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尉迟南风眼中又渐渐升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真的……”少年点头。
“好……那让枭往京城再送一封密信,告诉承钧让他再忍一段时间……”
噗……喝茶围观的几人喷了。
枭从皇宫回来后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一次比一次让人记忆尤甚;
真不知皇宫里有什么让神魔共惧枭都害怕成这样;
这一次枭估计又要蹲墙角画圈诅咒某人了;
……
彼时正如大家所想,拿着密信的枭,蹲在客栈后院的墙角,拿着一根断掉的树枝,在地上一遍遍重复的画着圆圈,口中念念有词;
树枝断后,枭无奈的皱眉,望天长叹;
这是第几封了,想起宣武阁内那个鬼一样的凄厉的男人,枭结结实实打个冷颤,
这一次若是送去的消息依然是——朕有事,卿继续;
那真不知道还有幸能活着从皇宫跑出来不?
他们两口子吵架,干嘛要祸及他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
想他江湖上声名显赫的夜枭首领,人神共惧的江湖噩梦,
如今却被当成了送信的鸽子一样使唤。
你说他冤不冤,可怜不可怜;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他得想办法,想办法让两人和好;
他们一和好,就会回京,只要一回京,那他就不用再送信了;
只要不送信,就不用见到承钧王那被折磨的鬼一样的脸。
然后大家的日子就都会好过起来。
枭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让宋娆同意回京城。
……
穆渊的房间内,宋娆正坐在床边,拿着一把从令羽梵歌那抢来的小匕首;
仔仔细细替一个苹果整容。
穆渊半坐起,躺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痴痴的望着宋娆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