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秦侍卫啊,你忍忍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好过;
扛着秦侍卫远离了宋娆的房间后;
莫言忙不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拔掉木塞子,倒出几个黑黝黝拇指打小的药丸,赶紧往秦侍卫嘴里塞。
少顷,药效开始起了作用,原本奄奄一息,面如死灰的人,渐渐开始恢复了一些气色。
莫言小心问:“能走路吗?”
“能……带我去……见主人……”秦侍卫喘了几下,才吐出一句话。
“oo(︶︿︶)o唉……跟我来吧!”
……
镜头切换,悦来客栈二楼的雅间之内。
侍卫哥带着满头包子,一身破烂到比要饭花子还要专业的衣服;
拖着一身伤痕累累,擦着鼻涕,哭着跪倒在离璟的脚下。
“太子殿下,您……您要给属下做主啊……那东秦的皇后,简直是个毒妇……
她……她简直不是人啊,竟然会用那种下作的办法,来诬陷属下……属下可是清清白白的”
属下可还是童子之身,还不曾被女人糟蹋过。
“好端端的她为何要诬陷你,定然是你你说了什么?才将她激怒的吧。”
离璟算不上了解宋娆,但是凭借这么些天的相处,他可以肯定宋娆不是个传说中娇纵的人;
也不是个无事生非的女人,更不是那种心思歹毒之人。
虽然她有时会提一些很诬赖的要求,可是并不难缠;
除非有人真的触犯了她的底线,否则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被离璟这么一问,秦侍卫有点心虚;
现在相信他那些话说的确实有些过分,有些太过伤人;
哪个女人愿意听见有人说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人旧情难忘。
可是他也是气愤,谁让……谁让那宋娆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