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钊”已经不等尉迟南风下令,一手将春燕的右腿膝盖骨,硬生生错开;
骨头错开,筋骨断裂——分筋错骨,痛不欲生,想死偏又死不了;
生生承受那皮肉开,骨头离肉锥心的疼痛;
尉迟南风厌恶的扫过春燕疼的又要昏过去的脸,“别让她再昏过去。。。”
秦钊点头:“是。。。”
话音未落,已经出手,封住春燕身上几个大穴,让她既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又不会昏迷;
“说。。。你究竟是谁,皇后和你到底有何过节?”
尉迟南风的手指一下下叩击着桌面,一声声宛若催命;
身体上的巨大疼痛,已经让春燕的气焰,降下去了不少;
她冷笑,浑身都疼的抽搐,声音嘶哑;
“什么。。。过节?我和宋娆不是过节,而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尉迟南风皱眉,血海深仇?
他家老婆连荤菜都不吃,哪跟人来的仇怨;
菀女真恨不得上去再抽她几个大耳瓜子;
大爷的,这死女人,满嘴都是屁话;
“你。。。你胡说八道,你眼睛瞎了,我家娘娘没有杀过任何任何人,
以前更是连你见都没见过,上哪和你结仇。”
“呸,你才胡说,宋娆根本就是个虚伪的毒妇,她不认识我,却认识我姐姐。。。”
在场的人悉数不解,心中满是疑惑;
尉迟南风眼神犀利,“你姐姐?是谁?”
“我姐姐就是被宋娆那贱人害死的赵淑媛。。。”
赵淑媛?
菀女的眼前忽然飘过一张许久之前令人厌恶的一张脸;
心下,那么早的事又冒出来了,这女人真是个蠢货;
不说还好,一提起,她对那个赵淑媛讨厌的要死;
哼,那不要命的贱蹄子,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