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要向前查看,但是又害怕他身上的那种黑色斑点是某种传染病,到时候把我传染上那就可怕了,因为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死亡,我也不想和他一样的死去!那种极其痛苦的死法,就连站在一旁看着的我都觉得有些心有余悸,更别说是他本人到底要承受多么可怕的痛苦了。
更是最后,他在说遗言的时候,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扭曲了,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痛苦,虽然我没有感同身受,但是那种冲击力是化不去的。
更有他刚刚说的,诅咒会下到每个人身上的,而且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就这个地图吗?可是不过一个地图而已,为什么会有诅咒呢?我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赶紧脱了衣服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出现斑点,看了之后才放心,因为身上并没有。
“你现在耍流氓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吗?”因为他只是碰触了我的胳膊,所以我只是把外衣给脱了,最里面的背心没有脱掉,但是在这种地方,我这样的穿着,很明显是十分亲密的了,桃夭夭不由得说道。
“这家伙刚刚和我缠斗的过程中摸了我的胳膊,我害怕这是一种传染病。”我心有余悸的说道,桃夭夭则是摇了摇头说道:“这种传染病,我还真的从未听说过有这种疾病,而且这应该不是一种病了吧。”
她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那把枪,把子弹拆了下来,我一看还真的有子弹,不由得为刚刚的九死一生而松了口气,幸好刚刚我动作快,不然这家伙真的有可能崩了我,到时候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我了。
“不是普通人能弄的到的枪,应该是十年前我国警察武警都配的这种手枪,保存的相当好,目测可以开枪,这人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我现在对他所说的诅咒很感兴趣,难道说他拿到了那张地图就没事了吗?不太可能吧,对了,你还是先把那张地图给找到再说。”桃夭夭对我说道。
废话!我也知道那张地图至关重要,但是我找不到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难道是被谁在半路上给截了胡了?不对啊,直到我睡着之前,那东西还在我身上放着呢,怎么可能!而且当时没有任何人进来,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什么?你找不到了?”桃夭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我挠了挠头,没办法,谁让这是我的失误呢,算了,脸皮厚一点道个歉就完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桃夭夭看着我的目光很微妙!一般来说,她这个人为了表示自己很尊重别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看着对方的眼睛,虽然她的眼睛很好看就是了。但是这会不太一样,我发现她的目光一直注视在我这个背心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甚至还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丢了地图,如今要用身体来偿还吗?我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挺不错的。
“你在傻笑个什么劲?唉,我说,你有纹身吗?”桃夭夭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想来也有些察觉,脸不禁有点红,问我。
啥?纹身?我虽然以前上学的时候和顺子两个人不学无术,但是那种事情我还是没有干过的,立马摇了摇头。
“那你肚皮上的东西是什么?”桃夭夭指了指我肚子下面裸露出来的一点点皮肤说道,我弯下腰来一看,果真如此!我肚皮上有着那种类似于纹身一样的图案在上面,打死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察觉到不对了,把背心脱了下来,随后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巨大的和纹身一样的东西!而且我对着镜子照着看,这,这他吗不是地图吗?这不是先前那张羊皮纸地图吗?现在为什么跑到了我的身上?
就连见多识广的桃夭夭也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先是地图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现在又是地图跑到了我的身上,而且还是那种溶上去的感觉,这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你是不是睡前做了些什么?”桃夭夭问我,我摇了摇头,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有记忆的,可是什么都没有,我确实是把那玩意放在我身上就睡觉了,鬼知道为什么一觉睡起来会成这个鬼样子?
“别着急别着急,我们先缕一缕这件事情。”桃夭夭摆了摆手,我也点了点头,确实,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且不说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找上我们的,又为什么会说所有有关的人都会死,可是和什么有关?和这个地图有关?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有,身上的那到底是什么怪病?为什么会让人这样死去?以及这个地图!它到底是什么来头,值得被人争抢,并且,它还能跑到我的身上来!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它如今货真价实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让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候门被推开,是顺子,这货出去喝了点酒,这会醉醺醺的回来了,一回来就看着我脱了衣服和桃夭夭站着,楞了一下,随后说:“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滚!”我正想事情着,这个家伙添什么乱!随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一听也知道这事情非同小可,不光神色凝重了点,就连酒看着都醒了点。
顺子取了个手套,然后开始搜这个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结果翻出来一个钱包,钱包里面只有两块五毛钱,让人不由得脸抽搐连连,不过他钱包里面有身份证,并且对比着他本人的样子来看,这就是他本人的身份证!
“看看他家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桃夭夭问道,我也点了点头,确实,这样也好,随后我又打了110,虽然不想和警察扯上关系,但是这个人死在这里,若是不报警,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成了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