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夜捏裂的肩胛骨,没有三个月的确没办法养好,北野烈指的,应该就是这个伤。
有些无所谓的勾了一下唇,淡然浅笑出声:“如果别人一定要找上门,又怎么容得下我说打还是不打?
若是真的事到临头,不要说一个肩胛骨裂了不能动手。
就算是两个手都废了,能拼,她还是会拼!
听着花无心的笑语声,北野烈的眼眸顿时眯起。
一种说出的气恼,从心底漫延出来。
大步从水里走到花无心身边。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到赤*裸的胸膛若即若离的触碰着她的肌肤,才停了下来。
静静的和花无心那傲然的眼眸对视半响,在水气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抬起手帮花无心把发丝勾到耳后时,俯身凑到她耳边。
扑到花无心耳垂上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在水蒸气的烘衬下,显得有些灼热起来。
“女人!”
北野烈的声音,却比水蒸气还要轻柔。
低低的,在花无心的耳边响起。
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朕不知道你以前在丞相府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居然会有女人像你这样的脾气!”
说着,用力皱了皱眉。
站直身子注视着花无心,有些气恼的丢出一句话:“一点都不讨喜!”
“哦?”
花无心有些戏谑的挑了挑眉。
笑看着北野烈的眼里,也多了一丝嘲弄。
抬起手,把他刚刚勾到脑后的发丝挑回垂直的地方。
“那在你眼里,女人又应该是什么样的性格?”
微微蹙眉,轻叹出声:“在皇上眼里,应该和我一样,似乎只有处子才讨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