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他在干什么?他竟然走入了地狱之中?而且在他之前,已经有过一个人亲身给我们实验了,如果用手直接接触那神秘莫测的大门,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身体会变得像是焦炭一样,最后斑斑碎裂,甚至于,需要用灵魂撞那门,基本上就是当场身死的下场。
可是江起云呢?他却没有,他当时走到那门旁边之后,竟然还拉了拉门,他把门拉开了,自己慢慢走了进去,最后那门就关住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直接用手来接触那地狱之门,而且他竟然进去了地狱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个小伙子跟我们说的话,那人穿一身黑袍,夜晚太暗,看不清楚脸,但是能看得见那黑暗中的两只绿油油的眼睛,不管如何,那都不应该是人拥有的眼睛。
看来,之后我们都忘记了他说的话,因为我们亲身和江起云一起行走过了,所以我们才把他当成了人,而并非是不是人的魔鬼,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一个人类,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他为什么要进入地狱之门,为什么要帮我们?之前他明明一直是在阻挠我们的啊。
对了,还有一点,这个家伙在进去之前,像是一个垂死之际的人一样,朝着自己认识的人都说了再见,可是他说的雪儿到底是谁?当时,有我这个脑子一热就冲上去送死的家伙,还有顺子,还有……还有那个妹子!可是那个妹子名叫本慧不是吗?雪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等等?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虽然在那之后,她曾经找过我,并且对自己和江起云的关系极力否认,但是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当时我看到她的样子的时候,她和江起云两个人的动作,可以看作是胁迫,但是从某种角度来看,何尝又不是一种亲密呢?
或许,他们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呢?
江起云啊,江起云,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想着想着,我便好像被世界召唤一样,睁开了双眼,一身倦意,特别的困,不过我还是硬撑着爬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自己似乎在医院的病床之上,周围是颇感明亮的环境,亮堂堂的,大概是我在那该死的溶洞内呆的时间太久了吧,看到一点光都觉得是太阳。
不过确实很亮堂,窗户开着,阳光直直照进来,冬日里,这样的阳光不得不让人觉得被暖意包容着,我环顾四周,发现顺子在旁边睡着,却不见桃夭夭和那个妹子,大概是因为病房的大小和男女有别的关系吧,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她们是否还安好。
我们在那门关闭之后到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一月初吗?算算时间,应该没有过去多久,我不得不庆幸。只是我们应该身在溶洞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医院里面?那种地方别说是会有救援了,就算是有人敢去那陵格勒峡谷那怪地方,恐怕也没人能发现那极其隐蔽的地下溶洞吧。
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得救的,这实在是非常奇怪。难道说,当时在溶洞内巨大的声音,或者是地狱之门的开启,造成了一些别的变故,所以才有了别人发现哪里,最后我们得救了?
搞不清楚。
仓促的想要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负荷不起,大概是太累了吧,虽说注射肾上腺素能够刺激身体恢复体力,也能让人更加的强大,不过那本质上还是对一个人心肺能力的一种透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这会大概就是后遗症了吧。
有人推门而入,我一看,是桃夭夭没错了,看她的气色特别好,我一直都觉得奇了怪了,她一个女人,怎么比我们强大那么多?对,我这里说的是关于身体,这就很奇怪了。
“醒了?”她问道。
我点点头,问她:“这里是哪?咱们怎么在这里?”
“不清楚,我醒来的时候,医院的人告诉我有人把我们送到了这里,已经垫付了医疗费,我们现在还在新疆,不过我们在乌鲁木齐,要把人从那陵格勒峡谷送到这里,至少得几百公里还不止,想想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桃夭夭回到。
我大吃一惊,本来我还以为是我们被救援了什么的,但是她竟然告诉我不知道是谁把我们送到这里的,开什么玩笑!难道说,当初在大溶洞内部,还有别的人在那里?在我们系数昏倒之后,有人把我们救了?那他们之前在做什么?这简直太荒唐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前方的电视机,似乎在想象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倒也未必,说不定是和我们抱有相同目的的人,或者是我们的敌人也说不定呢?至少应该是别有用心吧。”桃夭夭说道。
确实,不过对方救了我们这一点来看,或许应该不是敌人?但也说不准,现在这情况太复杂了。
“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我有点奇怪,她手上捧了不少的纸张,应该是刚打印出来的,而且穿着的衣服并不是病号服,而是正常的衣服,所以可以表明她比我们醒了很早了,说不定她还出去做了些什么。
“诺,你拿着看看。”她丢给我,我拿着一看,这什么玩意?
关于重要文物的研究解析?确认其来自于公元前700多年前到公元前200多年前之间,这是什么鬼东西。
等等?这个时间?怎么那么熟悉呢?对了,是春秋战国时期!我国思想最为璀璨最为蓬勃发展的时期。
“什么东西?你做了什么?”我闹不明白问她。
“我醒来之后,发现咱们之前为了保护自己,穿的那些盔甲都被人给卸下了,不过咱们身上的原本的东西却没有丢失,而我在当时和大家一起身着兵甲的时候,从地上捡到了一块盔甲上的残破的碎片,放进了衣兜内。”桃夭夭得意洋洋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