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天不练功,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功,师傅知道,几年不练功,屁股知道!
揉着摔得都快肿了的屁股,朝着一间黑着的屋子走了进去。
大气的踹开门,蹑手蹑脚的关上门也不敢点蜡烛,摸着黑朝想象中应该有床的位置走去。
隐约看到了那略低于其他地方的横木,无声的大笑了几下,摸索着前去,蹬掉了鞋子,横躺了上去。
“天!”
刚躺上去,我立即蹿了下来——床上有人!我居然直接压到了人家身上!
周围还是黑暗的环境,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刚起身,还没往前走两步,灯烛就魔术般的自己亮了起来。可是我一点没有兴趣知道蜡烛是怎么亮起来的,这个小东西将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此刻向外跑,那就真是说不清了,更何况,我怎么跑的过门口那俩狗腿子啊!但是不动,我又怎么解释啊。。
定了定气,转过身子,把头埋得低到不行:“对不起对不起,我进错房间了,请原谅啊。。”
不停地点着头,顺便小步小步的往后退着。
“你就是你们皇上送来的舞姬?”这个声音,很熟悉。
好奇的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心瞬间停跳。
心底那张脸,瞬间就清晰起来,活生生的印在我的眼前。
“傻站着干嘛?”
他的声音还是如此的动听,但那眼神是如此的陌生,仿佛从未与我相见一般。
也对,太后那个老女人,当初也说过,他会忘记我,忘记我们的一切。
看到他如今生龙活虎的在我面前,那这六年被他忘记,我甘愿。
可那个老女人说的另一句话我也记得,如果他再记起我,就会万劫不复!
老女人也正是为了这个才要置我于死地,活下来是我命大,但我不希望我的生存要用翊的生命做代价。
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六年,他却丝毫并未改变,只是那容颜愈发的令人妒忌。
“这御皇也真是会做事,居然派了根木头来!”
没看清他是怎样移动的,那张多少次在梦中忆起的脸已出现在眼前。
我这也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误认为我是他口中的什么舞姬!而且还是蓝御派来的!
“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舞姬,只是走错门了而已。”
我又往后挪了几步,方便自己逃跑。
他的双臂交叉在胸前,魅惑的气息是以前所未有过的。
“姿色倒是不错,就是反应慢了点。”
没弄清怎么回事,方向就已经倒转,周身的温暖覆盖说明我正在他的怀中。
“看来是冻傻了!”
他的容颜,像罂粟,纠缠着我,成瘾。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舞姬,你认错人了!”
用力地推开他,朝着门的方向没命的跑去。
我好怕,他会想起我。这个空间,我一秒钟都不敢多呆。
他的双臂交叉在胸前,魅惑的气息是以前所未有过的。
“姿色倒是不错,就是反应慢了点。”
没弄清怎么回事,方向就已经倒转,周身的温暖覆盖说明我正在他的怀中。
“看来是冻傻了!”
他的容颜,像罂粟,纠缠着我,成瘾。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舞姬,你认错人了!”
