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不愧是夏婉柔,说出来的话,总能准确无比的一刀一刀的扎在他的心上。”
“是啊,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忘了吗,最初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你给了我很多的钱,让我可以有钱给我弟弟做手术,而且还可以给我家还债,让我过上优越的生活。”
“我们两个人的开始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而已,是你自己认真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你对我认真了所以我就要必须对你的认真负责吗,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比别人都要顺着你的意思来?”
夏婉柔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毫的躲避,“既然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那我在你不能提供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之后去找别人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你到底为什么要觉得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并没有觉得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的心在剧烈的绞痛。
柏逸庭突然低头笑了起来,“前几天把你关在郊外别墅的时候你还对我一副又惧又怕完全不敢惹我生气的样子,没想到你这才逃出来几天,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爪牙给秀出来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因为我刚才跟你说没必要在装了,还是你觉得这里是医院,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所以就有了跟我说这些话的勇气?”
他握紧了放在夏婉柔腰后的拳头,在他的心上克制着体内阴暗的冲动。
原来夏婉柔从来没有觉得对不起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当初跟柏云泽在一起,是因为他当时已经不能再给她她想要的东西了。她想要给柏云泽生孩子,是因为她爱柏云泽。
她想要和柏云泽结婚,是因为想要拥有柏家少夫人的身……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样。
本来他多少还以为夏婉柔至少会有点自责,但现在看来他想多了。
在夏婉柔面前,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犯蠢。
柏逸庭忽然手上灵巧地一用力就把夏婉柔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办公桌上。他低下头,“这里是医院又怎样?我想做什么照样做。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在这里,在杨医生的办公室的这张办公桌上,要了你。”
夏婉柔的眼底爬上惊恐。“柏逸庭,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你要做什么?”
柏逸庭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他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我要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嘛,我说了我要在这里要你。”说着伸手就扯下了她身上本就显得宽大的衣服,手掌毫不犹豫的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夏婉柔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的身体极其僵硬极其的冰冷。
她抬脚要踹,但是她的腿被柏逸庭狠狠的压住了,根本就使不上丝毫的力气,也根本就动不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晨希还躺在楼下的病房里,这间办公室外是走来走去的护……怎么可以在这里?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口腔里瞬间就充满了血腥味。
就在柏逸庭的手掌往下伸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
被突然打断了想要继续动作的柏逸庭拧起自己的眉头,表情非常不好。但是此时他也只能被迫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
冷冷的转头看了门的方向一眼,然后从夏婉柔的身上下来,弯下身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丢在她身上,“穿上整理好,然后出去。”
夏婉柔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看上去极度凄惨。
柏逸庭不耐烦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把她的下嘴唇解救出来。“怎么,觉得很羞愤?但是你咬下嘴唇有什么用,要咬的话不是应该咬你的舌头么。”
“你不穿衣服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帮你穿,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别人进来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的话,你最好乖乖把衣服穿上。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柏逸庭见她还是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甚至没有要起来的打算。他拽住她的手腕就把她从办公桌上拉了下来,揽住了她的腰才没让她直接摔到地上。
夏婉柔一个踉跄之后才勉强站稳。似乎到现在她才回过神来,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捡起再次掉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