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完走出病房,约五分钟后推着轮椅进来,将孟青萝扶到上面,推向与王师傅约定好的上车地点。
王师傅是个中年男人,一身医院特有的工作服,与护士一同将她抬上车。
她随便说了个方便打车的地方,等待王师傅开到那里后,让护士将她从车上放下去,这下护士不乐意了,拒绝了她的请求。
孟青萝灵机一动,双手捂住肚子:“其实我也不想下去,可人有三急,我控制不住。”
护士这下没理由拒绝了,与王师傅一同抬她下车,然后推着坐轮椅的她走向商场内的洗手间。
在距离洗手间还有一段距离时,孟青萝指着一家做促销的床上用品店铺:“展示在橱窗的三件套很漂亮,我想买下来,你能帮我问下多少钱吗?”
护士没想太多,认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也不难完成,便走向了床上用品店铺,可等待她问完价格回来时,哪里还有孟青萝的身影?
视线不经意略过地面,发现一张纸条,她弯腰捡起:“我已经被朋友接走了,不用找我。”
在商场另外一个出口,孟青萝拦下一辆的士,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将轮椅折叠放后备箱,然后坐进车内。
车子顺着手机短信内的地址开去,孟青萝略微心急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在二十分钟之后,终于看到了所谓的废弃工厂。
孟青萝用手机支付了车钱,而司机也已经摆弄好轮椅,扶着她坐上去之后,开车离开。
工厂看起来像是废弃已久,大门上的红漆掉落许多,铁锈更是随处可见。
她双手抓着轮椅两边的轮子向前,来到大门前,用左手敲响了门:“是我,艾丽莎姐姐让我来的。”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头从门缝中伸出来,看到做轮椅的她,有些发愣。
“不好意思,我的腿受伤了,刚从医院出来,但我的眼睛完好,可以胜任艾丽莎姐姐给我的任务。”
孟青萝咧嘴露出自己最讨人喜欢的笑,害怕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会给面前人带来不好印象。
今天的计划对她而言,是个重中之重的里程碑,不能有任何差池。
满脸横肉的男人从门里走出来,身材与脸一样,很有威慑力,能吓坏小朋友。
因为做轮椅的原因,她的个头要比平时要矮,此时为了正视面前的男人,头不得不费劲的抬起,做出仰望天空的姿势,又因为害怕男人脑抽,不听艾丽莎的话,只好让笑容在灿烂几分。
男人从大裤衩的兜中拿出一张照片,对着她看半天,没有说话。
在她感觉脸快要笑抽筋时,男人终于将照片收回口袋,转身:“进来吧。”
孟青萝的头恢复到正常位置,左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控制着轮椅进去。
工厂内的空间很大,空无一物,没有隔间,一眼便看到了被蒙头扔地上的某个女人,以及旁边站立看守的一名男人。
之所以猜测是女人,是从身材与衣服辨别出来的。
刚才给她开门的满脸横肉男人将一台笔记本扔到她腿上,碰撞了伤口,引得她狠狠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发出声音。
“工厂四周被我安装了监控,你负责看着电脑,有异动立刻告诉我们。”
说完,满脸横肉的男人抱起放在角落的三脚架摄像机向蒙头女人方向走去,然后一把扯开了蒙头的罩子。
女人的头发凌乱披散在脸颊各处,精致描画的五官写满惊慌,可当视线看到轮椅之上的孟青萝时,心稍微安定。
看来她昨天真的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孟青萝眼角余光一直关注满脸横肉男人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面罩被掀开的一刹那,便明白了此人是谁。
除了陆潇,还有谁。
孟青萝心头泛出无法言喻的喜悦。
能看到陆潇被绑架,还真是一件值得放鞭炮庆祝的事情。
“你们要对我干什么?”陆潇故作镇定,伸手将掉落额前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此时都不忘了自己的形象。
满脸横肉男人将三脚架摄像头正对陆潇,然后大步走去,二话不说,只听‘嘶’的一声,陆潇身上的上衣被撕开很大的口子,本来的圆领变成了深V,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贴身之物。
陆潇惊叫着双手护胸向后退,一直贴靠到墙壁,退无可退,她目光看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孟青萝,在心中安慰自己别怕,可态度却不像刚才那般坚硬了。
“这位大哥,两位大哥,你们是想做什么呢?求财的话,我有很多的钱,你们要多少,说出个数目,我一定会满足。”
“我们不缺钱,我们想要的是骑在你身上,不知你是否也能满足?”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一声,伸手再次拉向陆潇的衣服。
陆潇吓得叫出来,被另外一名男人适时的塞入一团脏兮兮的臭袜子,难闻的气味熏得她想立刻死掉。
她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那个孟青萝,不是说好要迷晕这两人,怎么还不出手。
孟青萝一直在关注陆潇那边的情况,若不是腿受伤,她一定会翘起二郎腿表示自己很休闲自在。
看着陆潇被欺负的感觉,实在是不要太爽,可惜,为了后面的计划,她不能继续看下去了。
孟青萝内心长叹一声,用手机向警察局的官网发送自己所在位置报警。
她是很想用迷药迷晕两个大男人,但问题是她为了赶时间,直接从医院过来,哪里有空去买迷药。
陆潇的上衣已经完全成为两半,下身的半身裙被强行向下拉,露出了与上面配套的黑色丁字,她双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双手尽力遮掩,组成了令男人看了血脉喷张的画面。
满脸横肉的男人同伴想要冲上去,被制止,只能耐心等待满脸横肉男人对陆潇拍几张照片,而后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兽欲,冲了上去。
陆潇惊叫着想要反抗,可诡计多端的她在体力上与正常女人一样,柔弱的很,被撕成两半的衣服瞬间离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