用力地推开他,朝着门的方向没命的跑去。
我好怕,他会想起我。这个空间,我一秒钟都不敢多呆。
没命的向前跑着,在古代积存了这么久的能量统统爆发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却不能相认是什么样的心痛,是多么的绞心。
瘫软在地上,看着泪水打在衣摆上,六年,我一直笑靥示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可以微笑着当他是陌生人,那累积了六年的防备,自以为坚不可摧,却如此容易坍塌,只是几秒,就将我辛辛苦苦的防备,全都拆穿。
“姨娘,终于找到你了!”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了桐儿的身影,他的身后依稀能看出是镜儿。
“姨娘,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桐儿,桐儿去帮你报仇!”桐儿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擦拭着,泪水却还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淅沥的落着。
“不哭了嘛,姨娘”桐儿嘟起小嘴,一副我再哭他就一起的架势。
“姐姐,咱们走”
镜儿也不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替我擦着不断涌出的泉。
桐儿时不时的在我腰间蹭蹭,我只是轻轻拍拍他的背,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宫内,温暖如初,却暖不化我的伤。
镜儿将我送回了殿内,又看着我睡去,才离开。
可我,又怎能睡下,只是表面的安宁。
镜儿走时,灭了那烛火,黑暗中,我听着自己的城墙一寸寸坍塌。
我知道,我躲不过的,如果我再见到他,根本不可能装作陌生人。
对于我这样的胆小鬼来说,面对什么首先就会想到要逃避。
腾地起了身,不顾夜已深更,随便披了一件披风,匆匆到马厩,牵了一匹马,没有跟任何人交待,带着蓝御所给的宫牌,毫无阻碍的出了宫门。
颠簸在马匹上,我任由马儿没有任何方向的奔跑,伏在马背上,看着月色下那落寞的影。
马儿倦了,它却依旧温顺的朝着前方踱步。
浑身的骨架如同快散架一般,拍拍马儿的腹背,翻身跌下马背。
马儿通人性一般,用口衔住我的衣,借助它的力量,我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宝贝儿,去吃点东西吧!”我在它的耳边轻轻呢喃,抚摸它的鬃毛,却从它晶亮的眸子中看到了笑容里的虚弱。
找了一块儿草地,平躺下来,斜睨到红日渐升,感受着周围露气的蒸发。
想起腰间还别着一壶水,贪婪的吸吮着那灵源,心里的干涸却如何也填不满。
一声马儿的嘶鸣,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骑出的马儿撒着欢朝着另一匹纯白的马儿奔去,一黑一白,脖颈厮摩。
如果人像马儿一样,能够无忧无虑的去爱、去恨,那该有多好。
撑着地,起了身。
与马儿幸福的画面,背道而驰。
一步、一步,数着自己的悲。
忽然看见湖心的一对儿鸳鸯,羽翎间都是幸福。
人都说,万物皆着我之色彩,可我明明灰暗到极点,为什么却总是看到双双对对的东西呢?
越走,越靠近湖边,清澈如明镜的湖水随着水波被一次次打碎,却又如此快的愈合。
停下来,伫立在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那金色的阳光,掩盖了我的苍白。
一只彩蝶,扑扇着翅,落在了那湖水上,很奇怪,蝴蝶怎么会落在水上呢?
我弯了弯身子,想看个究竟,它居然又向前飞了几步,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却始终落在我倒影中的发髻上。
竟然也是只痴情的蝶,对我那髻上的蝶,如此依恋。
伸手取下那彩蝶簪,这还是镜儿替我别上的,这还是第一次注意到,竟是这么个精巧的款式。
成人之美,我还是有的。
微微笑笑,将簪子放在手心,向前舒展。
那精灵般的彩蝶,朝我的手心飞来,那五彩斑斓的翼上,是钻石般闪亮的水珠。
随着它的落下,一滴水珠落在我的掌心,却带着一阵温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温暖的指,覆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惊讶的回头,一张带着荷香的口还没等我看定便贴合在了我的唇上。
那火热的舌,缠进了我的口,那熟悉的味道,带着霸道,带着责备。
手中的簪花,随着他的拥吻掉落在那繁华中,那彩蝶紧随而去,偎在那簪蝶的身旁。。
翊的怀抱越发的用力,我无助的接招他的温度,与他一起耗尽最后的能量。
所有的一切,现在仿佛都是摆设,完全不存在,天上、底下,只有我和他。
重逢的热切,终于暂时冷却,半倚着他,看着他的表情又变回了那令人心醉的温柔。
“翊,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身体。
他露出了那能把人溺死的笑容,揉着我的发:“换命之术,是源于苗巫,所创之人用来互抵的两面,便是爱与恨,之所以会性情大变也是因为爱恨对调。而母后所说的不能再相见,是移花接木毒巫的效应。”
天,这个该死的老太太!不过,我居然就信了她这个可笑的谎话!
不对,那他昨天晚上!
“小子,那你昨天晚上跟我装个什么啊!”
