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确实在旅馆里面放了点东西,本来按照我们的性子其实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因为前天晚上桃夭夭一声令下,我们急匆匆的就出了门,其实当时想的是或许还有时间的,根本没想到我们这一去直接就是一天一夜的功夫,所以我们的财物还有背包都在旅馆里面,而我们为了省钱,只开了一晚上的房间,所以我现在有点害怕旅馆老板把我们的东西给扫地出门了,别的不要紧,我们的钱没了,这可怎么办?
本来我们三个在外面现在已经呆了有两年时间了,这两年期间一直是在花我们的积蓄,我那本身就骨瘦嶙峋的钱包,现在自然是变得更加消瘦了,如果这下我们的包在没了,那可估计真要睡大街上去了!所以现在我们前进的速度还是比较着急的,我们到了那旅馆门口,就看到了旅馆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见了我们笑道:“哎,你们刚才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出去了又回来了?这家伙在说什么?我愣在了那里。
本来,我是觉得老板一定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的,毕竟我们只付了一晚上的房费,而且还在屋子里面丢了不少的东西,我要是老板,这样的住客,我都受不了,但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对我们笑脸相迎,难道是桃夭夭太漂亮了,还是他从我们包里面拿了钱?
我有点摸不清楚,但是听他所说的话,说我们刚刚不是出去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分明是刚刚才从那秦始皇陵里面出来,随后在外面吃了个饭,立马就来到了这里,权且不说我们根本没有再他所说的刚刚来过这里,也就谈不上什么刚刚出去,而且他还说我们怎么回来了?
难道说我们从这里走了吗?
“什么?什么情况?”我到那老板跟前问道,这一看就是个庄稼人,而这里的县城,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庄稼汉,他抽着一闻就能闻出来价格不高的劣质香烟,随后吐了口烟圈说道:“什么?你们刚刚不是退了房,然后从这里出去了吗?你们三个,噢,不对,还有个大个子,说是要走了,刚刚退了房。”
或许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在开玩笑,还从自己身后掏出了一个本子,上面就写着我们的退房时间,刚好是在十分钟之前,而且最可怕的是,上面签下的名字,是我的名字,而且字迹都和我的完全吻合!
这,这怎么可能?当时我,确实是没有出现在这里才对的啊!难道说我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说,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老板让我看了之后,就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这样的询问,是不是刚才出去被车把脑子给撞坏了一样,我愣在了那里,思考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三个,之前从这里出去了?还有一个大个子?大个子,不就是顺子吗?顺子出现在了这里?我心中一颤,随后立马问他道:“老板,你说的那个大个子,刚刚往哪个方向走了?”
老板又是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刚才你们一起出去的,我哪知道你们从哪个方向走过去的?你们自己都记不清楚?难道是人走丢了吗?”
我本来觉得这老板一定是脑子有问题,信口胡诌,但是看他现在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并且那上面的签字确确实实是我签下来的字,所以我还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并且认真的在考虑着这样的可能性!怎么回事?顺子在这里出现了,而且出现的,不光是顺子,还有我们?我们三个?
“你真的确定,刚才有我们三个出现在这里吗?”我不禁的问道,他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这一下问得我哑口无言,我转过身看着桃夭夭,她显然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天天也蒙了,一直闷着没说话,估计是在思考着我们三个这个形容词里面,到底包括还是不包括他的存在吧。
桃夭夭随后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和她的默契,当然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对那前面的老板说道:“老板啊,我们有东西忘在房间里了,想进去看看好吗?”
老板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还没来得及打扫,去吧。”
我们随后就疯狂的朝着上面冲了过去,向着我们有一点点印象的,曾经住过半晚上的地方冲去,我先是冲到了当时顺子所在的房间,一打开门,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的地方一样,但是我们知道这里的确是顺子住过的房间,而且浴室里面的微微还未散去的,玻璃上的气雾像是告诉了我们,这里在不久前,还有人!
“这是?”桃夭夭和天天在我身后也冲了进来,先是看了一下房间里面,随后又是看了一下这个浴室,说道:“看来在半个小时前,曾经有人在这个地方洗过澡。”
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顺子,还是,那出现过还是没有出现过的,我们呢?
随后我们又进了桃夭夭的房间,发现桃夭夭的房间里东西倒是没乱,什么东西看上去也是没有动过的,我觉得奇怪,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房间,没人来过?”
“嗯......”桃夭夭恩了一声,这嗯拉得有些长,随后又说道:“不对,有人来过!”
她那锐利的像是狙击手一样的眼睛看向了桌子上,随后指了指上面的本子旁边的笔,说道:“走的时候,我刻意的量过,这只笔和桌子边缘的距离有七厘米,但是现在,它却到了十厘米,看来当时有人碰过它。”
啥......就,就三厘米?三厘米的距离,桃夭夭竟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而且一个人是的无聊到什么程度,才会刻意的去算这种东西,这已经是某种意义上的强迫症了吧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