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下子跌落进了地狱一样,不过自己还是安慰着自己想到,可能是刚才他们没放稳吧。
我仔细的再三确认,身后的确是没有人,什么也没有之后,这才转身走了出去,这次没有杯子落地的声音,但是我却总觉得,刚才的那一下,好像是在提示着我什么一样。
出了屋子,这才发现这群人都围在院子里面观察着建军的尸体,那几个老头倒是彪悍的不行,看着那建军我看着都觉得可怕的尸体猛盯着观察着,随后那李老头才冒出来一句:“我以前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医学,现在看来,你们说的没错,他的大脑的确是消失了一样。”
周围的几个老头也不禁感叹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也对,他们又不像是我们一样,我们之所以能这么冷静,是因为比这个还要诡异的事情,我们以前也是见过不少了,虽然不敢说习惯了,但是比起他们,还是能够在接受程度上高一些的。
突然那个年轻人指着建军说道:“你们看看,他的右手是不是比出了一个三的姿势?”他这么一说,我们所有人大惊失色,赶紧看向了建军的尸体,果然如他所说,建军的右手上,大拇指和小拇指被他有意识的按下去,而三个手指竖的老高,像是竖进了我们的心里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也会在临死之前比出一个三的动作?我和旁边的顺子还有桃夭夭对视,都看出对方眼里的震惊!之前那个老道士死的时候,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也是比出了一个三的姿势,我们跟着他的话来到这里,但是却始终无法得知那个三是什么意思!
至于桃夭夭的解读,我感觉完全是在扯淡!现在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如果三是第三个坑洞的意思的话,那么为什么已经到了秦始皇陵墓之中,建军死去之后,还是会留出这样的死亡讯息呢?
他到底是遭遇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这个三到底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懵了!
但是让我们震惊的其实根本不是他手上的三,因为那我们即使是无法破解,但也是无关紧要的,让我们觉得诡异的是,之前我们也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建军的尸体,当时我们观察的足够仔细了我觉得,但是我们却完全没有发现什么狗屁的手上比出了个三!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刚才他们几个都留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走了进去,按照我们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察觉来看,当时应该没有别的人走到这尸体旁边按住他的手做出一个三的样子来。
所以,排除外因,这很可能是,他本人做出来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死掉了!
一个死人,竟然能让自己的手做出这样的动作吗?这一幕,挑战了我们的认知。因为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复活,但是那都是有各种各样我们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所造成的,但是他们当时都围在这尸体旁边,甚至于有可能认真的在观察着,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其实已经说明了问题了!
我只觉得双腿发抖,始终觉得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我们一样,刚才的这些怪异,都是那个东西做出来的,但是我却完全发现不了什么!这样下去,我甚至会害怕自己发疯了!
“我已经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一切!”桃夭夭说道,我们所有人看着她都是一惊,这我们还没搞明白事情的原委,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了?旁人可能会有对桃夭夭不信任的感情,但是我们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桃夭夭的能力,我们都是绝对信任的,当下也是希冀的看着她,期待着她能解开一切。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需要等一会。”桃夭夭说道,一双美目仿佛在流转,火光忽明忽暗的在她眼中闪烁着,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就连我也不明白她这会在想些什么了,要是发现了什么就说出来啊!这旁边有好多的考古界的专家,说不定能有什么提示呢!
等等?旁边有......这些人......
那桃夭夭为什么不说,就已经很清楚明了了!她觉得,搞鬼的人就在我们这些人之中!我当下便是心里一惊,周围的人也都不是蠢货,都或多或少的明白了桃夭夭的意思,各个笑的都有一点尴尬。
那李教授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前往宫殿看一看吧,秦始皇很有可能就葬在那个地方,按照这里都能保存这么多的文物来看,那里面应该也有更多的文物!要是我们能看到的话,哪怕是死了也一点也不遗憾啊。”
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毕竟现在建军虽然死了,但是实在是搞不明白他的死因,顺子之前说的那个故事自然是已经不攻自破,这里面别说是鸟了,除了这些一个个的空房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他说的那种怪鸟吃人的脑子呢?
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胡诌,见我鄙视的看着他,顺子不明所以,只能干笑了两声,待我们回答。
我们朝着外面走去,我一直往桃夭夭旁边靠,想着她能提前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心里不那么慌,但是很显然这家伙不太想给我说,我都离她离得这么近了,她倒好,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让我也是气得够呛。
“我觉得,看这里面全是建筑,什么都没有,会不会是有木工的诅咒在这里面?”我们出了屋子,朝着大道往前走,按照地图上面的位置来看,顺着这大道往前一直走,越过这些民居之后,就能到达那个恢宏的宫殿之中。
“木工的诅咒?那是什么?”天天刚好在顺子旁边,听到了也是觉得十分新奇,于是就问他。
顺子看上去像是就在等天天发问一样,说道:“问得好啊!过去的木工,那都是技术型人才,工匠们各个技艺高超,但是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之下,他们的地位却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