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我看着脸熟的开车的小哥,再加上一开始他们都说的那个被什么杀掉的那个同伴,他们的确是有两个人死去了,可这些人现在还在嬉笑着,确实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但是硬要我说他们哪里不对劲,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等等?更像是那种,没有什么压力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那个老头和桃夭夭聊了什么,交涉了什么,双方是否谈论了双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群孩子和我们聊天的时候,真的是一句都没有问过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似乎他们根本不太关心的样子。
但是仔细想想这本身就是不太对劲的,因为他们很明显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考察,应该是来这里调查一些什么的,而作为能和他们同样来这里的我们,他们应该是会问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的啊,但是似乎没有。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群人根本不在意这里有什么一样,他们更像是一群孩子来这里旅游来了,不过是遇到了危险,所以像是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地下,强迫自己忘记周围的危险,所以现在才有这么一副欢快的光景。
但是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不是说把头埋进土里就可以安全了,倒不如说那是最蠢的一种选择,这时候应该做的是调查一切,并且把头抬得高高的,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这样才能更了解环境,从而减少危险不是吗?
聪明人不一定能活下来,但是我知道,在这种不知道周围有什么潜伏着的环境中,蠢人是死得最快的。
“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吧,所以想放松放松。”没办法,虽然我想了很多,但都是不能和这妹子说的,所以我也就似是而非的和她说了句安慰的话。
“他跟我说了。”她突然说道,我愣住了,他?谁?难道是,江起云吗?
“嗯?”不过这个时候并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切,所以我就淡定的询问她,像是没有听清楚那样。
“让我离他们远一点,那个黑袍人,这样给我说了。”她跟我说道,我心中一惊,怎么回事?江起云看出了什么吗?这群人有什么问题吗?而他又为什么要跟这个妹子说呢?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按照她说黑袍人来说,应该是不知道江起云的名字的。
对了!我又想到了一点,这群人在给我们叙述的时候,根本提都没有提江起云的名字,说的完全都是那人那人的,这或许表明了他们并不知道江起云的名字?分明是一路上一起行走的一个人,竟然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如此淡漠吗?这样的话,我倒是更加相信他们说的,对江起云并不了解了。
“为什么?他说了什么吗?”我不加以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急切地问道,她点了点头,说道:“嗯,他说,这群人有问题。”
有问题?到底是个什么有问题法?难道说,这群人真的如同我所听到的那样?难道他们全部都已经死去了?我当时听到的是真的?不过只是后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让这群人复生了?
按照从前的我,根本不会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还有什么人死了还能够复活这种怪事情,但是想起了先前那个咬舌自尽的家伙后来又跑过去擦掉地上的痕迹,我才变得现在这么神经兮兮的,看谁都觉得有点问题。
但是从这个妹子和那群人的相处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并不差,甚至还可能关系不错,这妹子会因为江起云的一句话就这个样子吗?不太可能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没有怎么避嫌的就问了,大概是头脑中的思绪实在是太多了,没时间搞那些弯弯绕了吧。
“你说呢?刚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我们之间都特别了解,所以当我一回来看到他们,本能的觉得他们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这妹子说道,似乎说的有点道理,虽然避过了我的问题。
而我也知道她为什么找我说这些事情,大概是觉得那些人很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所以趋于趋利避害的心理,和我说明原因吧,但愿是这样。
我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结果突然发现有人叫我,一看是桃夭夭,我打着手电筒就过去了,而过去之后就见她一脸神秘兮兮的,很明显是发现了什么东西,我也很感兴趣她和那个老头的聊天到底发现了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呢?”我问她道,这种时候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
“这群人有问题,熬兴,我在和那个老头聊天的时候,看见那老头身上带着一个对讲机,所以说他说的他们并没有对讲机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们应该在隐瞒着什么,咱们得小心一点了。”桃夭夭说道,这个消息让我浑身一颤。
什么?他们果然是有对讲机的吗?那么说,当初我在对讲机中听到的事情,应该是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了,但是该怎么解释这些人毫发无损的问题呢?如果他们当时没有遇到危险,那不应该是现在这个人数齐全的样子啊。
难道说,真的是我自己猜测的那样,这群人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复活了?一想到我有可能和一群死人聊了那么多,我就感觉浑身一阵恶寒,但是他们复活了,又是因为什么呢?
“嗯,确实是应该小心一点。”我说道,并且把刚刚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包括江起云的具体的事情,先前我并没有把这些完整地告诉那些人,所以他们应该听到的就是那妹子说给他们的。
虽然我觉得按照那妹子现在的样子,不太可能告诉他们什么。
“谁?”桃夭夭突然喊道,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停止了叙述,随后就听到后面有人跑的声音,很明显是因为自己的偷听被发现了所以仓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