狠狠地捶在他的胸上,又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算泄气。
“疼。。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左丘翊告饶般的咬着下唇,一副凄楚的小媳妇样儿。
“好啊,你是不是跟蓝御和镜儿她们一起串通好了啊!”我咬牙切齿的逼问。
“没。。没没!”他慌忙的否认,还不忘捂住自己的胳膊。
“恩?”扬起一边的眉毛,活动着肩膀,逼视着他。
他舔了几下唇,认命的耷拉下来眉毛,举起一只手:“我认罪。”
我抿着嘴,强忍着笑,猛地扑了上去,把他压倒在草地上,对着那诱人的唇便啃了下去。
松了口,看着他那精致的唇上弥漫的血色,得意洋洋的一笑。
“这就是我的烙印了!”
他淡淡的笑着,紧搂住我。
“你知道吗,我眼看着你坠入湖里,我真的以为你永远离开我了。。”
他顿了顿,眸子里的恐慌让我心疼,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法想起来那段可怕的记忆。
搂住他的脖颈:“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调整过状态。
“我以为你死了,万念俱焚,几次都想随你去了。母后告诉我,你是用命换了我,如果我不好好活着,如何能对得起你!”
这个老女人,还真是骗神又骗鬼啊!
“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直到蓝御发密函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才知道你还活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所以,我被你们设计了!”我掐着他的脖子,痛恨他昨天晚上居然装的那么像。
左丘翊讪讪一笑,翻身覆来,飞快的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便立即起身逃跑。
“娘子,你变得越来越迟钝了!”他挑衅的在离我三步之遥的地方,叫嚣。
“你现在学会给我下套了是不是!”居然说我迟钝?抓到你一定罚你蹲跳三百个!
“反正你的反应也够慢了,那就在我的陷阱里呆一辈子吧!”
他温柔的朝我张开怀抱,我邪恶地笑笑,一点点朝他接近。
“不怕我吃穷你?”用瞎扯这一招分散注意力,是个不错的招数。
我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翊果然上当了,回以秋波相送。
猛的一窜,整个挂在他的身上,利用惯性将他再一次扑倒。
“相公,你现在还觉得我迟钝吗?”
我的笑容里,满满是狡诈,甜蜜只是麻醉剂!
筋骨,是怎么活动开的?
翊啊,你一定最清楚!
激吻正酣,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天而降。
“陛下,皇后娘娘”
浑身一颤,在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觅声而去,竟瞧见了茵妃,六年未见,容貌依旧。
淡蓝色的衣裙,低垂的发髻,和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十指纤纤,小心的交叠在腹前。
她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肚子。。
和翊的姿势,依旧是暧昧的女上男下,略有些凌乱的衣摆,格外刺眼。
茵妃低垂着头:“茵儿该死,打扰了娘娘和陛下,茵儿这就退下!”
那暗含梨花的双目,上下快速起伏的胸膛,委屈的楚楚动人。
黯然起身,背过身子。
是啊,六年了。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呢?
六年,足以把任何一个人变得截然不同,足以磨平任何尖锐的棱角。
她不该走,她为什么要走呢,该走的是我这个消失了六年的局外人。
到最后,孜然一身的只有我一个。
眼泪簌簌而落,重重地打在眼睑,疼痛是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痛我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佳儿,你误会了。”
翊的手,握在腕上,我却感受不到曾经丝毫的温度。
“这就是天意吧,一次一次聚散,兜兜转转,还是绕了一个死结。”
心里已经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为了他,什么一夫一妻,我忍了他后宫粉黛。
那老太医的话,六年里无时无刻不震荡在我的心里,重逢的喜悦暂时淡化了它,却无法忽略它。
我没法替他开枝散叶,堂堂一国之君,岂能无后?
“经历了这么多,你要在最后一巴掌拍死一切吗?”
捂住双耳,我的底线已经完全崩退了,我没法再强硬的做任何抵抗了,只能逃避。
“翊,看清事实吧,我不适合再回到你身边,我自私、自利、小气,我没法忍受看着你身边妻女环绕,自己还笑意盈盈!”
