想活了,自己想要自杀而自杀的被撞死,而是因为......身体被控制住了,无能为力,所以这才靠在墙后面!
果不其然,或许是知道了这墙壁即将被炸塌,我背靠着这个墙壁,浑身都在颤抖,但是脚始终挪不开步子,一直呆在原地,连动一下都不敢动!
我要......死了吗?
轰隆一声!爆炸从我身后响起,以一种穿透一切的猛烈响声开始弥漫而起,那是一种蓬勃而发的爆炸,我感觉身后一切都消散了一般,身体也被这一下爆炸而变得千疮百孔。
视线模糊不清,我发现自己是从地上往前看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上滚动着的是我的眼珠子,它正盯着前方的棺材看着,而棺材里面,有一道黑色的雾气从里面弥漫而出。
“啊!”我吓了一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观察周围只发现现在正是火车上,我靠着窗口睡着了,和我坐在一起的桃夭夭正奇怪的看着我,和她一样的,旁边也有很多乘客以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随后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是梦。
但是,这是梦吗?我自己都不敢这么想,因为这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当时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几乎都在我的梦中回想了起来,而且不管是里面的环境,还是那种难以言说的细节,几乎全部都对上了,这种感觉,真是给了我一种很难得的体验。
桃夭夭当时的推理,是建立在这个人拥有理智的情况下的,但是,通过我的这个梦,我似乎察觉到了,这个人不可能拥有理智,至少,他不是心甘情愿被炸死的,他只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而已。
那黑影到底是什么,从只有秦始皇才能睡的棺材里面爬了出来,随后直接附到了这个人身上,难道说,秦始皇的真面目是可以附身吗?这样一来......我突然想起了在博物馆门口给我们金雁的那个人,当时他所说的,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就在你们中间吗?
他在说谁?秦始皇?秦始皇当时......附到了我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是我吗?还是桃夭夭,又或者是.......天天?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一切根本就没有结束,我始终有一种感觉,这一切不光没有结束,这一切现在才刚刚开始。
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一切告诉我旁边奇怪的看着我的桃夭夭,而是回给她一个微笑,表示我没事,桃夭夭难的的温柔了起来,问道:“做噩梦了?”
“算是吧。”我回答道,觉得有问题的一定不是桃夭夭,说不定就是天天这个货!
于是我拍了拍前面天天的肩膀,问道:“天天啊,你给我们说说这黄河龙门有什么厉害的嘛?”
“有个毛的厉害的,不过是一个神话故事而已,因为在黄河流域生活着一种鱼,这种鱼要经过迁徙才能够繁育下去,而黄河龙门刚好成了一个阻挡着它们的大断流,所以它们要越过龙门,只要越了过去,就能繁育后代,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已,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天天心不在焉的说道,虽然他说的不错,这也都是能在网上查到的消息,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但是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就好了,顺子的消失,以及他留下来的那封信,总是给我以一种特别的感觉,而且这个龙门的这个名字,本身似乎就代表了一些东西,我在想这个龙门和传说中的龙有没有什么关系,并且黄河。
黄河可以说是我们民族的母亲河了,我国的第二大河,之所以是母亲河,是因为在隋唐之前,我国都是北方比较强盛,人口多,经济也是北方占优,而且,一开始的华夏只是一个黄河流域的小小部落而已,所以说它是母亲河也没什么不对的。
虽然我们是南方人,对黄河没什么特别的了解,但是从书本上就能一窥到它的浩大和繁盛。
很快,我们便到达了韩城,一个很普通的城市,没什么可以言说的,天天说龙门是在韩城的外围,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子里面,我们刚刚出了火车站,虽然天天很着急,但是按照他所说的,我们还是得到坐个车才行,这时候虽然不是客流高峰,但是按照他所说的,那里的路比较烂,所以客车是没有到那地方去的,只有找个车才行,我们也就客随主便,跟着他一起走了。
正当我们前进的时候,前方有一群人走过,我们本来没什么感觉,毕竟哪里还没有人呢,但是等我看清楚这群人之后才觉得有点古怪,这群人怎么说呢,虽然看上去一切如常,但是我感觉到他们在与我们相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偷偷的用余光打量我们,那是一种偷偷窥伺的感觉,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其实一般来说,我倒是对这种目光不怎么陌生,因为有桃夭夭所存在的原因,她平时也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打扮的人,但是谁让她天生丽质呢?一般穿着朴素的便装,也能让她鹤立鸡群,即使是和我们这两个屌丝走在一起的时候。
我穿的衣服很一般,再加上我本身的颜值和气质,就更加的一般了,平时我们一起走的时候,路人的目光基本上都是那种,好好的一个姑娘,眼睛怎么就瞎了呢?这种的。
桃夭夭其实并不是那种广义上的漂亮,或许单单用漂亮来形容她,总给人一点单薄的感觉,我只能说,在她拔出短剑,单手持剑前身,双腿死死的踩着地面,目光凛然向前,一往无前的时候,身上的那种气势,实在是骇人,甚至于,这种气势已经和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全无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