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最后一个锁龙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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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龙宫是存在的

“而且,不管杀死他的是什么,你们真的觉得对方真的是冲着喜娃来的吗?”桃夭夭撩动自己额前的发丝,悲悯的看了地上喜娃一眼,说道。

我只觉得浑身更加寒冷,不是冲着喜娃来的,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那么也就是说,是我们从老神仙家里面离开,去往墓地的这个举动,救了我们一条狗命吗?

“没错,他的死亡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前,正好是我们刚刚离开的时候。”顺子把抹布扔到了一边,随后拍了拍手说道,一个小时,确实墓地离得还是有些远的,我们一来一回四十分钟,加上我们勘察的时间,那么时间对上了,我们的的确确是捡回了一条狗命,我有些伤感,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欠了喜娃一条命?

经过这么一出,谁还敢继续睡觉呢,我们三个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如今喜娃死在和我们同一个屋子里面,这种事情就算是说破大天去,我们也是被重点怀疑的对象,更何况这个村子里的人对我们没由来的敌意,我们想要说清楚一些就更加不可能了,这里不能继续呆下去了,继续呆下去无异于是找死,到时候他们都不用动手,只消给警察打个电话,我们三个人就会被带到警察局去接受调查,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完全的暴露到了明面上,这对于那些想要对付我们的人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机会了。

怎么办?怎么办?又是和之前一样,线索断了,人死了,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向何方,这寻龙之路,真的走得如此艰辛吗?

“我们走!”桃夭夭见我望着她,冲我勉强的笑了笑,说道。“走?我们能去哪呢。”我颇为无奈,也觉得这种事情让一个自己故人死亡的女孩来做决定有点太过残忍了,我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她比我多的不过是一些些小线索而已,除此之外大概也是两眼一摸黑,不然不会如此的狼狈。

“我们去哪?当然是去龙宫了!”桃夭夭笑了笑,黑漆漆的双眸中那微微闪烁的一点白光,正是她那颗不羁且悦动的灵魂!

“龙宫,难道你知道龙宫在哪里?”我眼前一亮,现在这个龙宫无疑是我们需要寻找的重点了,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龙宫,就能解开这一切的谜团。

“熬兴,我知道你的处境,其实我也和你差不多,比你多的,也不过只是一张图,还有已经递给你的那一封信而已,除此之外我也没有什么了,但是如今我们不能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龙宫在哪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能找的出来的,一定会的。如今看的,就是你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的觉悟了。”桃夭夭说道,我也了解了,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其他的她大概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勉强的问了,觉悟?那种东西,不是从看到爷爷的信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拥有了吗?

“当然了。”我说道。

离开了这个暗流涌动的小村庄之后,桃夭夭更加详细的向我说明了她的处境,据她的描述,她家和我家一样,也是祖传的锁龙人家族,但是她的亲人早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大约在五年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看到了父母留给她的信,得知了一切,在这五年期间她努力钻研锁龙术,如今才堪堪成型。

虽然她不知道龙宫在哪里,但是她告诉我,在她小时候被她已经记不起名字的一个亲人带着来到这里时,见到的就是如今已经死去的老神仙,那个时候老神仙对她很好,还给她讲了很多很多的故事,其中就有龙宫城的故事,相传在鄱阳湖的湖底,有一条蛟龙,也有一个蛟龙居住的龙宫,从小聪慧的她自然是不相信老神仙这种很明显是扯淡的话,直截了当地表示不相信,然而老神仙只是笑而不语,坐在他家门口,有些落寞的眺望着远方,笑而不语。如今她才回忆起来,如果从老神仙的家门口往正前方看的话,在最远的地方,就是鄱阳湖畔!

“所以我说,他当时给我说的那话的确是别有深意的,至少如果这里存在这龙宫的话,那么就一定在鄱阳湖里面,不会有错的。”桃夭夭坚定地说道,是这样吗?这也太不靠谱了点吧,我们难道就因为很有可能是老神仙的一句戏言,随后就跑到鄱阳湖上方?要知道鄱阳湖有多大?大的你无法想象,要从这里面找出什么东西,那种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也太玄幻了一点,所以我们俩不怎么同意。

“你们俩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见说服不了我们,已经走到了鄱阳湖畔的我们这个时候正好能看到湖中的美景,当真是水天一线连,茫茫的水域让我有种我们到了大海边的冲动,这样的大湖,当真是人类的瑰宝啊。这时候正是阳光万里,照在湖面上风一吹动,水波粼粼反射着美丽的光芒,让人不禁迷醉,好美。这就是波澜壮阔的祖国山河啊,为了守护这些东西,我们这些人才会站出来前仆后继吧。曾是惊鸿照影来啊,虽然用在这里不是很贴切,但是这种水带来的美丽,不是直面这种美丽都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不是我们俩固执,而是我必须对熬兴这家伙的安危负责,仅仅因为一个猜想我们难道就要潜下鄱阳湖去?这也太古怪了吧,而且鄱阳湖如此偌大,这里面怎么会有龙宫呢?龙宫都出来了,是不是还有哪吒闹海啊。”顺子大概是因为牵扯到了我的安危,所以说的声音有点大声,丝毫没有遵循他给美女留面子的这个想法。

“龙宫?龙宫是存在的!”是谁?有个人大喊说出了这句话,我们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中年汉子,这时候他仿佛是我们说的话冒犯到了他一样,面红耳赤的走到我们身边,要与我们辩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