我不大方,一点都不大方,我没法装作慈爱,没法把他和其他女子的孩子,视为己出。
用力振开他,飞一般的向前逃去,哪怕是再回头一眼,我也没有勇气。
我真的就像只鸵鸟一样,除了躲避,什么也不会。无论六年前,还是现在,我的做法都是如出一辙,除了躲,还是躲。
身后是翊的身影,我奋力向前奔跃,看不清景物,只看见自己的狼狈。
“佳儿,我不会眼睁睁让你再离开一次的!”
背后一紧,我又怎么能比过功力深厚的他呢,我的逃离,只是为了避开茵妃。
急促的呼吸融进他的味道,依着他的力道,那么多的片段,那么多的生生死死,一次又一次割碎我的命脉。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敢奢求你做到我的要求。”背靠着他,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闻到了彼此的不舍。
“我知道,第一眼见到你,就看到你身上的与众不同,就是这种与众不同,抓住我的心,再也没有放过。。”
“你看到的只是与众不同,但你知道我到底来自哪儿吗?我跟你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差了几千年!”
“千年又如何,你现在真真实实的在我的怀中,还有比这更确实的证据吗?你的与众不同,你的古灵精怪,再多的女子也无法掩盖你的光芒。你从天而降凭空出现,当你是仙子又有何妨,来自何处,重要吗?”
他的深情,总是一次一次把我捞回那无底的深渊,仅凭残存的清醒,勉强支撑着神智。
“我以为,我能容纳你的三千佳丽,可是只是在眼不见为净的情况,亲眼看着别的女人替你生儿育女,我要疯了,我受不了!”
癫狂般用力的摇头,却没法儿甩掉任何一丝嫉妒。
翊和我拉扯着,他想转过我的身子,我用力的挣扎,不给他留一丝空隙。
但他的脸还是出现在我的眼前,除了我转身,他也可以走到我的面前啊。
再想别过头,却已被满口的热涨冲昏,那火热的气息,直逼心境。
逃避不过他火热的舌,总是一次次沉沦在他的世界里,头脑里容不下其他杂念。
“你吃醋了。”
一吻终毕,却换了这么一句半是撒娇半是调侃的话语。
面上的火热灼烧让我不敢直视他,轻锤他的胸膛。
“就知道用这招,老吃别人豆腐”
他的笑更放肆几分:“此生,只有佳儿的豆腐,值朕一搏。”
帝王架子都出来了,我彻底无语。。
“那茵妃的肚子呢!”
又捶打一下,这次力道重了多倍。
翊吃痛一声,尽管心疼,面上依旧对他不依不饶。
“皇后娘娘,您真的误会皇上了!”
茵妃气喘吁吁的赶上来,身边是一个满目忧色的男子,不停地喊着:“茵儿,慢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二人对视时的深情,羡煞旁人。
“娘娘,六年前您坠湖之后,皇上便将后宫遣了。茵儿运气不错,遇到了值得牵手一世之人。这还要托娘娘的洪福呢!”
茵儿身边的男子,尽管衣饰不如帝室之胄华贵,却也能看出大家之气。
“草民成韦叩谢皇后娘娘御恩!”
那男子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这可把我吓得不轻。
“快起来快起来,我怎么受得起如此大礼呢!”
生拉硬扯,我都快上脚了,才把男子拖起。
“爱妃,误会圣驾,罪该何罚呢?”
小样儿的,摆明了是故意刺激我,不然茵妃,哦不,现在应该叫成夫人了!
成夫人怎么可能挺个大肚子千里迢迢的赶到蓝明国来呢?怕是害怕我不肯回去。。
“陛下,你现在越来越像个阴谋家了!”咬在他的耳垂上,不痛不痒。
身子一轻,已经离地甚远。
一跃,虽然不是我跳,却已飞跃云端。
再怎么不恐高,为了我的小命,也只能拼了命的抱住他的脖子。
身边的云层飞速变幻,脚下的里程不知过了多少,左丘翊居然还有心情跟我谈天说地。
“翊。。”轻声低唤,非常没底气。
“恩?”美目微挑,稍稍俯身看过。
“我。。可能没办法,替你开枝散叶。”指尖微微有些发颤,轻颤打在他的脖颈处。
他的笑,如此摄人心魄:
“只要有你在身边,哪怕是江山,也只不过如此。”
他的承诺,满是浸蜜。
“贤的孩子接任也无所谓,还是左丘家的天下啊!”他俯身在我的额角一吻,安稳我那颗忐忑的心。
腰间那双有力的手,源源不断传输着坚定。
“佳儿,到了。”
猛的一个俯冲,眼前的景物已不再陌生,凤逸宫,六年如往昔,丝毫未改。
任谁,能对这一切冷若冰霜?
