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女儿求救的目光,碍于花母,花父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给了自家女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老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发现你女儿我又变漂亮啦!”
“臭美的你。”
“嘿嘿,跟着老妈你学的。”看着自己母亲准备打自己的手,三月像一条泥鳅一样滑走了,边走边说,“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这丫头,跟谁学的,变得这么皮。”花母看着跑远的三月,向花父抱怨道。
“这丫头自学成才!”
“你自学成才一个给我看看?”看着花母斜睨着自己的眼光,花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许,大概,可能是跟着我学的吧!”
“老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给咱家闺女做一个好榜样的!我发誓!”花父认错发誓一气呵成,半点都不带停顿的。
虽然花父私心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女儿变成这样,自己也很心痛,但是这个锅自己背的莫名其妙,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只要老婆觉得是你的错,那就一定是你的错,不是也是!
“哼!”花母傲娇的哼了一声。
听着楼下自己母亲和父亲打情骂俏,三月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在心里暗暗的感慨,自己可真是一个小可怜啊!
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她的想法,可能会敬佩的感叹一句,一家的戏精。
静下来的三月望着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从心中生出一种孤寂感来。
望向墙上自己摘抄的一句话,’疲惫的时候,我们需要一种清淡而简单的寄托。与其将心交托给名利,不如交付于一株草木、一瓣花朵,就算是沉沦,亦不会走向一条灭亡之路。’
这句话给了三月莫大的启示,她就只有一颗心,到底是交付于初见之时就已倾心的刘洋,还是交付于相处之后,相谈甚欢的马懿呢?
对于自己与刘洋以及马懿之间的关系,三月一直都是采取逃避的态度,总觉得往后拖一拖,相处的时间久一些,更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但是拖一拖的后果就是,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刘洋和马懿两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等待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时光走的太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相聚在一起的时候,却期待时间可以止步,美好就此定格,刹那会是永恒。
三月之于马懿就是那黑暗中的一抹光亮,誓死要抓住的救赎。有时候,你做不了的决定,会有人替你做,就像现在的三月在刘洋和马懿之间徘徊不定。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未来很大的程度都不由她自己。
当你觉得人生漫长数十载,不知该用何种方式过完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老了,回首往事,真的很多,却又不知道过了些什么!这句话,现在的三月体会不到,当她体会到的时候,有些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月月,睡了吗?”花母的话将三月从牛角尖中拽了出来。
“还没呢!”
听到三月的回答,花母打开三月房屋的们,“喝一杯牛奶再睡觉,你这些天晚上腿老是抽筋,我和你爸问了问,人家说这是缺钙,喝点牛奶补一补。”
“谢谢老妈,果然还是你最爱我。”
在三月与花母的温情时刻,花父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月月,有人给了你一封信。”
不等三月接过来,花母就夺了过去,“呀,粉红色的。”
“这是给月月的,你干嘛呢!”对于花母这小孩子做法,花父不禁扶额。
“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这不就给月月了嘛!”花母依依不舍的将信给到三月,眼中充满了渴望。
花父和花母也不是迂腐的人,因此,对于这封信,三月并没有打算背着他们看。
盯着缓缓打开的信封,花父和花母都伸长了脖子,“月月,谁给你写的?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