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你……想打我吗?”
白若雪惊地往边上挪,眸子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端木云。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这就是箫,傻瓜!”
端木云无语地摇头。
“你吹的?我知道了,你生气了,用箫声来打我,害我流眼泪!”
白若雪撅嘴道。
“呵……傻瓜,那是宣染,你被箫声感染了,你明白吗?”
“你哭了吗?”白若雪诧然地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宁可流血不流泪!”
端木云在一旁坐下,不晓得这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跟这个傻丫头坐在一起。
气死也好,不气也好,就是很放松。
“为什么?你们的眼泪里没有眼泪吗?好奇怪哟!真的没有吗?”
白若雪惊愕地道。
“傻瓜,男人就是男人,男人难过也要忍住,不像你,一点点事儿,就哭。”
“女人可以哭,男人不可以哭啊!那很可怜呐,连哭也不能哭!
你很难过吗?给你一颗枣,很甜的,吃了就不难过了!”
白若雪捡起了枣,递给了他。
原来他也很可怜啊!
她也会想娘,可是现在长大了,她就不想了。
她们狐类注定是要分离的,再见时,也许都认不出娘了!
端木云顿了顿,接了过来,心底似被柔软的羽毛,轻拂了一下。
白若雪见他怪怪的,随即起身,赶紧开溜。
端木云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抱了起来。
白若雪惊惶失措,尖叫出声:“坏人,放开我……”
“不要叫了,再叫我可生气了!
脚不是还疼吗?我带你去上更好的药,过几天,就不疼了!”
端木云愤然,捂住了她的嘴,他有这么可怕吗?
搞得好像他要强暴她似的!
不过,这个傻瓜,若是真的强暴了她,她没准不叫了!
白若雪这才平静了下来,呜咽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