“皇后,是不是该好好补偿补偿朕呢?”
未等应答,便已身处那再熟悉不过的大床上,热气呵在脸庞,暖似火。。
纱帐落下,旁物再无,时间贯通在六年间,融合成一团耀金。
“母后,父皇不是答应要替晋儿过生辰吗?”
玉目带清,粉嫩的小嘴嘟起,撒娇的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晋儿乖,父皇这不是还没下朝呢吗?”
搂过他在怀中,晋儿虽然年岁尚小,但锋芒毕露的才华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个四岁的孩子。
只有对着我和翊,他才会撒撒娇,有着旁余孩提的童稚。
“晋儿,怎么老远就看你嘟着嘴呢!”
那朱紫龙袍下的男子,经岁月打磨,逾显得成熟,逼人眼目。
刚准备埋怨他的姗姗来迟,胃部涌上的一阵翻涌带着呕意。
“母后怎么了?”
晋儿慌忙的站到我的身前,眉眼中的担心惹人怜惜。
“太医,传太医!”
翊也有些慌乱,平日的临危不乱全然不见。
“你们俩真是大惊小怪。”嗔怪一声,一人脸上掐了一把。
蓝凌已经成了太医院的首元,偶尔也会回蓝明国,但相比那儿的爵位,他似乎对这悠然自得的太医生活情有独钟。
他和紫痕的孩子,跟晋儿同岁,第二胎也就快出世,两人的恩爱程度却日益倍增。
蓝凌诊脉后,脸色却有些不对劲儿,心里咯噔一声。
“皇上,娘娘这是。。有喜了啊!”乍寒还暖,还真是够让人心惊肉跳的,都快是两个孩儿的爸了,还越来越没正形。。
翊听后,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蓝明国那个给皇后诊断的庸医真该拉出去斩了,谁说朕的皇后不育?朕看是接二连三,喜讯不断啊!”
浅浅一笑,当年那个太医,可真是害人不浅,他那一句话差点让我真的离开翊。
“佳儿,这是天大的喜讯啊,朕要大庆十日!”
无奈的摇摇头,翊和蓝凌一样,都是越活越倒退啊!
“皇上莫不是忘了五年之约?”
当年可是约好了,闺蜜们五年一聚,有孩儿的带孩儿去,没孩儿的带老公去,都有的一块儿带去!
不管天上下刀子还是棒槌,都不能推迟!
“怎么能忘呢?咱们四口之家,一定是最美满的!”
美满不美满,怎么个算法呢。。
一月后,几家聚会在廖氏购物新合并的宾馆内举行:
翊在看到其他几口子之后,才知道什么叫震惊!
冷皓诺and莫容宝儿家:孩儿五个,三男二女。
左丘贤and钟离婕家:四女三男。
曦月and落月飘零家还少点:俩儿子。
秋唐也成功的找了一位相公,大婚即将举行。
觐夏and冷泠雪:俩女儿。
蓝凌and南宫紫痕:一个男孩儿,还有一个不知道男孩儿女孩儿。
翊看到眼前这个托儿所一般的情景后,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说道。
“咱们落后了啊。。”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那我我们生个足球队儿好了!”
本只是个玩笑,左丘翊竟然飞快的点头:“好啊!”
“去死吧你,当老娘是母猪啊!”
声音太大,本来都在各忙各的同志们,都统一的转过头来。。
捋了一缕发丝,风情万种的勾住翊的脖子,眨巴两下眼。
“相公,要生也不能在这儿啊。。”
全剧终。